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段時,王小飛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開的秦海的車子只是過了收費站,并沒有出收費站,只要調取了錄相也是能夠查到的,以秦浩天的能耐,估計他也是能夠搞到這錄像的人。
想了一下,王小飛心想不管了,隨便弄一下,看他們怎么去想好了。
出了收費站,王小飛又開車來到了靠近大學的地方,這才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把秦海的車子放了出來,收起了開著的那輛車子,然后才向著學校走去。
想想這事王小飛都暗自一笑,秦浩天他們就算是沒有看到自己出來的車子,只要找到了這輛車子,他們也無語可說了,畢竟自己的車子是在這里出現的。
王小飛到學校報到,秦海他們的車禍卻是讓領導們傷了腦筋了。
開始時交警也以為是一般的車禍,到也并沒有當成一件大事,隨后一查駕駛人的情況時,首先那車牌就讓警察的心中一驚,很快,一個個的電話打出之后,駕駛車子的人已是情況摸清了,竟然就是省一號的公子。
大事啊!
得到這消息的領導頭上頓時就冒汗了,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大了,大得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硬著頭皮,把這情況向著更上的一層報告之后,這件事情終于被秦浩天知道了。
秦浩天這時正在辦公室里面批閱著文件,坐在了這個位子上之后,他的權勢增大了,自然而然的,事情也變得多了起來。
接到了交警領導打來的電話時,秦浩天先是隨意嗯了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大聲道:“你說什么?”
在再次的確認了消息之后,秦浩天一下子就失去了精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第一時間秦浩天的頭腦里面竟然是浮現出了王小飛的身影。
“你詳細說一下情況,到底是什么情況?”
車里面是三個人,秦海開的車子,在撞擊之前估計車內的人互相打斗過,秦海更是被一個人打壞了頭,車子失控之后才撞到了大貨車上的。
事情的經過交警方面已是進行了充分的分析,那領導也如實把這情況向秦浩天進行了報告。
“不是外面的情況?”
“不是,我們派出了最強的人員進行了查看,已排除了外人行為,只是不知道為何車內的人會互相打斗,秦海并沒有參與打斗,他是被一個叫秦志光的人打了一拳在拳上之后頭砸到了方向盤上,車子失控之下就撞上了前方正常行駛的大貨車。”
竟然不是人為!
秦浩天發呆起來。
秦家的人為何要互斗,自己的兒子又為何會被打了一拳?
當秦浩天兩口子趕去看到兒子的尸體時,魏舞霞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是其他的車子的原因?”
“不是,這事已確定了的,就是由一個叫秦志明和一個叫秦志光的人互毆之下,那秦志光一拳打壞了秦海的頭,你們看,這頭上的傷和秦志光手上的血跡是符合的。”
專業人員在一旁講解著他們查看過后的情況。
魏舞霞就看向了秦浩天哭道:“你看看吧,你千方百計要回秦家,秦家就是這樣對付我們的?”
“回家再說!”
看到老婆這情況,秦浩天的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起來。
秦家的人為何會打自己的兒子呢?
這是一個讓秦浩天難解的迷,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件事情了。
走到了車子上坐下,秦浩天對著秘書沉聲道:“給我查一下王小飛這人在什么地方,他的車子在什么地方!”
畢竟有著太多從政的經驗,秦浩天的心中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與王小飛有著關系。
秘書幾個電話打了出,在大家回到秦家時,秘書向秦浩天匯報道:“老板,情況已是摸清了,王小飛開著的是秦海的那輛越野車,昨天就進入到了收費站,沒找到出站時的記錄,不過,我們還是發現了那秦車子在省城的靠近大學的地方停著。”
“王小飛去大學報到了?”
“是的,王小飛已經報到了,從這些情況看,王小飛應該不可能是作案之人。”
其實秦浩天也就是問一下,他也明白車子的事情不可能是王小飛搞出來的事情。
秦浩天更是詢問過了警察,車子里面并沒有子彈什么的攻擊過后的痕跡,完全排除了從外面制造車禍的情況。
魏舞霞在一旁聽完了他們的對話,哭道:“這事就是秦家那兩人搞出來的事情!”
秦浩天讓秘書走了出去之后才嘆了一聲道:“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到底為什么要打斗呢?”
“你天天想著進入秦家,現在進入了,卻是把兒子的命都弄沒了!”
這時顏銳晴的電話打了進來。
顏銳晴的心中一直都不安,她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雖然王小飛讓她抹了這種藥到秦家兩人的手上,她是不相信這藥有多大威力的,就在他想著事情時,手機上就出現了一條新聞,說是通向省城的高速路上發生了特大車禍事件,三人當場死亡。
那新聞上還配著一張相片。
一眼看到那相片時,顏銳晴就發呆了,看得出來,那就是今天秦海開的車子。
難道?
顏銳晴就撥通了魏舞霞的電話。
電話一通,魏舞霞哭著就說道:“銳晴啊,你表弟他沒了啊!”
聽著電話中魏舞霞那痛哭的聲音,顏銳晴的全身都是一陣的發冷,對于王小飛的手段又多了一些認識,僅僅只是抹了一些藥,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就干掉了三個人,還讓人看不出是他做的事情,這是何等逆天的手段?
想到王小飛那讓人心驚的手段時,顏銳晴那僅有的一點點反抗的意志都完全消失了,她的心中算是明白了,王小飛想殺自己的話根本就不會費多大的力氣,再想到王小飛讓自己服下的藥時,她真的不敢反抗了。
這都什么人啊!
王小飛在顏銳晴的心目中更神秘了,是一個秦家都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