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這時五官都扭曲了,做為在半個華國及至南洋都大名鼎鼎的賭王,這時在猜不到蘇浩然故意耍他,那他就應該改名叫白癡賭王了。
黃家一被滅,軍方就插手抄了他們的產業,而賭王一直被蒙在鼓里,還做著收錢的美夢,這會要不發怒,那才出了怪事。
在他一聲令下,三個保鏢同時掏槍,站在其他位置的男服務生也都從桌子下面抽出了砍刀。
“靠!賭王,你剛才還說我是個大好人,怎會居然翻臉比翻書還快?”蘇浩然嘴上說著風涼話,右手輕輕一揚,三張撲克牌唰的一聲朝著三個方向飛了出去。
賭王的三個保鏢,同時發出慘叫,每人手上扎著一張撲克牌,鮮血汩汩而流,手槍也都掉落在了地上。
“好厲害!”嚴太極剛要出手,結果蘇浩然已經把三個保鏢的威脅給解除了,光這一手就把嚴太極震得夠嗆。
賭王連連后退,這會他已經近乎瘋狂了,“上,你們都傻站著干屁,砍死他們!”
蘇浩然嘴角上挑,露出一抹邪邪的壞笑,甩手又是一張撲克牌飛旋而出。
賭王感覺臉頰一疼,緊接著一股熱流順著面皮流了下來,一直順著脖子流進衣領,嚇得他立馬閉上了嘴。
一群拎著刀的服務生還要往這邊沖,蘇浩然身子一擰,又是十幾張撲克牌飛出。
剎那間,十幾把砍刀落地,一群刀手捂著手臂齊齊后退,腳下都濺起鮮紅的血跡,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驚恐之色。
蘇浩然腳下疾蹬,身如鬼魅般出現在賭王身前,二指向前一探,一張大王輕輕的抵在了賭王的喉嚨上,“哎呀,邱先生,不好意思哈,剛才飛了張撲克牌,不小心把你的臉劃傷了,你不會生氣吧?”
“啊!不生氣,我一點都不生氣。”賭王此時半邊臉都被鮮血染紅了,可此時的他卻滿臉堆笑,雖然是苦笑,可剛才的一臉怒氣已經完全沒有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蘇浩然也笑了,歪著腦袋說道:“賭王啊,你請我和老嚴上船,我真的以為你拿我們當客人呢,我就不明白了,我贏了三十億,卻只要二十億,讓你從中白賺了十億,你為毛還要對我們動手呢?我都這么大方了,你怎么還貪得無厭呢?”
“對呀,賭王,你今天要不給個說法,我嚴太極絕對不會放過你。”嚴太極是真不明白怎么回事,這會的他可謂義憤填膺。
賭王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們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就算我請你們上船時動機就不純,但也不用這么坑我吧?
蘇浩然道:“賭王,我是個醫生,不懂什么打打殺殺的,所以你看我好欺負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吃定我了?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你要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補償,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大爺的!賭王都恨不得大罵出口了!你丫甩出幾十張撲克牌就把我的保鏢和打手都搞定了,你還不懂打打殺殺?你坑了我二十億還不夠,還要怎么的啊?
賭王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苦,可還得委曲求全,“蘇神醫,那你看,你要多少補償?”
蘇浩然想了想,道:“剛才你又讓人掏槍,又讓人掄刀的,把我和老嚴都嚇壞了,你就給我們一人補償十億吧,算是給我們壓壓驚。”
賭王這回不光是臉上在流血,而且真的吐血了,剛才被坑了二十億,這回又要補償二十億,你丫的太狠了吧?
嚴太極在一旁都覺得有點過了,這位地榜第三的高手人稱北方青松,說明他嫉惡如仇但為人正直,有如青松一樣。
“蘇神醫,賭王雖然身家不菲,但絕不是錢財無數,遇到一些大賭的時候是有幕后人為他出資,他本人的資金是有限的,不可能再拿出這么多了。”嚴太極小聲對蘇浩然說道。
賭王連連點頭,還朝嚴太極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蘇浩然氣得直翻白眼,真是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哥不知道他拿不出這么多錢嗎?哥是給他還還價的機會,你是哪一邊的?居然還替他說上話了!
“好吧,那就一人五億,剛才賭王說要把我們弄死,嚇得我心臟病都差點犯了,再少可不行。”蘇浩然使勁搖著頭,還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嚴太極嘆了口氣,這位正直的高手看向賭王,“邱勇啊,誰讓你剛才想黑吃黑呢,我也幫不了你了,這錢你就認了吧。”
靠!賭王這回又恨上嚴太極了,你特么就是蘇浩然的托吧?看來你們也算計過我有多少資金,這是準備把我掏空啊!
