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梅雖然按照張小軍的吩咐,成功的讓王吉昌同意了她去上班的請求,但回到家后,她就后悔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單純的去上班,而是去偷人家的技術的,而且這“人家”還不是別人,是曾經對自己一家有恩的“王伯伯”家的“獨家秘笈”。要是自己在王吉昌那里沒干幾天就辭職,辭職后自家就開了一模一樣的米粉店,王伯伯和曾娘他們會怎么想?周圍的鄰居們又會如何看待他們一家?
肯定會認為她和張小軍兩人狼心狗肺,吃里扒外,不是東西!那還不被周圍的人戳脊梁給戳死?被街坊四鄰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一想到可能出現的情形,姜梅便是一陣不寒而栗!
于是,姜梅后悔了,不想替張小軍去臥底了,然后,就爆發了她和張小軍的爭吵。
一番爭論,最終也沒能改變固執己見的丈夫的心。姜梅見張小軍是無論如何也要開米粉店,為此還把娃兒張科搬了出來,就知道她無論怎么說,都改不變了丈夫鐵了心的丈夫。姜梅嘆了口氣,極其無可奈何的道:
“張小軍,我就如你的愿,明天就去曾娘的米粉店上班。可是這樣一來,你讓我以后有何面目面對王伯伯,曾娘,還有勃兒呀?”
“你要想面對個啥?對這家人有啥好面對的?姜梅,我告訴你,你有了錢,你不用面對誰,人家自然會想方設法拉下臉來面對你;沒錢,你就是噙著噙著(涎著臉)的去討好別人,人家也不定會甩你,懂不懂?這個世上啥子東西最重要?‘死人腦殼’最重要!其他一切都是TMD假的!”張小軍大手一揮,很有點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做派!
如果王勃此時聽了張小軍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然后跳起來大罵:
靠!老子活了兩輩子才算明白了這個道理,你這狗日的連半輩子都沒活到,就“活明白”了,自愧不如,老子只能“自愧不如”!
但王勃聽不見張小軍的“微言大義”,也不清楚他準備讓她老婆即將要實行的“潛伏”,此時的他,正一邊吹著空調,一邊優哉游哉的給關萍喂著關萍給他煮的荷包蛋。
“來,萍姐,你吃一個嘛!”王勃從碗里用勺子舀起一個煮得只有五分熟的荷包蛋,朝關萍的嘴里送去。
但關萍卻立刻后退了兩步,同時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
“不行的,勃兒。這個給你煮來補身體的,我怎么可以吃?”
“補啥子身體喲!你看我們一天伙食開這么好,各種營養完全足夠了,哪里還需要補身體?再說,今天走人福(走親戚),吃安逸,吃爽性了(吃爽了),肚皮吃得圓滾滾的,你給我煮四個蛋,我哪里還吃得下嘛!”說著,王勃撩起T恤的下擺,露出故意挺起的肚子,“囔囔囔”像拍西瓜一樣的拍了怕。
關萍瞟了眼王勃滾圓的肚皮,急忙將視線偏向一邊,然后說:“那我就吃一個吧。你先吃嘛,勃兒,碗里給我剩一個就好了。”
關萍每天晚上都要給王勃煮幾個荷包蛋,有時兩個,有時三個,有時四個,看王勃的食欲跟心情。有時候王勃叫多了吃不完,剩下的他就叫關萍吃了。關萍也不嫌棄他的剩腳腳(吃剩下的),連湯帶水的喝了個干凈。
當然,為了不讓其余三女,特別是解英和李翠覺得王勃偏心,他都是讓關萍在自己的臥室里吃完了再出去的。
“快點,你先把這個吃了再說!”王勃不依,繼續將勺子里的荷包蛋朝關萍的嘴邊遞過去。關萍沒辦法,又擔心王勃萬一手不穩將勺子里的荷包蛋掉在了地上,弄臟了地板,就只有前傾,將小嘴小心翼翼的朝王勃遞來的勺子靠去,含住,輕輕了咬上了一口。
除了咸鴨蛋,其他的蛋王勃一向不喜歡煮得太老,那種蛋黃半干半稀有五成熟的蛋是他的最愛,吃起來軟和,不梗,又不乏雞蛋的原生態味道。
因為蛋黃大部分都還是液體,關萍這么一咬,盡管她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在嘴角的地方粘上了不少液體狀的蛋黃,而她自己還恍然未覺。
