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洪義府的血月組織成員,幾乎全部聚集于此,迎接新長老的降臨。筆|趣|閣。。
有了長老級強者坐鎮,他們也更安心了幾分。
接下來,數位高層向陳宇匯報了一些重要事件。
其中主要事件可歸納為,與洪義王城的摩擦碰撞,以及尚家的相關事宜。
洪義侯身為一府之主,自然知曉自己的地盤藏有許多血月組織的余孽,王府乃皇室勢力,自然是盡力去鏟除,因此雙方之間碰撞不小。
而關于尚家,根據呈上來的消息,大多數高層猜測,尚家似有反抗皇室的心理,有招攬拉攏的可能性。
聽了諸多言論之后,陳宇覺得,這都是些小事。
若是種種小事,都需要他來拿主意,那還不得煩死。
“你們還是按原來的方式行動,若無重要事情,無需向我匯報。”
陳宇丟下一句話,便回到自己的住處。
他來這里,的確是準備做出一番功績,狠狠打擊圣地。
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懶得處理了。
他相信,只要放縱這些手下行動,一定會有敵人找上門來。
所以,陳宇就安心呆在這里,來個守株待兔。
“這位陳長老,似乎并不怎么管事。”
“這樣正好,陳長老雖實力強,但論管理經驗,肯定是完全不懂,若是他胡亂下達命令,豈不是讓我等去送死?”
對于陳宇的放任,大多數人都比較樂意。
畢竟這世上,大多數人都不喜歡被管著,按別人的命令行事。
房間內,陳宇將時間都用來修煉。
他的修為,早已達到極限,準備一番,便可沖擊空海境中期。
但眼下時機并不恰當,首先他不知道敵人什么時候會攻過來,要是正在閉關之時,可就不妙了。
另外,組織內部,也不排除存在內奸。
因此陳宇將時間都用來參悟《魔臨六重天》,以及煉化“玄器”。
“師尊說的沒錯,以我的能力,想要煉化這件玄器,都極為困難。”
陳宇凝視著面前的一桿黑色方天畫戟。
其上黑焰洶洶,魔氣滔天,散發著一股威凜天下的霸道氣勢。
若非陳宇布下了禁制,這件玄器出現時造成的異象,足以毀掉附近的所有建筑。
“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煉化。”
在天驕榜排名戰第一環節的時候,司徒麟玉為了報答陳宇,曾贈給他一種秘術,可以用來快速煉化靈器。
雖然這門秘術,針對靈器效果最佳,但針對玄器也不是完全沒有用。
此刻陳宇便覺得,這門秘術,多少有一點作用。
方天畫戟之內,仿佛隱藏著一條毀滅黑龍,狂霸尊傲,威勢滔天,反抗著陳宇的意志。
陳宇不急不忙,慢慢耗著,一點點的滲透,掌握這件玄器。
當天晚上。
“陳長老。”
外面傳來余安的聲音。
陳宇將方天畫戟收起來,旋即道:“進來吧。”
余安身為此地兩大堂主之一,剛來的時候也幫助過他不少,陳宇對其印象還不錯。
房門打開,余安帶領著一名身披斗篷的中年,走了進來。
剛進來,兩人渾身汗毛頓時豎起,身體靈魂發自本能的恐懼顫栗。
兩人心驚莫名,為何進入陳宇的房屋,會有如此恐懼危機感?
只有陳宇知曉,這是方天畫戟殘留下來的氣息。
“在下‘余峽’,拜見陳長老。”
那斗篷中年彎腰一拜。
“你有何事?”陳宇平淡問道。
“陳長老,我的女兒還在圣地,還請陳長老救救我的女兒。”
斗篷中年“余峽”,露出悲痛哀求之色。
“余不語嗎?”
陳宇大概猜了出來。
十大古族中,余家、魯家、唐家等一些家族,早已與血月組織聯手。
堂主余安,就是余家的人,再加上這名前來拜訪的中年也姓余,所以陳宇猜了出來。
“沒錯,我的女兒是被圣地長老用精神秘法給奴役了,被控制住了,求陳長老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啊。”
余峽臉色有些激動的道。
畢竟余不語如今在圣地,屬于敵方陣營。
上一場圣地大戰,他也參加過,知曉圣地異族,奴役諸多人族,自爆殺敵。
一想到這里,他心中就萬分擔憂。
而整個血月組織,勢力錯綜復雜,包括三大古國,愿意幫他的人,十分有限。
但陳宇是余不語的師兄,如今修為達到空海境,若是求陳宇看重此事,或許還有希望救出她的女兒。
“還請閣下將詳細情況講述一下。”
陳宇目光微微一凝。
接下來,余峽將他知道的事,全部講述出來,但情報也十分之少。
他只知道余不語被圣地藍月護法收為弟子,修為進步十分迅速,但從未上過戰場,可以說連圣地都沒有離開過。
“圣地大力栽培一個人類,不可能不將其派上用場。”
陳宇眉頭微皺,覺得此事或許存在其他隱秘。
從不離開圣地,他該如何去救?
