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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番外的番外95:鉗制行動

  ,晨晨在這里謝謝大家。

  默克爾總理對奧朗德總統的臨時變卦顯得非常的憤怒,他甚至直接在通話中指責對方背信棄義的行為,指責對方為什么突然調動大部分的裝甲部隊去阻攔南線的進攻。

  然而,奧朗德卻極力的維持著法蘭西大國的那最后一點可笑尊嚴,他認為法國是一個獨立的6權大國,沒有必要跟隨著北約軍隊而行動,也沒有理由向北約軍事集團匯報自己的動向,反正他們最后最終的目的都是阻攔蘇軍的進攻。

  “我們需要南下阻攔蘇聯的第二支部隊的進攻,烏克蘭行動的話只要有德軍和波蘭軍隊之間的配合,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暫時性的阻緩敵人進攻的腳步。”

  “阻攔進攻的腳步,你說的倒是輕巧,奧朗德總統,是不是因為馬克龍即將接任法國的下一任總統位置,所以你希望通過阻攔蘇軍的南線的進攻來保住你的政治威望,從而在下一任的總統大選中大獲全勝?在這個緊要的關頭,你居然還想著保住自己的總統位置,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中歐的屏障沒了,德國沒了,法國最終的結局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們就被等著趕下大西洋吧。”

  奧朗德反駁她的觀點,“我們還有英國的十幾萬遠征軍,即便是德國和法國失敗了,最后還有英國掩護撤離。”

  英國?

  特蕾莎開始冷笑起來。

  “得了吧,你以為現在還有機會上演二戰時的敦刻爾克大撤退?現在蘇聯人的武器完全碾壓了我們,他們甚至不用實行德軍的海獅計劃就可以將英國的國土轟炸成一片廢墟。別忘了,現在的北約軍隊不是當年的英國遠征軍,英國也沒有足夠的艦艇和戰斗機來掩護我們的撤離,他們早已不是當初的日不落帝國。很快蘇聯人的基洛夫轟炸艇將穿越英格蘭海峽,在倫敦,在伯明翰灑下高腳廚炸彈。鋼鐵洪流將在大不列顛登6,殘暴的斯拉夫牲口會將資本家們吊死在電線桿上。”

  聽完對方描述的情景,奧朗德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他也害怕那些無產階級的工人們會將絞刑架的繩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現在德國只有一個選擇,要么你們分出幾個裝甲軍團的力量援助德軍,并且支援進攻烏克蘭,或者你們繼續放任不管德軍在烏克蘭的死活,專心的進攻你的第二軍團,到時候不過是歐洲國家一起抱團死的結局。就跟當年蒙古遠征軍入侵歐洲時一樣,三大騎士團不愿意抱團,只有逐個被擊破的結局。”

  “你現在已經意識到現實情況的糟糕了嗎?好吧,現在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美國的軍艦會在波蘭的北岸登6,但是我們需要有一個國家的海軍力量來支援美國的海軍艦隊,是的,他們的尼米茲航母艦隊制造一個波蘭版本的諾曼底登6戰,并且從中間切斷蘇軍的進攻。現在我們需要法國的海軍,而且還需要法國的裝甲部隊負責支援,所以拜托千萬不要出現像二戰時期一樣,納粹進攻三個星期之后,法國全面投降。”

  默克爾總理到現在還在嘲笑,法國在二戰時期怯懦的投降。

  奧朗德顯然被對方的激將法給激怒了,他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但考慮到一個國家領導人的形象,最終還是慢慢的冷靜下來。

  冷靜的思考默克爾總理所說的話之后,他認為這個計劃非常可行。美隊從北岸登6,法國裝甲部隊從南邊進行夾擊,即便蘇聯的裝甲洪流再怎么強悍,也無法抵擋這樣的鉗制進攻。

  “法國愿意出動兩個裝甲軍團來支援德軍的計劃,但是我們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你們必須阻止,蘇軍的第二裝甲集團從南線的進攻的。也就是說,那群該死的大不列顛,英國佬現在必須從后方乖乖的滾過來,如果他不愿意過來的話,那么歐洲就抱團完蛋吧。”

  “特雷莎知道現在歐洲的緊急情況,我們現在完全可以讓英國的部隊負責阻攔蘇軍的南線進攻,然后我們專心的鉗制住北線的蘇軍進攻。羅曼諾夫的軍隊大量的集中在北線,也就是說南線只需要英國為主,以其他國家為輔助的北約聯合軍隊就能阻緩他們的進攻趨勢。相信我,奧朗德總統,這一次我們不會失敗的,而你也將在這次的行動中保住你下一任的總統位置。打贏了邪惡的紅色帝國,無異于二戰時期戰勝了納粹的榮耀。”

  特蕾莎說到這里,奧朗德反而不屑的笑了。

  “納粹,希特勒只不過是想征服歐洲而已,說到底,歐洲依舊是資本家的天堂。而羅曼諾夫總書記可是要全世界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將資本家吊死在絞刑架上。他的政治外交手段可比當年的斯大林還要狠毒。最重要的是,他掌握著越我們這個時代的科技,這才是他煽動戰爭的資本。”

  “我們成功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能夠通過這次的鉗制行動殲滅他的裝甲軍團,逼迫羅曼諾夫收縮戰線,然后美國的軍隊從遠東地區進行登6作戰,土耳其從南亞往高加索地區進行滲透,讓羅曼諾夫處于四面楚歌的危機中,最終逼迫莫斯科妥協讓步,簽訂停戰協議或者投降協議。歐洲還能從戰火中僥幸的殘存,當然我們也不知道他最后的秘密手段是什么,你也看到了,為了摧毀一個傳聞之中的尤里帝國,他寧愿向中非地區傾斜將近1oo多枚的沙皇核彈,以反人類的戰爭罪行將那片地區變成荒土。”

  奧朗德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他不愿意想起的畫面,顛覆認知常識的奇點猶如一顆邪惡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緊緊的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一向面不改色的法國總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畢竟誰都無法忘記他半年前在烏克蘭邊境投下那枚真空內爆彈的恐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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