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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不過因為前兩天才下過一場暴雨的緣故并不熱,反而時不時的有幾絲習習的涼風吹過,為這個盛夏帶來了不少的涼意。
寬敞的三合土院壩中,依次排開兩桌麻將和一桌撲克。眾人娛樂正酣,不停的發出此起彼伏的“砰砰砰”的摔牌聲,“條、餅、萬”的叫喊聲,以及幾個女同胞時不時喊出的“吊主”聲,為了幾塊,十幾塊錢的歸屬你來我往,你爭我奪,好不熱鬧。
與外面的熱鬧喧囂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時張靜的閨房,幾乎可以說是針落可聞,安靜得很。
王勃將十五歲的張靜擁在自己的懷中,他閉著眼睛,將自己的下巴靠在張靜的頭上,呼吸著從女孩身上傳出來的氣息,用心的體會這來自于兩輩子的初擁,忘了時間,忘了地點。
也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或許長達一兩分鐘,或許倉促得只有三五幾秒,直到感覺懷中的女孩動了動,掙了掙,王勃才睜開眼睛。不過,他并沒有立即放開懷中的女孩,而是再次用力,將張靜輕輕的抱離地面,在女孩低沉,壓抑的驚呼聲中,這才把女孩放了下來,并后退了兩步。
“哈哈,靜靜,你好輕喲!你到底有沒有七十斤重喲?”王勃“哈哈”一笑,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的說道。
“才不是呢!”張靜小臉通紅的說。
“那到底有多重?”王勃走進一點,看著張靜的臉問。這時,他才發現女孩的整個臉蛋,從臉頰到耳根,再到整條白白凈凈的脖子,仿佛整個被用血水泡過一般,一片通紅。此情此景,讓王勃立刻想到了后世由林夕作詞,王天后演唱的匆匆那年中的一句歌詞: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
在過去所交往的幾個女友中,包括后來的妻子,她們為自己紅過臉么?時光荏苒,記憶依稀,再回首的王勃,發現他幾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了。后世的人們,不論是男是女,對什么都不太在乎,已經不太會紅臉了。剩下的,唯有紅眼,或者眼紅!
但此時此刻,張靜的這張像血一樣的通紅的俏臉,王勃相信,以后無論時間過去多久,他都將永生難忘!這張因嬌羞而變得通紅的俏臉,是為他而紅!為他一人而紅!他上輩子追逐了一輩子而不可得的憧憬和夢想,張靜給了他。
“才不想告訴你!”張靜輕輕的咬著嘴唇,站在原地,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沖擊中緩過神來。對于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親,連手都沒被一個異性牽過的她對于剛才的遭遇,實在是太過“驚駭世俗”。
“呵呵!”王勃“呵呵”的笑了下,略顯尷尬,但也只有一點點。他朝窗外瞟了瞟,外面的一幫成年人吵吵嚷嚷,玩牌正HIGH,幾個小鬼也不見蹤影,大概此時正愉快的吃著兩毛錢一根的棒棒冰。此時此刻,似乎沒人會關注張靜的臥室。
不過,兩人目前的狀態,特別是一臉通紅,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張靜實在是“太不正常”,萬一碰巧有人進來,指不定會怎么想呢。他自己不在乎,但卻不想讓張靜陷入被動。
于是,王勃上前一步拉著張靜的小手,將她拉到她的寫字臺前,按著張靜的肩膀讓她坐下。他自己跟著也坐在了張靜旁邊的剛才她表妹李怡才坐過的凳子上。
“靜靜,我來給你看看手相吧。”王勃拿起張靜的一只小手,仔細的端詳起來。
或許是坐在了自己熟悉的座椅上,張靜緊張的心情得到了不少的緩解。不過少女依舊低著頭,不敢看剛才抱了自己,現在又拿著自己手“看手相”的王勃。
“咳咳,我們人類的手掌心一般來說都有三條線,按照命理學的說法,其中一條代表事業,一條代表健康,一條代表婚姻。靜靜,你想知道你的事業,健康,還是婚姻?”王勃咳嗽兩聲,裝模作樣的當起了神棍。
張靜原本是想把自己的小手從王勃的掌心抽回來的,因為她覺得這個“勃哥”抓自己的小手抓得也太久了。但現在王勃卻正兒八經的看起了手相,她也就打消了抽手的想法,因為那樣會顯得很沒禮貌。而且,對于王勃所說的看手相,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張靜對這方面也相當的好奇。張靜最想知道的自然是自己的婚姻,但這種想法怎么可以對著王勃說出口?于是就假裝說:“事業吧。”