于是王勃就朝王萍招了招手,讓她靠近自己一點。待關萍上前兩步靠近他后,他就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女孩的錯愕中輕輕的在其嘴角擦了擦。
而后,王勃做出了一個讓關萍大感嬌羞的動作,他直接將剛才擦了關萍嘴角的兩根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嘖嘖”有聲的吸允了起來。
“聽我小舅母說這兩天的雞蛋又漲價了。不能浪費呀!”王勃一邊吸允自己的手指,一邊旁若無人的說,就好像剛才干了一件極不起眼的小事一般。
王勃的動作讓關萍的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訥訥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走也不是。關萍的皮膚是王勃目前所見女孩中除孫麗外最白的一個。她的臉一紅,很容易像水蜜桃一樣變成“白里透紅”。再加上她臉上自帶的兩個小酒窩,這臉一紅,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頓時便讓關萍顯露出了一份別樣的風情,怎么形容呢?王勃覺得只有用徐志摩那首名揚海內外的現代詩才能形容: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tian完了自己的手指,王勃又張開血盆大嘴,一口把關萍吃只剩下的大半個雞蛋咬在了嘴里,邊咬邊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萍姐,你吃了我那么多的剩腳腳(吃剩下的),今天我也來吃下你的剩腳腳,你,不會介意吧?”
關萍當然不會介意,不僅不介意,心中還頗為歡喜。因為這個屋里,能夠吃王勃“剩腳腳”也就她一人有這個“資格”而已。但是這話讓她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開口?于是只有站在原地,不吭聲。
王勃大致了解關萍的心理,知道她害羞,也不繼續說話,只是繼續用勺子從碗里舀起一個荷包蛋,再次遞到關萍的嘴邊。
“勃兒,你吃吧。我,我已經吃了。”關萍小聲的說。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但王勃卻不說話,只是把勺子放在關萍的嘴邊。關萍無奈,只好繼續張嘴,這次更為小心翼翼,咬得也沒有剛才那么多了,只有小小的一塊,基本上都是蛋白。
可還沒等她把嘴里的蛋白全部吞進肚里,就又見王勃將手伸了過來。
啊,難道嘴上又弄臟了?關萍心下詫異。
但這次王勃的手卻沒伸向關萍的嘴角,而且伸出的也不是兩根手指,而是變指為掌,直接摸向了關萍微紅的臉頰,輕輕的fu摸著,用手指緩慢的攆著,如同fu摸這世上最精美和珍貴的瓷器一般。
關萍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確切的說是不敢動,呼吸都快要停止了。白里透紅的俏臉也由最初的微紅,變成了淺紅,然后迅速的轉變成血一樣的深紅。近在咫尺的王勃親眼目睹了關萍臉色的變化,當關萍的白凈無瑕的俏臉,被整片紅暈覆蓋的那一剎那,王勃的心頭,忽然涌出一股不可遏制的沖動和yu望。他忽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端著碗的左手反手把碗放在了寫字臺上,然后配合著右手,一起捧起了關萍的整個小臉。王勃低頭,將嘴唇朝著關萍那個微張的,濕濕的小嘴親去。
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兩只嘴唇逐漸接近的過程中,王勃的腦海如同復讀機一般不停的重復著“如果她反抗,我就停止!”這句話。
然而,直到他的嘴唇觸碰到了一個溫溫的,濕濕的柔軟,也沒感受到任何意義上的可以稱之為“反抗”的行為。
這一世的初吻,就這么自然而然,卻又突忽其來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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