“賭王,這錢你給不給?我這人一被嚇到,脾氣就不好,脾氣不好,說不定能干出啥事來。你也知道黃家是怎么被滅的吧?你不想成為第二個黃世權吧?”蘇浩然這時的聲音也變冷了。
賭王長嘆一聲,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回他是真哭了,“我…我給。”
“誒!這就對了嗎!不過我這人信不著你,怕你以后找我麻煩,為了保險,我給你扎一針吧。你放心,就疼一小下。”蘇浩然右手一抬,兩指間捻出一根銀針。
“你,蘇神醫,你要干什么?”賭王問道。
蘇浩然一腳就把賭王踹倒在地,然后撩起他的衣服,將銀針扎進他的腰眼。
“這一針叫蝕骨針,我用真氣將銀針從你的脊椎關節間扎進去,依附在骨髓腔內。這銀針會一點點的向上行走,大約一年左右,就會順著你的脊椎鉆進大腦。”蘇浩然施完針后,還解釋了一下。
“啊!這么疼!蘇神醫,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我都答應給錢了。”賭王這會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
蘇浩然道:“為了保險啊,我雖然不怕你報復,但我怕麻煩啊!你不用擔心,每年你去松山浩然堂找我一回,我會幫你把針穩穩當當的逼退到腰椎,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當然,你找我來幫你穩定蝕骨針的時候,我可是要收診費的,你到時候別忘了帶錢。”
“…”賭王心里暗罵,你把我當成你日后的免費提款機了吧!
蘇浩然又補充道:“對了,你最好去醫院開點抗排斥的藥,畢竟銀針屬于異物,在你身體里,會有不良反應。如果你要嫌麻煩不用藥也行,就是平時容易腰酸背疼,不會有啥大事。”
一個小時后,蘇浩然和嚴太極下了賭王的游輪,回到了煙海市。從始至終,楊雨凝都跟在蘇浩然的身后,這女人還挺聰明,沒有升出逃跑的心思。
待蘇浩然和嚴太極走后,賭王邱勇長吁亂嘆,整個人顯得蒼老了十多歲。
一個保鏢小聲翼翼的問道:“賭王,要不要我們帶上人去把他們給做掉?”
“做掉個屁!你特么是豬嗎?”賭王回身就給這保鏢一個大嘴巴,抽得他原地轉了三圈。
這樣賭王還不解氣,他指著保鏢的鼻子罵道:“你沒看他給我下了什么蝕骨針嗎?我這會敢去對付他?”
這時從船艙的下層鉆上來一個身材粗的中年人,這人輕咳了一聲,道:“別發火了,走去醫院一趟吧,看能不能手術把你身體里那根針弄出來。”
賭王一看到這個人,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劉先生救我啊,今天我可是聽了你的話才招惹蘇浩然和嚴太極的,你也說過,如果嚴太極要出手,你會對付他,可你剛才…”
“咳咳!計劃沒有變化快,剛才我在下面一直通過監控看著情況呢!那個蘇浩然太厲害,我沒有把握對付他,我是國安的人,蘇浩然是軍方的人,我也不好太得罪他。”這位劉先生說出這番話,一邊都不覺得臉紅,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賭王這回徹底灰心了,只能叫人備車去醫院,結果經過一副檢查,醫生得出個結論,他脊椎里的銀針不能取,因為銀針是貼在他脊椎骨腔的內壁上,幾乎和分布復雜的神經糾纏在一起,一但開刀,弄不好就會造成下肢癱瘓。
此時的賭王別提多后悔了,為毛自己利欲熏心要去招惹蘇浩然這個煞星呢?為毛自己要聽那個姓劉的話呢?
他一直以為嚴太極才是最難對付的,沒想到一直被他輕視的這個神醫才是絕頂狠人。現在他才明白,蘇浩然還是軍方的人,看來自己這次栽的不屈啊!
凌晨兩點左右,蘇浩然三人坐上了飛往松山的飛機。
在飛機起飛后,嚴太極還摸出自己的銀行卡看了看,沒想到和蘇浩然出來一趟,竟然凈賺了五億。
可隨即嚴太極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他看向蘇浩然,道:“剛才光顧看著你個人表演了,居然忘了林小松,不把這個人除掉我心里真不舒服。”
蘇浩然道:“林小松根本不在船上,你上哪除掉他?”
“啊?你怎么知道?”嚴太極一臉疑惑的問道。
蘇浩然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從容的微笑,道:“林小松擅長用毒,還喜歡偷襲,如果他在船上你覺得他不會對我們下手?而我是神醫,對毒是很敏感的,他如果下手我會發現不了?”
“可是賭王明明說過,如果要比功夫,會有人陪我,難道不是林小松嗎?”嚴太極還挺后知后覺的,又想到了這個問題。
蘇浩然道:“當時在船艙的下一層,確實埋伏著一個高手,但這人太謹慎了,就是我對賭王出手,他都沒有上來。其實我也是顧忌那個高手,要不然我就直接把賭王做掉了。不過這樣也好,以后賭王得年年給我送錢來嘍!”
“你怎么知道船艙下層還有高手?”嚴太極現在越來越發覺蘇浩然深不可測了。
蘇浩然笑道:“我說我猜的,你信不信?”
“我當然不信,你當我傻啊!”嚴太極撇了撇嘴!
一直沒說話的楊雨凝突然說道:“蘇先生說得沒錯,當時船上確實有個高手,他叫劉文大,地榜排名第一劉文廣的親弟弟。”
嚴太極愣怔了一下,再看向蘇浩然時,眼中充滿了真心實意的佩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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