“事業線是靠近大拇指的這條斜線。嗯,線條清晰,一直連接到手腕,中途沒有任何的分叉,說明你以后的事業會一帆風順,事業有成的。”王勃張嘴胡謅。
“那健康呢?”張靜來了興致,繼續問。
“健康是中間的這條。哇塞,靜靜,你的這條線也很直耶!從手掌的上端一直連接到下端!好直喲!按照命理學的說法,這是一條長命百歲線吶!”王勃大呼小叫的裝吃驚,而后不等張靜有什么反應,繼續信口開河,“讓我再看看你的姻緣線。咦?靜靜,你這條姻緣線有點奇怪啊?”王勃忽然皺起了眉頭。
張靜正沉浸在王勃嘴里的“事業有成”跟“長命百歲”中,心頭歡喜不已,現在見王勃皺眉,頓時一驚。
“啊,怎么啦,勃哥?很,很差嗎?”張靜小心翼翼的問,一臉的緊張。
“差?NONONO!你這姻緣如果都叫差的話,你叫其他那些女生怎么活?大姻緣!天大的好姻緣吶!聽著,我來給你細講。”王勃捉住張靜四根細細的,白白的手指的前段,又用自己的掌心跟張靜的掌心交疊在一起,在上面搓了兩下,仿佛是為了碾平什么東西似的。
“你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很好。沒有任何的波折。我想想,很可能是一見鐘情!你看,到中指這里有個平行線,書上說這叫‘姻緣線’,如果隔得太遠,說明你的另一半離你離得很遠,對應到現實中,很可能你以后要嫁到外省,甚至外國喲!但是你的這兩條姻緣線呢,哇塞,挨得好近喲!嘿嘿,靜靜,你未來的老公很可能跟你就在同一縣城!甚至有可能就在你們家附近喲!”
到了這時,哪怕再遲鈍,張靜也明白了身邊的“勃哥”在打胡亂說,逗自己玩兒呢。
于是,張靜一用力,將被王勃握了半天的小手從他的手上抽了回來。剛剛變正常了不少的小臉再次變得通紅,瞪了王勃一眼,說:
“勃哥,你又亂說!我,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別生氣,靜靜。就是剛才看你不高興,想逗你開心嘛!”看著宜嗔宜喜的張靜,王勃道。
“人家哪里不高興了嘛?”
“哈,那你剛才是很高興咯?那要不要我再抱抱——再稱一下你有多重?”王勃盯著張靜的粉臉說。
“我真是不想理你了!”張靜大羞,直接伏在了寫字臺上,不理王勃了。
窗外的世界依舊熱鬧,摔牌聲,叫喊聲,罵罵咧咧聲,交織成一片和諧的農家小院的歡樂圖。
而一窗之隔的張靜的寢室內,卻再次陷入了靜謐,一種柔和的,溫馨的,讓人心悸的,仿佛能聽到彼此心跳的安靜。
王勃坐在距離張靜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看著趴在寫字臺上的張靜,也不說話,只是面帶微笑的感受著這份難得安詳與靜謐。
即使是兩世為人,加起來超過了三十三歲,王勃也從未體驗過這種跟一個漂亮的,簡單的,善良的小姑娘同處一屋,分享著彼此的心跳和那份因心跳帶來的純粹的歡喜。他靜靜的感受著,體驗著這份難得的美好,因為他明白,隨著彼此年齡的增長,這種不含一絲雜質的歡喜和愛慕會漸漸的離去,消失,被成熟后的理性以及各種利益的算計所取代。
王勃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年輕真好!青春也真好!真不應該被無盡的書山題海給淹沒了。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直到王勃自己感受到剛才那份突如其來的悸動慢慢的平復了下去,他才輕輕的把頭靠了過去,湊著張靜的耳邊,輕輕的說:
“靜靜,生氣啦?別生氣,好么?勃哥給你道歉!”
但張靜仍舊沒有什么反應,不理他。
“呀,這么一會兒靜靜你就睡著了?你厲害!不過我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一二三,再不起來我就要哈你揪揪(癢癢)了喲?哈——”說著,王勃就把一根食指放在嘴里,哈氣,打算哈張靜的揪揪。
“啊,不要!討厭!”張靜忽地從寫字臺上直起,雙手抱肩,警惕的提防著王勃的襲擊。
“原來是裝睡啊!剛才怎么不理我?”
“就不理你!”
“為啥呀?”
“你討厭!”
“怎么‘討厭’啊?”
“你好討厭!”
“怎么‘好討厭’?”
“我,我是真不想理你了!”
“哈哈,你好可愛。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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