三層的情況葉鐘鳴不知道,但至少在一層,聽到名字和簡單的介紹后,便有很多議論聲響起。
他們之中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對烈神級的裝備有如此詳細的了解,難免會很震動。
葉鐘鳴其實也一樣,只是畢竟他自己就可以制造很高級的武器裝備,對更高層次有自己的理解,所以聽到的時候才能不動聲色。
“改變規則,果然是烈神級。”旁邊的滋滋卡巴如此感慨著,雖然黑汀延汀后面的話還沒說,但這四個字,已經讓滋滋卡巴和其他人一樣開始贊嘆了。
黑汀延汀的聲音從七彩光幕上繼續傳來。
“第一種規則,飛翔的規則。”
“在戒鐮之下,沒有什么能夠擁有飛翔的能力。”
“第二種規則,進食的規則。”
“在戒鐮之下,任何的食物都會造成中毒。”
“第三種規則,液體的規則。”
“在戒廉之下,任何的液體都會沸騰。”
“第四種規則,形態的規則。”
“在戒廉之下,任何和它觸碰的武器,都要承受形態改變帶來的結果。”
黑汀延汀一口氣說出了這些規則,也不管大家驚駭的目光,繼續道:“第五種規則,自身的規則。”
“戒廉會讓自身的鋒利不斷進步,戒廉會讓自身的堅韌不斷進步,戒廉會讓自身的活性不斷進步。”
“前兩個很好理解,第三個活性的意思就是,使用者使用它的時候,能夠發揮的威力會隨著時間而增加,我指的是,在使用者自身沒有任何變化的情況下。”
說到這里,黑汀延汀停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為這件武器的這些屬性而震動。
其實黑汀延汀說的不是那么清楚,可是現在這些聽起來已經是天方夜譚了,這樣一件武器,嚴格意義上已經超出了武器的范疇,它更像是一個…真正的生命,一個強大的生命。
或許,烈神級本就是生命的一種吧。
這是很多人到現在為止腦子里的想法。
但,這還沒完。
“冰氣淬身,在戒廉安靜下來的時候,可以把它放在竹髓巖做的盒子中,這樣它便會不斷散發冰氣來滋養自身,當再次使用它的時候,戒廉的前三次攻擊會附帶冰屬性的兩種特征,寒毒和凍結,具體的程度,要看滋養的時間。”
“烈毒淬身,在戒廉的冰氣淬身達到滿值的時候,可以不斷的用某種毒素來擦拭刃部,毒素會通過這種方式在那里積累,在使用的時候,會在第一次破開目標皮膚的時候一次性注入,或者在碰撞兵器的時候爆發,形成一團毒霧侵蝕目標。毒素的種類不限。”
黑汀延汀說完了這個,就不再說話,給人們以理解和議論的時間。
這或許是第一次,有人把烈神級的詳細能力公之于眾,帶來的影響必定是非常深遠的。
包括葉鐘鳴在內,都對烈神級第一次有了直觀的印象。
原來,這樣的武器就是烈神級啊。
葉鐘鳴看著還在光幕上未消失的戒廉,心潮澎湃。
他終于對烈神級有了一些了解,終于知道了它們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雖然每一件烈神級肯定都不一樣,但至少這把,這個戒廉,為葉鐘鳴打開了一扇門。
規則…變量…融合…
這些要素,一個個不斷的出現在了葉鐘鳴的腦海中,指引著他未來研究和探索的方向。
對于一個頂級工匠來說,知道這些所能聯想到的,是其他人無法想像的。
葉鐘鳴同時產生了一個疑問,就是如果烈神級的裝備都是類似的,那么落圣弓自然也是,可以想象落圣弓的威力有多大。
那么落圣弓都沒有攻破的那個能量壁壘,得多么強力?
蘇族,應該也不是外界看到的那樣虛弱吧?或者說,只要能夠成為超級大族,所展露的一些東西,都只是他們真正實力的一小部分吧。
大概三分鐘之后,黑汀延汀拍了拍手,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那里。
“戒廉的能力是這些,但具體如何,就需要看操控者了,我要說的是,對烈神級的裝備‘有所了解’和‘真正使用’,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臺上黑汀延汀說著話,為烈神級裝備繼續闡明概念,下面耀漢蘇則側頭看著碑印道:“考慮好了沒有”
“說說具體的吧,只是一句合作競價你在騙鬼呢。”
碑印才不會覺得耀漢蘇會真的把錢就這樣拿出來,否則成功了之后這烈神級歸誰?這位坐在旁邊的合作伙伴,可不是以前蘇族那些只懂得守成的族長,而是一位銳意進取,極度不滿意蘇族現狀的家伙。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耀漢蘇和現在的矮人本質是一樣的,心中都有著更大的目標。
“成功了之后,烈神級裝備的所有權歸你,但在蘇族遇到巨大危機的時候,或者你拿著這件烈神級來幫忙,或者把東西送過來我們自己使用。”
聽耀漢蘇這么說,碑印微微驚訝道:“就這?”
能夠讓蘇族稱之為巨大的危機,可能數百年都遇不到,這個條件有點太寬松了。
“當然不是。”耀漢蘇眼中光芒閃動:“我知道你們麝珂星人手中至少有兩件烈神級,如果今天我們可以競拍成功,那么就是最少三件…我的要求就是,如果成功了,除了我剛才說的那個條件外,你要讓葉鐘鳴去你那里,沒有時限的研究烈神級裝備,只要不是破壞,他怎么研究你都不能阻止。”
碑印聽了以后沉默了一下,聲音極低道:“你付出這么多,就是為了賭他能夠把烈神級的制造技術也弄明白?”
“是的。”耀漢蘇直接承認,“我拿出這么多錢,甚至是蘇族近幾年的所有流動資金就是為了賭這個,并且我有預感,那小子可以的。”
碑印不說話了。
他也沒什么好說的,耀漢蘇都這樣直接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是和否之間選擇一個。
而面對這些條件,碑印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選擇否的理由。
“那就…一起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