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播報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515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鐘昂 二人也不多廢話,就在武山的家里,陳光將丁露的遺書、帶著精斑的內褲,還有萬能的數碼城修復電池后的諾記手機全給擺了出來。
陳光是和武山一起聽的丁露的錄音,長達三十分鐘的錄音里,充斥著非常不雅的呻吟,凄涼的慘嚎,以及藥性散去之后丁露無比痛苦和絕望的哭訴,更多的卻是王仁那極度張狂得意的風涼話。
“丁露你得明白,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要不是你挺漂亮,考試作弊直接就開除你了。”
“別哭哭啼啼的了,你煩不煩?”
這是耳光的聲音,然后傳來丁露的一聲尖叫。
“我告訴你!你要惹煩了我,哪怕你把我伺候得再舒服,我一樣讓你滾出學校!你自己仔細想想,你家里為了讓你來讀書出了多大力,如果你被開除了,你對得起你家人嗎?你怎么就這么不識趣?和我睡一覺又不會掉塊肉,學校里多少女人排著隊想爬上我的床都沒機會,這是你的幸運你知道嗎?”
“哈哈,笑話,你想告我?你去告長風文學,w∽ww.cf◇wx.ne▽t啊,去啊!你以為我就沒被人告過嗎?告訴你也無所謂,告過我的,想告我的,加起來起碼有一個排!但這又怎么樣,我還是好好的坐在這兒,騎在你身上,誰也拿我沒辦法!”
“我數三聲,你再繼續哭,我就打電話叫七八個人來。一起上你,哪怕讓你死在床上,明天的新聞標題上也只會寫,女大學生沉迷吸毒,過量吸毒后死于酒店,值當嗎?這值當嗎?”
片刻沉默后。再度傳來男子癲狂的低吼,女子痛苦的呻吟。
聽完之后,武山重重一拍桌子,“可恥!可惡!可恨!這…這簡直讓駭人聽聞!”
陳光默默收起手機,“武叔叔,你以為這就是全部了嗎?”
“還有什么?”
陳光眼神一凝,“還有兩段視頻!”
接下來,他又用自己的手機播放了郭明提供的兩段視頻,或許其中關于護士那段視頻會傷害到當事人的隱私。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再是看完這兩段視頻,武山沉默良久。
不曾想,陳光又是說道,“還沒完。其實如果只是這些東西,我會只想對付王仁,但受害者丁露在臨死前曾和她的朋友打過電話,在電話里明言,讓她選擇退縮的。是因為徐立正的威脅!徐立正用受害人丁露家人的性命,要挾她必須將秘密爛在肚子里!”
武山瞳孔一縮。“有這種事?證據呢?”
陳光搖頭,“沒有證據,但我認為這事沒什么好質疑的吧?如果不是徐立正的蔭蔽,王仁憑什么在這樣張狂無忌?之前我在醫院也與徐立正談過,你知道他什么意思嗎?他居然一丁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口口聲聲說著反省,說著自責。說著閉門思過,但武叔叔你想啊,那是什么,兩條人命!一個女孩子的一輩子人生!就這么毀在王仁手里,這還只是我們知道的。看到的,天知道藏在下面的還有多少藏污納垢在我們視野之外!他就那樣輕描淡寫的對待這種事?咱們這是新華夏!不是舊社會!當官的憑什么騎在小人物腦袋上作威作福?就憑他是官?他有權有勢,就能無法無天?憑什么!”
陳光越說越是激動,甚至下意識的一手又一手的拍著桌子。
坐他對面的武山不禁有些尷尬,“這…這話也不能這么說…”
陳光猛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說過分了,徐立正是官,坐自己面前的武山也是官,一不小心把他也給罵進去了。
拋開他這次要幫自己,又是個大官兒的身份不談,從私人角度上來說,人家畢竟也是武彤的父親,自己也就一晚輩,該尊重點。
“呃,一時亢奮,口不擇言了,武叔叔你可別介意啊!”
陳光這此地無銀三百兩,弄得武山更不知道怎么說的好,“沒事沒事。但我覺得這事你還是先控制在王仁一個人身上,據我所知,徐立正在別的方面的確沒多少問題,我掌握的訊息比你多得多,徐立正此人,并不貪財,只好名,或許在學問上也算頗用心思,是個學問與官場并重的人物。王仁的確是他唯一的短板,但換句話說,哪怕我們明知道沒他王仁就做不到這么瘋狂,可那終究都是王仁犯下的錯,想以此為借口扳倒徐立正恐怕很難。”
陳光又是拿出些東西,正是他之前從諸多實驗設備銷售公司那邊掌握來的諸多實質證據,“有這些也動不了徐立正?”
