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愛是橋梁!負重前行!向白衣天使致敬!
一住筆÷趣♂樂 秦風聽到這么酸的話后,只是對牛奔豎起了根…無名指?
牛奔瞪著一雙綠豆眼看了看那根無名指,兩只眼差點對成斗雞眼,而后便勃然大怒!
你好歹給根中指也強些啊,你給根無名指,你他娘怎么不豎一根腳拇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吼一聲,牛奔沖向了秦風…
沒成功,被賈環攔下了。
原因很簡單,這里是正堂,不是演武場。
讓他們折騰一場,整座屋子差不多也就被拆光了。
賈環簡單的給他們說了下烏遠的來路后,眾人就再沒什么想法了。
又問了問揚州之行,得知白蓮教和明教的覆滅其實是因為自相殘殺,賈環和韓家兄弟并沒有大殺四方、威風八面后,一群鳥人頓時滿意的不得了,一人拉了一車蘇揚土產,各自回家了。
連韓家三兄弟都是如此。
韓讓本來還想帶金鳳回去,但被賈環勸住。
沒做好準備工作前,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帶回去,賈環怕韓德功連解釋都不聽,直接打折他兒子的狗腿…
韓讓的正妻早早就定下了,那就是韓大的妹子,韓三的姐姐,韓二妹。
不管韓讓怎么說,他只是將她當親妹妹看,都沒有用…
這也是韓大和韓三沒有計較韓讓看上金鳳的原因。
而且韓讓日后是要接手定軍伯府的,也不可能只娶一個正妻。
一眾兄弟走后,幾個丫鬟進來,將一片狼藉的飯桌收拾了,李萬機也帶著賈蕓進來了。
賈蕓進門后,快步走到堂下。對著賈環跪下就磕頭。
“什么毛病?”
賈環眉頭皺起,不悅道。
賈蕓抬起頭,眼睛卻已然紅了。嘴唇都微微顫抖起來,道:“三叔。看到三叔大安,侄兒心里終于踏實了。昨兒聽人說,三叔重傷回府,幾至…侄兒心如刀割,恍若天崩。三叔…”
說至此,竟哽咽難語。
賈環和李萬機見狀,紛紛動容。
看得出,他不是作偽的。
賈環道:“行了。也不是小孩了,趕緊起來吧…你昨兒得了信兒就趕來了?”
賈蕓聞言,面色有些不安,沒敢起,搖頭惴惴道:“昨兒侄兒回家后,母親問起三叔的情況,侄兒當時心中不安,一時不慎就說漏了嘴,母親當時幾欲昏厥。而后,便催著侄兒前來府上候著。看能不能伺候三叔。母親她…她…”
賈環見狀心里一沉,皺眉喝道:“五嫂怎么樣?”
賈蕓垂著腦袋低聲道:“母親在抄血經…”
“砰!”
賈環聞言大怒,上前一腳將賈蕓踹倒在地。罵道:“混賬東西,你就看著五嫂這么做?”
賈蕓被踹倒后,又重新爬起跪好,磕頭哭道:“三叔,侄兒豈敢如此不孝。既然侄兒尚在,又…又豈能用母親的血來抄經…”
賈環聞言一怔,上前拉起他的袖子,只見手腕處纏繞著一圈白紗,有斑斑血跡滲出。
李萬機在一旁很是倒吸了口冷氣。
盡管他也知道。這位廊下蕓二爺和他娘,都是靠賈環的賞識才過上好日子的。
若非賈環。他們冬里來怕是連冬衣都穿不起。
可只一報恩的名頭,也做不到這個地步。
也只有誠心所致了。
“愚孝!”
將賈蕓拉起來后。賈環又罵了句:“用血抄經書有用,還要郎中做甚?”
賈蕓聞言,訕訕一笑,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笑道:“這不是…三叔就好了嗎?值!”
賈環心里雖然不信這套,可還是被感動了,捶了賈蕓一拳,道:“你倒會攬功!怎么樣,近來生意還好?”
賈蕓如今不止是在分管東來順酒樓了,更是分管了城南莊子里的幾多產業,包括玻璃。
說到正事,賈蕓立刻變了一個人一樣,沉穩了許多,他將這兩個月來的收支細細說了遍,數額之巨,連李萬機都再次震驚了。
只是,最大的大頭,玻璃制器的分賬還沒入庫。
賈環沒有被巨大的卻還是那個樣子,道:“我既然回來了,銀子差不多也該送來了,李萬機注意接收入庫。”
李萬機點頭應下。
賈環又對賈蕓道:“行了,見我也見了,回去好好休息一天再去做事。”
賈蕓躬身道:“是,不擾三叔休息了。”
賈環搖頭道:“都是自家人,擾什么擾…對了,昨天宮里賜下了些東西,你走時拿一些回去,給五嫂掛帳子用。
李萬機,讓后面送一匹煙紗碧霞宮羅和一匹白金牡丹煙羅軟宮紗來,給蕓兒帶走。
還有好參也備一份,這個憨貨也不知放了多少血,給他補補…
再牽一匹御馬給他,以后免不了要和一些王公貴族打交道,有匹御馬傍身辦事也輕快些,不然難免有瞎了狗眼的東西擾事。”
“這…這使不得,三叔,這萬萬使不得啊!”
