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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賠了夫人的段正淳

  “哦,段王爺竟然想要讓我做你的女婿!真是太令人吃驚了。不過,本公子還有一件事情,希望段王爺能夠答應?就是本公子不僅對木婉清仰慕已久,而且對秦紅棉女俠,也是情有獨鐘。卻是不知道段王爺,是否要納秦紅棉女俠為妃呢?要是段王爺給不了秦紅棉女俠名分,本公子倒是可以替你收了秦紅棉女俠。因為本公子,最喜歡成熟·女人了!”楊邪突然話鋒一轉,直接將一旁的康敏攬入了懷中。

  “嗯…”康敏嬌·呼了一聲,卻沒有半分抗拒的意思,心里面卻是有些得意和竊喜,“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對方也是一位大情種啊!只要對方好色,今后我康敏就可依靠自身的美色,讓其和馬大元、白世鏡一樣,乖乖的聽話。”

  但康敏又怎么知道,楊邪只是逢場作戲,故意做給段正淳看的,讓段正淳明白他楊邪是一個好色之徒。

  段正淳驚怒,道:“無恥之徒,你到底想要羞辱段某到何時?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這是在故意羞辱我段正淳嗎?”

  “段王爺,不要激動嗎?不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又何必動怒呢。你如果要是死了,以后可就再也沒有機會坐上大理國皇帝的寶座。如果你做了皇帝,還會怕沒有更多的絕色·女子,為你投懷送抱嗎?段王爺,取舍之間事關生死,就看段王爺的選擇了。我也就這兩點要求,給段王爺半柱香的考慮時間。”楊邪說道。

  對于段正淳這種,既喜歡沾花惹草又不負責任的男人,楊邪想要在引誘對方簽訂契約的過程之中,給對方一個教訓,并讓秦紅棉、阮星竹二女,徹底地認清段正淳的偽君子面目,和認清段正淳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值得她們去愛?

  本來秦紅棉對段正淳,是有恨意的,但就是經不住段正淳的花言巧語,才原諒了段正淳這種不負責任的花心賤男。

  楊邪這樣做,就是要讓段正淳徹底地暴露出個人內心之中,自私自利的一面。

  “段王爺,時間到了,你的選擇是…?”楊邪盯著段正淳,問道。

  段正淳神色變幻之下,正在做著思想上的掙扎,“紅棉此刻不在這里,我只要在口頭上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哼,小子,你竟敢如此的欺我段正淳,事后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公子說笑了!秦紅棉和段某之間,也只是有過一段露水之情而已。”段正淳內心受虐地回應道。

  楊邪一聽,心下卻是笑道:“呵呵,段正淳啊,你既然丟了一次節操,接下來你就會更加的沒有節操了!”

  段正淳卻是被眼前錦衣公子臉頰之上,突然出來的笑意,給驚得眉頭大皺了起來,“對方怎么笑的如此可怕?”

  然而此時的秦紅棉母女二人,則是紛紛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憤怒之色。

  木婉清是替自己母親秦紅棉愛上段正淳這樣的男人,而感到不值,秦紅棉則是心怕自己的女兒木婉清,誤會了段郎的用意。但秦紅棉的內心之中最柔弱之處,還是被段正淳的一句話,給中傷了到了。

  木婉清除了脖子可以扭動以外,根本沒有行動能力站出來質問段正淳,只能一副怒色地盯著段正淳,替自己的母親秦紅棉鳴不平。

  “要是這位錦衣公子讓段郎將我送給對方…段郎也會答應嗎?”阮星竹一雙點星般的眸子中,在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段正淳的時候,露出了懷疑的之色。

  “不…段郎不是那種沒有感情之人。”阮星竹在內心之中,又暗自替段正淳開脫了起來。

  阿紫則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剛剛和她相認的父親段正淳,“這樣貪生怕死、性情卑劣的父親,比起師父星宿老怪還要可怕,我阿紫以后定要留心一點,免得被這樣的父親給賣了。”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時候,楊邪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段王爺,還真是明事理,識時務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看段王爺和阮星竹之間,也應該是一場露水之情吧。”

  “你到底還想怎么樣?”段正淳徹底惱怒了,怒目之下,恨不得殺了眼前之人。

  “誒,段王爺何必再次動怒呢!既然秦紅棉的情段王爺都割舍的下,多一個阮星竹又有何妨呢?”楊邪盯著段正淳說道。

  段正淳雙目含怒,心下思慮之后,終于點頭應聲,道:“好,一切都如你所愿!”

  在段正淳想來,也正如眼前錦衣公子所說,反正已經丟盡了臉面說出了放棄秦紅棉的話,何不繼續使用權宜之計,暫時答應對方的要求。

  可是段正淳卻是忘記了一句話,就是做人的骨氣,以及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的承擔。

  “呵呵,段王爺不愧是爽快之人!”楊邪輕笑了一聲,心中對段正淳十分的鄙夷。

  但瞧在段正淳的眼中,眼前身份不明的錦衣公子,卻是笑的未免有點早了,“哼,我段正淳以后,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但段正淳先前一句話說出口,卻是將阮星竹的精神世界,剎那間打擊的憔悴了起來,“段郎他為了活命,竟將我們姐妹的情感棄之不顧!”