武山先看了看,再是搖頭,“這都王仁做的事,和徐立正的確并無什么關系。”
“這都還不夠?這不是明擺著的貪污了嗎?”
“徐立正是堂堂五京大學副職,且不論他那些遍布天下的關系網了,就從他個人地位而言,就從他曾經做過的諸多貢獻而言,絕不可能因為一個臆測就輕易動他。哪怕這王仁判下來是十年也罷,二十年乃至無期也罷,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王仁這個侄兒是他的親生兒子,但他自己從頭到尾終究也沒做過什么,是吧?”
武山緩緩說著。
陳光一時間不想說話了,“我有兩個問題,第一,王仁為什么不能判死刑?第二,意思我哪怕把王仁送進去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徐立正坐在那個位置上,經營他的關系,再讓王仁無期變有期,有期變十年?十年變五年?一兩年后又能在外面逍遙自在了?”
武山身為大川省政法系統一把手,陳光這話說得他面子上實在有點掛不住,“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法律哪能這么兒戲的,你這不打我臉么?”
沒想到這一次陳光卻不再給武山留面子了,只是苦笑著搖搖頭,“武叔叔,我真見過殺人犯一年半就又出來了的呢,真人,真事。”
武山被這話說得面色一僵,下意識就想反駁他,卻不可思議的被陳光的眼神看得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后,他沉吟良久,重重說道:“其實辦法不是沒有。”
陳光眼睛一亮,“怎么說?”
“有兩個思路,其一,是從發起公訴開始,就由我在背后一手推動,這樣徐立正一旦意識到事情有我的影子,必定不會做出太過強烈的反擊,反正王仁的罪名的確罪不至死,對他而言,只要人不死,就意味著沒大礙。”
“其二,則是從一開始我就隱身幕后什么都不做,徐立正即便與我溝通,我也撇清關系。那么,他就會嘗試想方設法的要護住王仁,只要他有所行動,就會露出馬腳,這是唯一能將徐立正拖下水的辦法。”
陳光聞言,眼神一亮,“我明白了。第一個辦法可以很輕松的先把王仁送進監獄,但第二個辦法,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阻力,是吧?”
武山點頭,“的確如此,就看你能不能在沒有我幫助的情況下,頂住徐立正的壓力把公訴弄出來!”
“只要你能一直堅持到召開公訴,我就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武山狠狠一咬牙,“但這很難,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事實的確如此,徐立正在大川經營多年,根深蒂固,想在他的跟腳下面掀起風暴,這很難很難,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沒事,如果沒這點勇氣,我就不做這事了。”陳光倒是灑然一笑。
“好!我等你好消息,我武山從不輕易與人許下諾言,但我在此與你保證,必定不辜負你所望!”
武山此言一出,重逾千鈞。
離開武山家之后,陳光包里裝著沉甸甸的諸多證據,接下來,就得靠自己了。
回了電腦城,將車開出來,隨便找了個酒店先住下來。
他沒再回學校,而是給卓靜思打了個電話,只說自己接下來有很多事情要忙,就勞煩她幫忙照顧一下范靈珊了。
原本他是指望著武山幫忙牽線搭橋,再通過檢察院發起公訴的,現在突然之間又改了主意,全得靠自己,陳光一下子沒了頭緒,但他并不喪氣,辦法嘛,總是能靠人想出來的。
他也不知道徐立正會用怎樣的手段制造障礙,但盡量與其他所有人撇清關系,卻是必須的。
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呆了一整天,苦思冥想,依然毫無頭緒。
光老爺一臉淚,不黑不吹,雖然老夫決心很大,但一下子要做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事情,壓力還是很大呀。
大約傍晚八點過的時候,他又接到個更糟糕的消息,武山通過他自己的渠道,悄然發現王仁的護照已經辦妥,甚至已經買好下周直飛國外的機票。
如果不能趕在王仁上飛機之前啟動公訴程序,恐怕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遠走高飛了。
天知道他這一走,猴年馬月才會回來,萬一等個一年兩年,那時候武山還在不在大川省也未可知。
武山一走,即便真弄出公訴來,最后只怕也會不了了之。
陳光狠狠喝了一口濃茶,表示老夫殺敵決心千千萬,奈何牛啃南瓜無從下口。
正在他頭疼至極的當兒,倒是突然接到個意外之喜的電話,是魯菲打來的。
陳光狠狠一拍腦門,我也是傻,這些事情自己不懂,可以找厲害的人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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