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憶看到兄長大人對她無奈的樣子,她就感覺很有趣。
這個時候,安憶湊了上去,溫柔地抱住了自家兄長大人,她這樣說道:“哥哥,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安立本來被妹妹主動擁抱,享受著她那柔軟而散發著幽香的軀體,那一絲小小的無奈早就沒了,他根本無法抵抗自家妹妹的溫柔,只不過他聽到妹妹的話,頓時就有些提心吊膽,沒辦法,他的妹妹頑皮起來,那真是“李時珍的皮”,她那滿溢的藝術細胞,總是會讓她有不少天馬行空的想法,還是那種毫無計劃性的,往往她一個想法,他就要在后面給她不停地擦屁股。
只不過安立總是嘴上不停地教育自家妹妹,讓她少點胡思亂想,但是以他對妹妹的無限寵愛,基本上妹妹的任何要求,他都會滿足。
在寵妹這件事上,安立也是相當的任性。
比如說安憶忽然想玩什么游戲了,也不會管這游戲有什么市場,安立就會毫不猶豫地去制作,說出來可能許多人都不信,當初安立建立游戲公司的根本目的,就是為了制作出讓妹妹開心的游戲,比較幸運的是,基本上所有的游戲都是盈利的,網游產業,也是平安財團的現金奶牛。
所以安立在平安財團的游戲制作方面,也是一言九鼎的,因為大家都已經盲目地信任他了,認為只要是他的游戲企劃,都不可能失敗,甚至連玩家都認安立策劃的游戲,卻不知道那其實都是安憶想玩的游戲。
安立舒舒服服地抱著自家嬌小的妹妹,她在家里也穿了短裙與純潔的白絲,很贊的洛麗塔風格的裝扮,讓安立賞心悅目。
安立一只手隨意放在了妹妹的白絲美腿之上,卻用淡然的語氣問道:“小憶,你又想搞什么事情,聽到你說大膽的想法,我感覺有點慌啊。”
明明嘴上說著“慌”,但安立整個人還是相當淡定的,畢竟已經身經百戰、見多識廣,被妹妹都不知道坑了多少次,惹了多少麻煩,但他不還是穩穩的嘛。
不過妹妹往往在沒有大膽想法的時候,就搞出大新聞來,現在她居然有大膽的想法了,這豈不是要上天?
安立輕輕撫摸妹妹的白絲美腿,那種觸感真的很完美,簡直讓人上癮,既有彈性,又有高檔絲制品的摩挲感,難怪會有許多人感覺撫摸都不夠,必須用各種方式去品味才行,不得不承認,安憶的美腿,真的是足控福利。
安憶有時候還真的挺遲鈍,都沒有察覺到最近她的兄長大人越來越變態了,總是抓住機會就占她的便宜,這或許也是因為安憶太沒有防備了,她對自家兄長大人,真的太信任了,任何哥哥,怕都會想要這種對自己無限信任的完美妹妹吧?
安憶臉上帶著純真甜美的笑容,她說出了自己大膽的想法:“要不哥哥你就當個輕小說家吧,創作一部《我的妹妹是漫畫家》,然后我給你這部輕小說畫插畫,怎么樣?說起來,我還真的沒有給這個世界的原作者,當過畫師呢,我的第一次,就給你了,好不好?”
安立下意識就想拒絕,他根本就不會寫小說好不好,他可是從小理科專精缺少藝術細胞的程序員,最近在攝影這門藝術上有所突破,還是因為妹妹成功激發了他這方面的興趣,在拿妹妹得萌圖練手的無數次之后,他才漸入佳境的,沒辦法,他可是妹妹欽定的攝影師。
然而安立看到妹妹這一副期待的樣子,再想到妹妹話中的“第一次”,他怎么拒絕啊?不管是妹妹什么方面的第一次,他都不能讓啊!
“你這想法真的是在為難你家哥哥啊,我可是從小就討厭寫作文的,還讓我給你寫小說?”安立雖然已經在心中答應了,但嘴上還裝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這并不是傲嬌,只是想要更多的好處而已。
安憶卻并不知道哥哥的商人習性發作了,她嘀咕著“我也要三百頁情書”之類安立根本不明所以的話,然后就翻臉了,鬧小性子了,剛剛還主動抱哥哥,讓哥哥撫摸,現在卻掙脫開了哥哥的懷抱,不開心道:“哥哥你不寫的話,那我就去和其他輕小說家合作了,我要去訂制一本妹控小說,就叫《我的妹妹是黃漫老師》,我會答應對方的任何要求!”
雖然明白妹妹在賭氣,但是安立聽到妹妹這樣說,還是特別郁悶,他明明也知道妹妹說答應任何要求,純粹是繪畫上的,但他為什么總會想到某些不和諧的場景呢,然后就是,當然選擇原諒她啦?
安立直接再將妹妹抱住,恨不得將她那嬌小柔軟的軀體完全揉進他的身體中,他果決道:“我寫!我寫還不行嘛,《》嘛,我就是用小學生文筆,也要將它寫出來,寫一輩子,還不行嘛?”
安憶再一次感受到了兄長大人的強勢與霸道,他的力氣很大,抱得她渾身發疼,但是她卻硬生生地忍了,然而反駁道:“什么干物妹,我才不是呢!明明我就是世界上最可愛最賢惠的妹妹!”
安立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說妹妹在他面前的臉皮還是這么厚,他覺得妹妹除了顏值與才華之外,其他方面,真的讓他要操心到死,還賢惠,那種“賢妹”狀態的安憶,完全是隨緣才能遇到的,大多數時候,妹妹在家里就是一個麻煩的集合體,巨嬰…
不是干物妹!我剛剛想了一下,覺得我完全可以寫一部傳記,兩條主線,一條是商業線,還有一條是妹妹線,再用你經常念叨的重生流的設定,如何?感覺這樣才會更加有吸引力。”安立這樣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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