賈蕓聞言后,急的面紅耳赤,連連推拒,道:“侄兒是來探望三叔的,沒帶東西來本已是失禮,豈有再拿東西的道理。
回去后,母親也會斥責侄兒不懂事的。三叔,這使不得…”
話沒說完,被賈環的眼神給瞪住:“哪兒那么多矯情的廢話,長者賜不敢辭的道理都忘腦后了?”
“不是,三叔…”
賈蕓還是不安。
賈環瞪著他道:“什么不是?小家子氣,不過是些穿的用的,值當個什么?
只要你上進,日后還有大用。和那些比起來,這點東西連臺面都上不了。
婆婆媽媽的,再啰嗦當心老子捶你。
帶上東西趕緊滾,五嫂在家里不定多擔心。要是有個好歹,仔細你的皮!”
賈蕓是個心思通透的人,雖然賈環罵在口中。可他卻暖在心里。
說來荒唐,明明他比賈環還要大幾歲。可此刻,他竟真切的感受到了父愛。
一揖到底后,賈蕓淚眼把擦的哽咽了句“三叔保重”,然后就抹著淚走了。
李萬機看著他的背影,感慨道:“是個好孩子,知道感恩,知道忠孝。”
賈環點點頭,道:“偌大個賈家。總不能都是一群烏龜王八蛋吧?五嫂教育的好,她于我賈家有大功。蕓兒若能起來,也能幫我一把。”
李萬機聞言,有些同情的看著賈環道:“三爺,你也別太苦了。這么大的家業,都落在你一人身上…”
“我苦?”
賈環嘴角抽了抽,眼神古怪的盯著李萬機道:“我說,你不是在嘲笑我吧?”
李萬機面色一滯,然后拍了拍腦門兒,賠笑道:“對不住。對不住,三爺,我想多了…”
“我踢死你!”
賈環作勢欲踢。李萬機賠笑著躲閃。
賈環笑罵道:“行了,去吧,讓人給蕓兒套好車送回去。對了,讓人找一只拐杖送過來。”
李萬機聞言一怔,看著賈環不明所以。
賈環沒好氣道:“三爺我要裝病,懂嗎?快去!”
李萬機應聲而去。
“三…三爺。”
回到后宅的路上,第一個和賈環打照面的居然是香菱。
這個外貌酷似秦可卿,但因為截然不同的氣質和韻味而使人絕不會將兩人搞混的丫鬟,站在穿庭走廊下。俏臉微紅,頗為不好意思的垂著臻首。喚了聲。
她這般作態自然不是因為暗戀賈環,而是因為今兒早晨。賈環這個主子都起床了,她這個應該在跟前伺候的人還在呼呼大睡,直至天明后被另一個了不起的睡神小吉祥給喚醒吃飯…
“香菱,睡醒了?”
裝模作樣拄著一根黑滕拐,站在走廊中,賈環笑瞇瞇的看著香菱道。
香菱本來微紅的俏臉,頓時剎紅一片,愧疚的垂下頭做檢討:“三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貪睡了…”
“沒事沒事,美女嘛,都愛睡覺。越睡越美,不然怎么叫睡美人呢?”
賈環心情不錯,口舌花花道。
香菱原本剎紅的臉,聽到這么湊不要臉的話后,又紅成了蒸籠里的螃蟹,火爐似得散發著熱氣。
要是賈環說幾句直白粗俗的浪話,或許她還能免疫。
因為薛大傻子說的多了…
可賈環說出這么“動聽”這么“悅耳”的話來,反而讓人更加不自在。
“呀叔叔這是怎么了?”
一道浸人心扉的香風從后面撲來,伴隨著的是那道令賈環心顫而又想逃避的聲音。
秦可卿帶著丫鬟瑞珠從后面走來,雖然是在關心賈環,可眼神卻落在了香菱身上。
香菱也是呆呆的看著秦可卿。
雖然香菱跟著薛姨媽來到賈府已經有些日子了,卻還未曾與秦可卿碰過面。
只聽人說過,東邊兒府上有個和她長的非常像的大少奶奶。
饒是心里有了準備,今日一見,還是被兩人的相似程度給驚住了。
盡管她自己還青澀的多,身量也不如秦可卿豐.潤,可臉龐卻幾乎是一模一樣。
秦可卿也怔怔的看著香菱,出神了好一會兒后,才反過身,看著賈環嗔道:“叔叔啊,你若想讓媳婦服侍你,便只說就是,媳婦自然會盡孝心。
何苦費心思,找一個這般像媳婦的人來代替?”
賈環左右瞅了瞅,發現走廊兩端只有他們四人在,怪不得這妖精這般大膽。
賈環只覺得渾身長嘴也說不清,只能老實道:“可卿想多了,香菱是薛姨媽送來的,我原也不知這世上會有這般巧的事…咳咳,我還有事,回頭再聊吧。”
或許到底因為有別人在,秦可卿沒有像兩人單獨在時那樣撩人,她輕輕一笑,卻依舊妖嬈滿目,看著賈環道:“三叔若是行走不便,可要記得招呼媳婦喲。”
賈環訕笑了聲,道:“一定一定!”
說著,提起拐棍健步如飛的離去…
娘咧,真真是個天生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