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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疏通經脈

無線電子書    我本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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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徹里吉先生,你在銳金方位。”

  燕飛揚的聲音平靜而冷淡,對他的稱呼又恢復到了最先的“徹里吉先生”,平淡得沒有半點波瀾。

  公孫蘭就知道,在燕飛揚心里,徹里吉已經是敵人!

  對敵人,沒什么好客氣的。

  徹里吉顯然也感受到了燕飛揚語氣的變化,但他不在乎。

  你小子把我當敵人,難道我就把你當朋友了?

  堂屋不大,雖然是五行陣套著兩儀陣,但五行銳金方位,正好在胡靜的左側,兩人挨得很緊,彼此之間的距離,并不比燕飛揚和胡靜之間的距離更遠。

  “徹里吉先生,血影術開始施展之后,就是一個持續不斷的興奮過程。我不知道,你的催眠術能夠控制胡靜的潛意識到什么程度?”

  燕飛揚的聲音依舊冷靜到沒感情。

  因為需要激發的是胡靜最深的潛意識,整個過程不能出絲毫的差錯。一旦胡靜提前興奮,最深潛意識還沒有觸碰到,那必定前功盡棄。

  以燕飛揚在“血影術”上的造詣,他必須保證胡靜中樞神經的興奮度在可操控的范圍內不住累加,直到累加至最大值,然后瞬間爆發,利用爆發時的猛烈沖擊,打開胡靜被封存的那一小塊潛意識區域,將他們需要的消息調集出來。

  “你盡管竭盡全力,不用擔心我這邊,肯定沒問題。”

  徹里吉的聲音也變得冰冷。

  燕飛揚傲氣,他更傲氣。

  “你確定?”

  “血影術只能施展一次,如果失敗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

  燕飛揚語氣凝重。

  如果是六脈以上的大相師,或許還有第二次機會,但以燕飛揚的造詣而論,一旦失敗,要是控制不住的話,胡靜很可能會精神錯亂。

  “我說過了,你不用擔心我這邊!”

  徹里吉有點不耐煩。

  燕飛揚點點頭。隨即轉向公孫蘭:“姐,你在乙木方位。”

  這里不是學校,他對公孫蘭的稱呼就變得親近而隨意。

  公孫蘭依言在乙木方位坐下。

  接下來,燕飛揚又安排阿穆爾和另一個男子在葵水與丙火方位坐下。厚土方位的陣腳,正好在堂屋神龕之下。燕飛揚在那里擺放著自己的龍頭羅盤,借助本宅“宅神”陰靈之力,鎮住厚土陣腳。

  這個顛倒兩儀五行陣就算是齊全了。

  他和胡靜是陣眼,所有人都是圍著他們倆打轉的。而五行陣又以徹里吉的銳金方位為主。其他三人和“宅神”之力,主要是將陣法的力量圈在這個小小的范圍之內,不令外泄。

  因為他功力不足,必須將所有力量都集中起來,才能幫助他完成“血影術”的施展。

  “很好,我們可以開始了,請大家集中精神。”

  燕飛揚吩咐道。

  “待會可能會出現種種幻覺,大家都要保持靈臺清明,誰都不要走神…”

  略頓了頓,燕飛揚又加上一句。

  沒人吭聲。

  燕飛揚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閃閃的解腕尖刀浮現而出,頓時寒意襲人,阿穆爾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原以為他們使用的短刀匕首,在冷兵器之中算得是鋒銳絕倫了,誰知道和燕飛揚手里這柄解腕尖刀比較起來,他們的匕首簡直就是破銅爛鐵。

  這才是真正的神兵利刃。

  徹里吉等三人都臉色一凝,暗暗提高了警惕。

  這當兒,燕飛揚亮出兵刃,想做什么?

  燕飛揚接下來做的事,讓他們都吃了一驚。

  只見寒光一閃。胡靜身上薄薄的汗衫,就從領口處裂開,一直向下,從中一分為二。

  汗衫之下。是真空的,里面什么都沒穿。一分為二的汗衫向兩邊披開,胡靜豐滿的上半身頓時裸露一大半,碩大的雙峰顫巍巍的抖動。

  燕飛揚并沒有停手,反倒站起身來,刀鋒閃爍。胡靜的汗衫就徹底變成了碎布,散落一地。

  胡靜豐滿的上半身就完全裸露出來了。

  這當兒,大家自然都已經明白,燕飛揚要做什么。

  徹里吉暗暗吃驚,雙眼微微瞇縫起來。

  看來他還真有點小瞧這山里小子了,別的不說,單單這舉重若輕的一手刀法,就相當不簡單。徹里吉自己就是用刀的高手,一柄安西彎刀在他手里,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但論到力道拿捏之準,恐怕還比不上眼前這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至少徹里吉就沒有把握,可以僅僅四刀,就將胡靜的汗衫干凈利落地切成整整齊齊的四片,比用剪刀剪出來的還標準。

