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佳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一旁躺著一頭漸漸冷卻的花斑獵豹尸體。∈↗,
殺死這頭獵豹,幾乎消耗了她全部的體能,兩臂、大腿和腹部有多處抓痕,還算幸運,只是皮肉傷,這得益于她的五階速度,否則,這些皮肉傷將會變成致命傷痕。
真不容易啊!
這時,陸依佳聯想到自己的妹妹,如果她碰到這頭野獸,麻煩大了,她的遭遇恐怕比自己更狼狽,甚至可能成為獵豹的獵物,想到這個,陸依佳強行打起精神,準備去尋找陸露佳。
就在這時,兩個黑影攔在她身前,來者不善。
陸依佳警惕道:“你們想干什么?”正常狀態,陸依佳也許不怕他們,問題是她體能接近枯竭,還受了點傷,行動能力受到限制。
裴少邪笑道:“我們要你的序號牌。”
陸依佳很干脆,摘掉胸口的牌子,扔給他,說道:“給你,讓開!”
嘉佑淫笑道:“我們還要跟你玩個游戲。”
裴少皺起眉頭,輕喝一聲,道:“少羅嗦,上!”
兩人一擁而上。
裴少探出擒拿手,直取陸依佳乳根處,看他架勢,這一招經過千錘百煉,使得十分嫻熟。
嘉佑嘴角一彎,扯出一抹邪惡的微笑,他掏出一桿造型怪異的槍,無聲無息間,射出兩枚針狀物體,速度快得驚人。
大腿部位的傷勢影響了陸依佳的發力,正想全力逃跑,兩腿一蹬地,腿上的傷口崩裂開,陸依佳悶哼一聲,身形一滯,躲過了裴少的擒拿手,卻沒躲過嘉佑的毒針。
這時候,裴少驚異地轉過頭,他拔掉背部的毒針,眼里充斥著疑問和驚訝,然而,他僅僅比陸依佳多撐了兩秒鐘,然后頹然倒地。
嘉佑呵呵冷笑,說道:“跟我合作之前,也不打聽打聽我的外號,哼~老子向來吃獨食,哪能讓你這個傻逼染指我的獵物!嘿嘿!這事兒正好可以推到你身上。”
嘉佑不禁開始構思,整一個強奸已遂,兩敗俱傷的布置方案,然后,要怎么做才能讓現場逼真毫無破綻呢?
bingo!就這么干!
然后,嘉佑抱住陸依佳,隔著衣物,雙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身體上游走,喉間不自覺溢出一絲歡快的呻吟,這呻吟會讓他更快high起來,更快進入狀態,他很急,而當他看清陸依佳的模樣后,他更急,越來越急,巴不得馬上提槍就干,這可真是近幾年來,最美好的一只獵物!
嘉佑將陸依佳輕輕放在地面上,體貼地將自己的降落傘展開,墊在地面上,他不容許他的獵物在他臨幸之前,遭受哪怕一點點污穢。
接著,嘉佑開始忙碌,他現在并不安全,隨時有可能從后面趕來一個陌生人,他不想在干那事情的時候,發生一些意外。
值得慶幸的是,他有一個特殊能力,五階的變色龍,這個能力最大的特點就是方圓近百米的精神能量場,進入能量場中的生物會被他的精神能量所迷惑,進而產生一系列幻覺,這個能力和一定的環境偽裝相結合,就能達到理想的效果。
他現在正在做的,就是把這塊地方偽裝成一頭變異花豹的巢穴,正好花豹的尸體還能派上用場,這是他屏蔽搜索的最大依仗,相信每個闖進“花豹巢穴”的新生都會選擇繞行。
布置好偽裝,嘉佑立刻開始布置他的“床”。
在荒野中,尤其是在這種熱帶雨林的復雜環境,很難找到一個安心舒適的環境,也顧不了這么多了。
嘉佑覓得一處相對干爽的地面,掃干凈地面的落葉,將三個人背包里的降落傘墊在地面上,墊出一個十厘米厚的軟床,看來大家的眼光是一致的,都覺得降落傘會派上用場,這個決定也就便宜了嘉佑,他總算弄到一張讓他比較滿意的床。
是時候,開始享受美人的滋味了。
嘉佑低頭看到了一旁陷入昏睡的裴少,想了想,兩秒間就拿了主意,他也是個狠角色,拿起匕首,一刀扎入裴少的喉嚨間,鮮血順著開裂的口子淌出來,眨眼間在流成一灘小溪,裴少只是無意識地抽搐幾下,斃命當場。
然后,就輪到陸依佳了,他不搞死人,所以,人暫時不能殺;他也不搞麻木的人,所以,他會先把陸依佳弄醒,當然,事先要給她用點藥。
迷幻劑,他出門必帶的一樣東西。
嘉佑取出一支微型注射器,拿起陸依佳的手臂,將衣袖一捋。
噢~真白!白得粉嫩,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真是個妙人兒。
嘉佑將粉紅色的藥劑推了少許進入她手臂的靜脈,然后,再給她扎一針,是解除麻醉的藥劑。
差不多可以開始前戲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岑牧似乎察覺到什么,眉頭一皺,連忙說道:“找到你姐了,快跑!要出事了!!”