  阮星竹先前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感覺段正淳在提到放棄秦紅棉的時候,內心之中會有多么的疼,但現在事情降臨到了阮星竹自己身上,阮星竹一時間也是無法接受段正淳這種貪生怕死的行為。

  “段王爺,口說無憑之下,還是簽訂了這份契約吧。”楊邪說著一揮手,一張契約書在空氣中飄揚著,落在了段正淳的身前。

  段正淳掃了一眼落于面前的契約書,隨即強撐著身子,拿起了契約書看了一遍,“此子狠毒,竟然讓我在這份帶有羞辱意義的契約書上簽字,我到底要不要簽字呢?若是不簽字、可能性命堪憂!可是簽了,我段正淳身為大理國鎮南王的顏面又該何存呢?難道對方就是想要利用此契約書,通過羞辱我段正淳,來羞辱大理國嗎?”

  “怎么,段王爺改變主意了?”楊邪突然聲音冰冷道。

  段正淳眉頭緊皺之下,轉念間又想道:“哼,就算是簽了又能如何?到時候我不承認,難道天下英雄會相信對方的一面之詞嗎?至于親筆簽名的字跡,難道不可能是對方偽造的嗎?”

  一念及此,段正淳便拿起了筆,在契約書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段正淳心不甘情不愿,但段正淳是親口答應之下,簽訂了這份契約,而且段正淳存在了僥幸心理,認為契約對他沒有約束之力,在簽訂契約的時候,內心之中的抗拒心理并不是十分強烈,所以這份契約書簽訂之后,楊邪只是耗費了200契約點。

  但因為段正淳依舊存有不情愿心理因素,這份契約書耗費的契約點,還是超出了預算很多。

  “公子,這樣總行了吧。”段正淳簽完契約書之后,對著楊邪問道。

  “段王爺,恭喜你完成了一份讓我很滿意的契約交易!”楊邪說著,突然又是一伸手,隔空朝著站在房間外的秦紅棉四女的身上,打出了四道氣勁,替四人解開了穴位。

  接下來,段正淳在見到秦紅棉幾個女人走進來的時候,算是徹底傻眼了,“紅棉、星竹,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哼,段正淳,我要替我娘殺了你這個負心漢!”木婉清一進來,就舉起了手中的劍,沖著自己的父親段正淳一劍刺出。

  嗡的一聲…

  木婉清手中的劍,被秦紅棉用劍擋住了。

  “娘,你這是干什么?快讓我殺了這個負心漢,替你出氣。”木婉清傷心道。

  秦紅棉一臉苦澀地望了一眼女兒木婉清,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段正淳,眼神之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段郎,從今日起,我們恩斷義絕!”

  “紅棉,是我對不起你!”段正淳本來想要解釋,但又下意識地瞧了一眼正站在他身前,虎視眈眈的錦衣公子,急忙壓制住了內心給秦紅棉解釋的沖動。

  秦紅棉本來還對段正淳抱有幻想,希望對方解釋,但是段正淳的這一句回答,卻是傷透了秦紅棉的心。

  隨即,秦紅棉走到了楊邪的身前,拜道:“紅棉見過公子!”

  阮星竹潸然淚下,只是瞧了一眼段正淳,卻是同秦紅棉一樣走到了楊邪的身前,欠身行了一禮。

  一方面是對段正淳死心了,另一方面是秦紅棉和阮星竹二人,受到了契約法則的影響,已對楊邪產生了順從之心。

  而且,在秦紅棉和阮星竹二女的心靈深處,有一個聲音在警告著她們,最好不要背叛眼前的錦衣公子,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莫名召喚和警告,也讓秦紅棉和阮星竹二女,感到了深深地敬畏莫名。

  奴婢契約,出賣的是一生一世的自由!

  “紅棉、星竹她們二人,這是在故意氣我嗎?”段正淳卻是瞧得傻眼了,一臉不敢置信地將目光落在了秦紅棉和阮星竹二人的身上。

  但段正淳又怎么知道,正是因為他簽訂了契約,出賣了秦紅棉和阮星竹二人,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段正淳為何能夠出賣秦紅棉和阮星竹呢?

  因為秦紅棉和阮星竹是段正淳的情人,更為段正淳生下了女兒,也深愛著段正淳,所以被契約法則認定成了段正淳的私有財產。

  木婉清卻是眉頭一皺之下,突然驚聲,道:“娘,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要給眼前的無恥之徒行禮呢?”

  “婉清,不得對公子無禮!”秦紅棉對著女兒,生氣道。

  但秦紅棉下一刻的神色,卻是變得詫異了起來,“我這是怎么了?為何要向著眼前之人說話呢?”

  但契約法則的神秘莫測,豈是秦紅棉能夠明白的。

  楊邪卻是看了一眼木婉清,開口道:“木婉清,在下楊邪,先前言語上對你們一家人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海涵!而這張契約書,也只是一張紙而已,我先前本來只是一番好意,想要試試看段王爺有多么的愛你的娘親,卻沒想到段王爺竟做出了此等糊涂之事,當真是令人惋惜啊。”

  “哼,巧言令色之徒,休要狡辯!”木婉清舉起手中的劍,指向了眼前之人。

  但是木婉清的內心之中,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就是她這樣用劍指著眼前的錦衣公子,好像有點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錯覺。

  段正淳一聽之下,卻是差點郁悶的吐血,“這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竟是如此的卑鄙無恥之極啊!”

  卻在此時,阿紫突然上前拉住木婉清的手臂,“木婉清,你這是干什么呢?先放下你手中的劍,我們還是聽聽這位楊公子的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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