  而且,汗衫貼身穿著,胡靜又比較胖,皮肉和汗衫緊緊黏在一起,刀鋒過處,汗衫破裂,皮膚肌肉上僅僅出現一道極淺極淺的劃痕,卻并沒有皮破血流。

  這種力道的拿捏,當真非同小可。

  臂力腕力都練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割開胡靜的汗衫,燕飛揚收起解腕尖刀,手腕一翻,針灸銀針就浮現而出。燕飛揚舉手一針,插在胡靜頭頂的百會穴。入針很深,足足插入兩寸有余。

  百會穴是人身大穴,位于頭頂,最是要害,一般的針灸師,絕不敢入針如此之深。

  但看胡靜的神情,卻依舊癡癡呆呆的,沒有絲毫反應。

  燕飛揚的第二針,插在胡靜背后的心腧穴,隨后轉到胡靜的前方,一針插入胡靜的膻中穴。

  這幾處,都是人體要穴,取穴一定要準確,稍有偏差,效果就要大打折扣。

  這就是燕飛揚為什么要給胡靜去衣的原因。

  堂屋燈光極其昏暗,隔著衣服取穴,很難準確,而且伸手摸來摸去,也相當不雅。雖然他的身份是醫生兼相師,年紀也和胡靜相差甚遠,但當眾在胡靜身上到處“亂摸”,總是不好的。

  去衣取穴,就要精準得多,基本不用“亂摸”。

  不過在針刺期門穴之時,燕神醫還是遇到了這種尷尬情形。

  倒不是燕飛揚取穴不準,關鍵還在于期門穴的位置和胡靜的身材,給他取穴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期門穴屬于肝經募穴,位于,當乳中直下,第六肋間隙,前正中線旁開四寸。

  這樣的位置,原本無論男女,都很好取穴,燕飛揚完全不必動手去摸,直接目測,就能精準取穴。但胡靜是一個身材十分豐滿的中年婦女,雙峰下垂,正好遮住了期門穴。

  燕飛揚只得伸手托起她的雙峰,斜著將兩枚銀針刺入期門穴。

  不用銀針封住這些穴位,“血影術”便無法施展。

  如果是在以前,如此取穴針灸,燕飛揚一定會尷尬異常,不管他是醫生也好,相師也好,歸根到底,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十七八歲,正是最易沖動之時。

  幸好前天晚上,在黃泥坪倉庫,公孫蘭已經給他“上過課”了,就美妙程度而言,兩個女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可比處,燕帥哥再不是完全沒碰過女人身體的新嫩菜鳥。

  有了這樣的經歷,眼下的燕帥哥,就要鎮定得多了。

  針刺期門穴很順利。

  只不過公孫蘭嘴角,浮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只有她能夠感應到燕飛揚此刻鎮定外表下那隱藏得很深的羞澀和尷尬之意。

  蘭姐姐也是蠻促狹的。

  雖然說,讓胡靜在這許多陌生人面前暴露身體,是有些不大好,但事急從權,當生命都很危險的時候,這也就是小事了。況且在場幾個男人,包括阿穆爾這樣的跟班在內,誰都不會對她產生非分之想的。

  片刻之后,胡靜裸—露的上半身就插滿了銀針,變成了一只“刺猬”。

  燕飛揚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雖然銀針刺穴無需耗費太多的精力,但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尷尬,還是讓燕帥哥冒汗。

  燕飛揚重新回到兩儀陣的乾位落座,就和胡靜面對面,兩人的膝蓋抵在一起。燕飛揚左手一抬,握住了胡靜的右手,指尖抵住胡靜掌心的勞宮穴,略一調息運氣,一股柔和的力道,就順著勞宮穴,緩緩進入了胡靜的體內。

  燕飛揚很小心地控制著輸入力道的大小,方向和速度。

  胡靜不是江湖中人,沒有練過武術,內力什么的,那是一點都沒有。而且人到中年,許多經脈都已淤積,如果他的內力進入胡靜體內沖擊太快,勢必會傷到她的脈絡。

  一旦經脈受傷,激發血脈潛力,立即就變成一句空話。

  所以一開始,燕飛揚是完全試探性質的。

  勞宮穴屬于手厥陰心包經。

  內力順著這條經脈,一點點向前,沒經過一處穴位,都略作停留,將穴位激活。

  此刻的胡靜,就好像一臺廢棄多年的老舊機器,需要重新梳理管道,才能激發她的潛力。燕飛揚輸入她體內的內力,就如同潤滑油一般。

  打通手厥陰心包經,用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

  燕飛揚輕輕喘了口氣。

  胡靜還是癡癡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由“處置”,打通一條經脈,對她幾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她的潛意識,依舊被徹里吉牢牢掌控著,波瀾不驚。

  略事休息之后,燕飛揚深吸一口氣,再次催動內力,在胡靜體內運行。

  有了剛才的試探,對于胡靜體內經脈的淤積程度,燕飛揚已經有所了解,這一次的速度,便略略增加了些,輸入的內力也加大了三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胡靜體內經脈,也在一點一點地疏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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