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科技文明的發展都伴隨著一次激烈的社會動蕩,封建社會取代了奴隸社會,共產主義取代資本主義,每一次的動蕩與變革都意味著一個新帝國的誕生。在座的各位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是針對你們其中的哪一位,我的意思是整個資本主義世界,都是歷史的垃圾。”
羅曼諾夫的語氣顯得非常的堅定,就像他堅定地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將成為歷史的塵埃。唯有信仰永存。
而他所面對的則是蘇聯的非社會主義制度盟友,羅曼諾夫正在給他們一個機會,要么選擇臣服,要么選擇死亡。
“今天我們坐在這里,并不是來討論我們之間的差異和區別,而是走向更高的統一。當蘇聯的裝甲洪流征服了歐洲之后,我們將建立一個新的世界政治體,來代替舊時代的分歧和各種沖突。對此我們必須放棄所有的差異,選擇走向統一,一個遵循著最高意志的軍事政治實體。”
雖然羅曼諾夫的狂熱并沒有引起所有人的興趣,土耳其和敘利亞在蘇聯的庇護之下得到了迅速的發展,他們甚至不用看歐美的臉色,直接剿滅了那些反政府武裝力量。北約已經沒有精力再次去攪渾中東這趟渾水,蘇聯的百萬大軍壓境,讓他們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懼。
“最高的軍事政治實體?”
巴沙爾總統重復了一遍,隔著屏幕問道,“這是要重新恢復冷戰時期的對峙嗎?我們只是想保住自己在中東的利益,至于爭奪整個世界,我們并沒有這樣的實力。”
“巴沙爾總統或許你并沒有考慮到一件事,現在敘利亞正在統一整個中東,到時候你們將會成為中東的統一力量,而這一切都是在蘇聯的幫助實現的,難道你們不希望做中東唯一的霸主嗎?輻射工兵,天啟坦克,任何的自殺式恐怖襲擊。在我們的軍隊面前,都是蜉蝣撼樹,螳臂當車。我已經厭倦了所謂的帝國墳場之類的說法,沒有我們征服不了的國家,同樣也沒有我們征服不了的陸地。”
巴沙爾總統并沒有說話,因為他考慮到艾爾多安總統也參與了這一次的會議,如果讓敘利亞成為中東霸主,那么盟友之間第一個產生警惕的就是土耳其。
“如果你是考慮到其他人的意見,我覺得你這是在杞人憂天。土耳其是小亞細亞的霸主,而且我們的蘇聯軍隊早已駐扎在他們的各個城市維持戒嚴,幫助這個國家褪去宗教政治的影子,盡快的完成世俗化。”
說到這里的時候,艾爾多安尷尬的笑了笑。蘇聯人的世俗化行動簡單而粗暴,任何不愿意世俗的土耳其人都被殺死了,尸體懸吊在電線桿上供路人觀賞。蘇軍進駐的第二天,所有人都摘下了頭巾,蘇軍進駐的一個星期之后,大街上都是抗議民眾留下來的尸體,只要他們敢拿起槍反抗的話,就是被當場射殺的結局。凱末爾國父只不過是仁慈的教導他們進行世俗化,而蘇聯則是用最粗暴的手段殺光了所有不肯世俗化的人。
對于土耳其國土上進行的血腥運動,巴沙爾總統也略有耳聞。莫斯科是個蠻不講理的瘋子,任何不愿意信仰共產主義的人,都會被掛上異端的名號。然而最可怕的是他們根本不是蘇聯的對手,在沒有影響到政治穩定和戰爭的情況下,權力已經被架空的兩位總統只能選擇無奈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羅曼諾夫自由發揮。
“當然,我知道兩位國家的民眾對于共產主義這一理念了解不多,但沒有關系所有東西都可以慢慢來,消滅掉那些頑固的,不愿意接受進化的人類,讓宗教的弊端徹底的吊死在歷史的歪脖子樹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就跟挪亞方舟上遺留下來的人類一樣,愿意接受我們信仰的人才有資格成為人類文明的希望。”
讓一個偏執的瘋子掌控一個超級大國的軍事力量,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羅曼諾夫得到的卻是沉默的回應,他明白雙方要接受自己的觀點還有一定的距離,不過他還是決定采取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讓這些人來響應自己的目標。
“蘇聯不會對自己的敵人選擇仁慈,我們會想盡一切的辦法將他們絞殺。任何威脅到蘇聯政體的國家,我們都將視為打擊的目標,無論是太平洋之外的美利堅,還是垂死掙扎的歐洲,我們會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扭斷脖子,直到沒有人敢站在我們面前,阻攔蘇聯前進的道路。各位總統最后的時刻終于來臨,我知道你們一直還在猶豫和躊躇,到底是選擇哪一邊,而現在我們就要讓你們看到跟隨美國會有怎樣的下場。或許最終蘇聯不可能赤化整個世界,是我可以向各位保證在這個龐大帝國解體之前,我們能將整個地球變成廢墟。”
原本羅曼諾夫的畫面突然切換到了波蘭港口,在衛星的監控之下,他們看到大批的美軍正在進行登陸作戰。然而,整座波蘭城市卻在屏幕上顯示出靶子的符號。
巴沙爾在一瞬間就想明白羅曼諾夫要做什么,他慌張地站起身,看著波蘭的港口城市,還有陸陸續續登陸的美軍部隊,臉色蒼白的問道,“你難道準備向美軍宣戰?”
“不是向美軍宣戰,我只是想告訴你們,跟莫斯科作對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美軍只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說完,羅曼諾夫按下了按鈕。
埋藏在波蘭港口之下的超級沙皇炸彈,瞬間被啟動。
羅曼諾夫輕聲說道,“再見了,美國的太平洋艦隊,世人將會銘記你們在這一天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