兩人撒開腿,在叢林中,如同敏捷的猿猴一般,穿梭而去。
也幸虧岑牧有感知場,方圓三千米的感知場在叢林中,是逆天的作弊器,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身邊的狀況,再加上超級大腦的支持,這三千米的范圍如同他的個人主場,幾近全知全能。
嘉佑的偽裝根本無法抵擋岑牧的感知,近千米的距離,兩人僅僅花了不到三分鐘的功夫,也幸虧這小子前戲做得足,岑牧剛來的時候,他正在脫褲子,而他身前,陸依佳已經被剝得只剩下內衣褲,白花花的胴體擱在白色的降落傘包上,和的落葉與泥土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到這狀況,陸露佳眼睛一紅,頓時怒發沖冠,拿著匕首,想都沒想,朝他身上捅去。
岑牧一把拉住她,說道:“露佳,冷靜點,去幫你姐穿好衣服。”
陸露佳這才意識到她姐姐的身體還暴露著,只見陸依佳兩腮通紅,綿軟無力,似進入囈夢的狀態,身體下意識扭動著,做出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動作,然后發出一聲聲動人心魄的呻吟。
陸露佳狠狠剜了嘉佑一眼,連忙幫她穿衣服。
岑牧的匕首頂著嘉佑的咽喉,讓他絲毫不敢動彈,只得將他光溜溜的身體死死貼在一棵樹上,凹凸不平的樹皮摩擦著他背部的皮膚,樹皮縫隙中藏了很多蟲子,想到這,嘉佑的背上不禁生了一片雞皮疙瘩。
“這個人是你殺的?”
嘉佑搖搖頭,辯解道:“是這個女生殺的,跟我沒關系,我是他好朋友,怎么會殺他呢?”
陸露佳憤怒地爭辯:“撒謊!我姐姐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她心腸可好了,頂多揍他一頓,怎么會殺他?!”
嘉佑這人腦子也挺快,他立刻反駁道:“那你剛才想殺我又作何解釋?!”
陸露佳立刻語塞,她爭辯道:“那不一樣,你企圖猥褻我姐姐,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你!”
嘉佑嘆口氣,嘴巴一抿,說道:“那就對了,所以人就是你姐姐殺的,因為我朋友企圖褻瀆她,她一氣之下,殺了我朋友。”
陸露佳無言以對。
是這樣的,對于有些人,你要跟他講道理,他會比你有更多的理由。
岑牧拈著匕首,刀鋒從喉嚨一路往下,冰冷的刀尖似滲出幾分寒意,沒有接觸到他的皮膚,卻讓他生了一路的雞皮疙瘩,刀鋒往下直到嘉佑的胯間,和嘉佑本人的懦弱不同,他的兇器毫不示弱,依然氣勢昂揚。
岑牧鄭重問道:“這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嘉佑頓時有些不明白了,他不懂岑牧為何再次發問,也不懂岑牧的為人,他堅決地搖搖頭,說道:“不是!”
話音剛落,岑牧的匕首化作一道黑影,黑影過后,幾縷又黑又粗的卷毛飄落下來,驚起嘉佑一身冷汗。
“他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嘉佑有些崩潰了,苦笑道:“大哥,你不信我,我有什么辦法?!說了不是,你想想我的殺人動機在哪里?!”
岑牧失去了耐性,他的身影一閃,待嘉佑看清他的身影時,他的手里多了一只半個巴掌大小的黑蝎子,這蝎子通體深褐色,節肢肥大,粗大的螯更是讓人望而生畏。
“非常普通的叢林蝎,它的毒也很有意思,血液毒素,被蜇上一下,能力者不會死,不過會有巨大的痛苦,被蜇部位會迅速腫脹,發硬流膿,流血不止,劇痛難耐,肌肉組織呈紫黑色,然后是皮膚壞死,淋巴結腫大,進而整塊組織壞死,如果中毒時間較長,用基因藥劑也難以修復。”
岑牧將蝎子放在他眼前,然后一點一點往下放,他接著說道:“我向來不喜歡講道理,所以不要跟我講道理,我看過你這周邊的布置,估計是沒人來過,所以如果我殺了你,再把你埋了,大概不會有人知道,除非我的同伴告密,你覺得她會不會幫你?”
陸露佳恨聲道:“哼!我什么都沒聽到!”
岑牧鄭重說道:“我再問你一次,人是不是你殺的?告訴我真相和事情的經過。”
嘉佑的腦門冒出豆大的汗珠…
當蝎子的兩只鉗子抱住他那滾燙的物事,當下身傳來一陣劇痛,他瞬間崩潰了,大聲回道:“人是我殺的!你想怎么樣?!要殺就殺,別他媽給我整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