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法國總理朱佩提出了損人利己的嫁禍轉移政策之后,立刻得到了法國高層的一致贊同,雖然法蘭西民眾之中存在著不理性的呼聲不代表法國政府是一群沒有遠見的蠢貨。他們都知道接納了這些難民會有什么樣的下場——起碼南斯拉夫的給了法國一個大教訓,永遠不要接納將信仰看的高于一切的國家。
法國總統希拉克假惺惺的發布新聞發布會進行表態,首先法國政府非常關心難民的身體健康,愿意讓部分民眾進入法國進行安頓,但是必須滿足法國政府提出的苛刻條件,那就是必須能夠證明自己在一定的年齡范圍,必須能夠證明攜帶的孩子是自己本人的,否則可能將會被遣返回他們的家園。
除了一小部分在法國有親戚可以證明的難民之外,其他人都被法國政府拒之門外,他們無法證明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因為入境的海關官員一律用你無法證明真實有效護照來搪塞那些滿懷希望奔向福利社會的難民。
就在難民怨聲沸騰的時候,法國政府又恰到好處的重新站出來,假心假意的說明雖然法國暫時不會放寬政策,但是他可以用火車將難民送往德國,德國的政策與法國相比,要寬松了不少。重要的是法國政府允諾難民如果沒能進入德國的話,可以重新返回法國邊境部分。進行審查等待。
就這樣連哄帶騙的。不少的難民拖家攜口開始踏上前往德國的路程。法國人當然非常信守承諾,給他們提供了豐厚的餐食,還有溫暖的臥鋪,只求他們待在德國千萬別再回來了。
“正是精彩的嫁禍轉移,估計現在科爾氣的臉色都發青了。法國這一處是要將德國往右翼的方向發展嗎?這兩條新聞倒是蠻精彩的,德國藝術學院的美術系學生因為發表驅逐m斯林難民的極端話題而遭到開除,有人在酒吧內行納粹禮,發生警察與民眾之間的打架斗毆事件。并造成了嚴。的傷亡,這叫什么,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亞納耶夫看著提供的西歐形勢報告,他有些越來越期待事情會往怎樣的方向發展了。
按照原本的歷史線,歐洲向左走是無可爭議的事實,但是德國卻充滿了不可確定性。同樣是一塌糊涂的經濟,在對待難民問題上軟弱無能的政府,還有一群盯著德國想要看他吃虧的帝國主義列強,怎么看具備了歷史重演的所有條件。
但是亞納耶夫怎么可能就此收手,德國形勢越亂。他才能有機會從德國手中拿回蘇聯失去的那一部分,同樣也是蘇聯介入西歐的跳板。德意志民主共和國。
法國,蘇聯和美國的槍口都對準了德國人,他們當然不會宣揚德國如何接納難民,而是宣揚德國如何阻止難民。輿論這種東西一旦控制在某些人手中,將會發揮出非常可怕的一面,例如挑邊歐洲的蘇聯宣傳部,他們正用一種全新的社會主義模式進行宣傳。
德國政府正在“屠戮”孩子》,希特勒回來了?難民在德國的悲慘待遇》,無聲的沉默:m斯林在德國》等標題聳人聽聞內容更加聳人聽聞的文章正通過那些發行量巨大的莫斯科報,紐約報或者媒體法新社和路透社,將信息傳達到民眾的認知之中,讓他們造成一種錯誤的觀念,難民的悲慘正是由德國的拒不接納造成的,并不是因為戰爭的緣故。
一時之間德國人又成為被世界各個國家聲討的對象,簡直就像是一戰謝幕之后,站在失敗者立場的凡爾賽條約》簽訂重現。
德國的拒絕難民入境,將矛盾直接指向德國總理科爾。以至于他跟他的合作伙伴,總理副部長奧斯卡·沙爾平不得不做出倉促的回應。
“德國并非拒絕為難民提供庇護,事實上德國現在為難民提供充足的淡水和食物保證,并非向其他國家的新聞媒體描述的那樣,放任難民自生自滅不管。聯邦政府首先會保證難民的身體健康等人權,其次才是看待他們難民的身份。”沙爾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經過仔細的斟酌,他可不希望被這群眼睛雪亮的記者逮到了把柄。
當記者問及到如何看待這是政府作秀這個新聞的時候,沙爾平部長只是小聲的回答了一句,無可奉告。
美國方面當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們發動了人權組織對德國政府現在的人權問題進行調查,馬里奧的態度也非常的堅決,就是要將歐洲的局勢搞亂,雖然他無法帶領美國走向輝煌,但是起碼在對外問題上他可以做一個攪屎棍,攪亂渾水。
這在亞納耶夫眼中利益是一致的,一向被德國詬病人權的蘇聯反過來指責科爾的行為比希特勒還要糟糕,完全是沒有同情心的暴政。
三言兩語,將德國釘在了全民公敵的份上,讓科爾有口莫辯。美國是鐵了心要從德國身上打開一個缺口,讓洶涌的難民侵占德國。讓幕思林成為下一個被屠戮的猶太人。
以德國現在的輿論范圍和對納粹的厭惡,短時間內出現希特勒式的右翼人物將這些宗教信仰的難民送進毒氣室是暫時不可能了,所以正好為難民在德國的扎根發展提供了豐厚的土壤。
科爾非常的頭疼,面對沙爾平呈現上來的每一封關于難民的文件,都在挑戰著他的耐心。他的雙手伸直有些顫抖,握不住那張薄薄的a4紙。
“法國看透了我們政治的正確性,所以這群混蛋才會想出這樣的方式坑害我們。還有同樣準備落井下石的國家,德國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們!”
當科爾看完報告之后,總統辦公室內部傳來的最凝重的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