片刻后,余家兩人離開了這里,“打擾了,陳長老。”
陳宇也沒太受這件事的干擾,平靜心情后,繼續煉化玄器。
三日后。
一位陳宇意想不到的熟人,來到了這里。
一名婀娜多姿,溫婉恬靜的絕美少女,站在陳宇面前,完美精致的玉顏上,含著淺笑道:“陳長老,柳馨兒以后就是您的侍女了。”
陳宇面露古怪之色,不由想起當初在楚國,血楓招攬自己時曾說,若陳宇加入血月組織,柳馨兒以后就是他的侍女。
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血楓竟還記得此事,陳宇剛回到血月組織沒多久,就將柳馨兒送了過來。
此刻看著柳馨兒,陳宇內有有些復雜。
雖然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她,但當初兩人并沒有什么感情,甚至立場還是敵對的。
后來,兩人幾乎處于兩個世界,沒有什么交集。
所以對這個與自己有著“肌膚之親”的女子,陳宇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陳長老有什么需要打理的?交給我來做就行了。”
柳馨兒見陳宇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半天不說話,她撅了撅嘴,心中雖有些不滿,但還是主動開口。
畢竟此刻的陳宇,已經是血月組織的長老級人物。
“隨便打掃一下房間就行了。”
陳宇很是隨意的道。
說完后,柳馨兒走動起來,打掃起陳宇的房間。
接下來的時間,柳馨兒時常來往于陳宇的住處。
對于陳宇的吩咐,她完全照辦,且陳宇還從柳馨兒的穿著神態中,看出了一些些“勾引”。
作為女人,對第一次總是難忘的。
特別是,如今的陳宇已是空海境尊者,血月組織的長老。
柳馨兒打心底,希望能跟著陳宇,待在他身邊。
“這小妖精!”
陳宇內心不由罵道。
對于柳馨兒的任勞任怨和完全服從,他有幾次都心中莫名的燥熱。
每當此時,他腦海中都會出現另一個冰冷絕麗的身影,使得他漸漸冷靜。
一個月過去。
并沒有什么大事發生,而陳宇的玄器煉化,終于成功煉化了一成。
險山峻嶺中,一片淡青色的煙霧漂浮而過,其內數以萬計的人馬,悄然潛行。
四周偶有兇獸游走,卻仿佛沒看到這些人,與他們擦肩而過。
“這就是我們尚家的鎮族寶物‘天霧幻云陣’?真是太神奇了。”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天霧幻云陣’。”
人馬中,不少人小聲議論。
在這些隊伍的正前方,有一名黃袍老者,他盤坐在一個龐大的青云陣盤之上,四周蝌蚪文字閃爍,上方還漂浮著九面小旗子。
陣盤之上,源源不斷的飄散出淡青煙霧,籠罩八方,使得霧氣中的一切,都變得有些虛幻。
這黃袍老者,正是尚家的太上長老,尚天宏。
在他旁邊的幾道身影,則是尚家的諸多高層,包括家主。
“太上長老,這些圣地使者實在奸詐了,竟然讓我們尚家去對付血月組織的人。”
“我們尚家一直處于中立,此番他們便借機讓我們尚家對血月組織的人出手,強迫我們站在他們這邊。”
眾高層暗中傳音交流。
前幾日,圣地使者降臨尚家,聲稱要潛入血月組織的據點,需要借用尚家的天霧幻云陣。
此陣乃尚家鎮族之寶,只有尚家家主和太上長老,才能催動。
后來,圣地使者更是以剿滅叛亂為由,要求尚家相助。
對于強勢的圣地使者,他們無法拒絕,所以變成如今這個局面。
“此事不必再討論了。”
尚家太上長老,平淡微冷的聲音,回蕩在諸位高層的腦海中。
旋即,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正前方的幾道身影,最后落在其中一名身穿藍袍的男子身上。
三大圣地使者中,這名男子給他的感覺深不可測,極其危險。
之前與他對話時,面對對方的要求,太上長老尚天宏竟有一種不敢拒絕的錯覺。
正前方。
“呵呵,這愚蠢的超級世家,以為處于中立立場,就能置身事外。”
一名鷹鉤鼻老者,冷笑著傳音。
“還是大長老考慮周到,以借用陣法為由,進一步讓尚家出兵援助,讓他們去與血月組織的人拼殺消耗,也逼的他們站在圣地這一邊。”
另一名紫發婦人,氣質優雅,嘴角掛著淡笑。
“區區尚家而已,本長老只是順手而為,此次我們真正的目的,是試探陳宇!”
一身藍袍氣質不凡的大長老,面色始終平淡,目中古井無波。
“雖說是試探,可既然大長老親自出手了,這小子還跑得掉嗎?”
鷹鉤鼻老者邪笑一聲,一臉諂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