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球人物》本來只是一份二線的人物傳記雜志,它起步較晚,而且比較注重逼格,該雜志總編袁浩思希望它既有時尚雜志、藝術雜志的品相,也有新聞雜志的內核,報道對象鎖定為世界上有重大影響力的人物,強調文本的優美和深度,不簡單地對報道對象做是非對錯的價值判斷,而是觸及人物的內心、悲喜和情感。
其目標受眾定位于精英人士,所在它其中選取的人物,也比較高端,都是那種政界、商界、文化界、藝術界的知名人物,然而這樣的人物,卻并不能讓普通的民眾感興趣,所以它的銷量并不怎么樣,原本投資該雜志的老板,便對其失去了耐心,畢竟他投資該雜志就是為了賺錢…
在這種情況下,安立出手收購了這份雜志,并逐步將它的內容搞得更大眾化一些,但他也覺得這份雜志的逼格很重要,于是其人物報導依舊在這些領域選擇,不過卻選擇那些本身爭議性比較大的人物,顏值也比較高的那種,比如說一些個性作家、藝術家什么的,這樣一來,它的銷量果然漸漸提高。
“小憶,我是《環球人物》的特邀記者,今天就來對你進行獨家專訪,你準備好了么?”安立微笑著說道。
現在安立在安憶面前的笑容更多了,他以前總是不善于表達自己,但是現在卻也漸漸放開了,這差不多全是安憶的功勞,因為她總是拉著哥哥一起玩耍、纏著哥哥,這樣輕松愉快地相處著,誰還能一直面癱著臉?
更別說妹妹去參加比賽拿獎都是為了他的愛好,這種事情說出去怕是要被那些安憶的粉絲羨慕得燒死他,他可是知道妹妹為了準備這個比賽,耗費了多少心神…
當然,安立在外人面前,還是非常有威嚴的,平時還好。能夠和員工們談笑風生,可是在工作的時候,他的那種嚴謹細致,已經成為了整個企業的作風。所謂有什么樣的領導就有什么樣的下屬。
當這樣的嚴謹細致,與安憶提供的那些金點子相結合,它的效果實在驚人,只要看平安科技集團在互聯網領域的發展速度就知道了。
此時已經是七月中旬,安憶正在享受她高中的最后一個暑假。等到暑假過后,她就是高三生了,不過憑借她現在的名氣,以及史無前例地以16歲的年齡,拿下傳統畫壇最具分量的新人獎“蒼穹杯”唯一金獎,那便可以說,整個世界的名校,都會向她敞開大門!
這就是“蒼穹杯”影響力的體現,安憶也獲得那豐厚的百萬獎金,不過這樣的獎金對她來說。也就是小小的零花錢了,而她那藝術畫作的價格,則已經有價無市,許多收藏家都是求一畫而不得,誰讓她的畫,基本上都被安立給獨吞了呢?
天氣已經變得炎熱起來,安憶在家中的打扮,也非常清涼,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懶得無可救藥了。她上身就穿了一件長t恤,下身就穿一條小內內,還是藍白條的,t恤僅僅遮掩住了她的臀部。給人一種她連胖次都沒穿的錯覺…
安憶那兩條光潔白皙的美/腿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氣中,當安立開玩笑似的采訪她時,她正懶洋洋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玩著掌機、喝著哥哥為她準備的冰鎮果汁。
可惜即便安憶打扮成這樣,安立對此也沒有太大的觸動,因為早就習慣了啊。妹妹這種私下里懶得要命的姿態,那些崇拜天才美少女畫家安憶的粉絲們,怕是永遠都不會知道安憶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聽到哥哥的話,安憶連掌機都沒放下,她漫不經心地說道:“有什么好采訪的,你隨便給我編一編就行了,至于照片什么的,我們不是也拍過嘛,你隨便選些適合刊登到雜志上的就行了…”
安立聽到妹妹提到照片,他不由無奈道:“你的那些os照怎么可能刊登在《環球人物》上,有些衣服也太出格了,而你擺的那些姿勢也太羞恥了,我都看不下去…”
安憶聽到哥哥這么說,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紅暈,因為哥哥說得不錯,她讓哥哥幫忙拍的os照,確實有些無下限,她就光顧著自己玩得嗨了,完全沒有注意形象。
但過后想想,她果然還是覺得有些羞恥,不過還好哥哥向來是可靠無害的家伙,她可以盡情地任性妄為。
“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都不在意,你干嘛還說我?明明你那時也非常配合我嘛!”安憶放下掌機,喝了一口果汁,掩飾某種尷尬,很是不要臉地說道。
安立聽到妹妹這么說,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不過妹妹有一點還是讓他比較滿意的,就是出門在外很注意自身的形象,起碼不用擔心她在外面亂丟節操。
“我配合你因為以為你要用這些當畫畫的素材,卻沒想到你就是在自嗨!我覺得你現在也長大了,都十六歲的女孩了,別總是在家和小孩一樣,而且哥哥也是個男人,你給我注意點。”安立頭痛地撫額,淡淡地瞥了一眼妹妹那兩條光潔無暇的美/腿。
“噫!哥哥你終于要向我這樣的賢妹伸出罪惡的魔爪了么?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哥哥!”安憶見到哥哥這個樣子,笑得異常歡樂愉悅,心說我的哥哥不可能這樣沒定力啊,繼續撩哥,真好玩!
“別瞎扯!就你在家這副樣子,還賢妹?給人的印象太差了!哪個男人會喜歡?”
這樣說著,某位有些惱羞成怒的哥哥,輕輕的一記手刀,落在了妹妹的腦袋上,明明沒有任何使上力,安憶卻一下子抱頭蹲防:“嗚哥哥又欺負人了!”
“你…”安立話還沒說出口,趕忙將腦袋撇過去妹妹這抱頭蹲防的動作,連藍白條都露出來了啊,這個笨蛋妹妹!
他再次慶幸還好妹妹只在家里這樣。
兄妹倆又玩鬧了一會兒,主要是安憶捉弄哥哥,因為最近她被哥哥寵得厲害,所以就愈發任性了,她就是那種給點陽光就無比燦爛的女孩,私下里性格特別惡劣、毫無節操,也只有安立忍得了她。
“好了,別鬧了,你自己總要想一句話登上雜志吧,全部都是由我來編造也不好。”安立看著硬要枕在他膝上玩掌機的妹妹,輕撫她那一頭漆煙柔順的長發,溫柔而耐心地說道。
“嗯…”安憶食指點著自己的粉唇,思考一下,淡淡一笑,“畫畫,真有意思。”
“畫畫真有意思?”安立本以為妹妹要說出什么經典雋永的話,卻沒想到這么普通。
“沒錯,就是這樣,我決定把不需要去現場比賽的繪畫獎項,全部都掃一遍,所以說,畫畫真的很有意思啊。”安憶大魔王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