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我是很不愿意告訴其他人的,因為實在有些難以啟齒。”王勃說。
“這種丑事,你當然難以啟齒了!”鄭燕心道,她并沒說話,依然冷冷的看著那個坐在椅子上的讓她感覺無比陌生的男人,看他怎么說。如果對方今天不給她一個解釋,她覺得她和對方的關系,也就到此為止了。她不介意跟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甚至不介意去扮演那個見不得光的角色,但是,她卻無法忍受自己愛上的是一個濫情,濫餃,就在她“眼皮下”玩“一龍貳鳳”的無恥流氓!
“不過,既然燕子你已經發現了,那么,我再幫小婭和嘉慧隱藏,那也就沒什么意思了。這么說吧,昨天晚上,嘉慧之所以也在我這里,而小婭也不嫌棄嘉慧,實乃…實乃因為她倆…她倆是雙性戀。”王勃咧了咧嘴,做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神思念轉,腦筋飛轉,他心頭卻想,小婭,嘉慧,沒辦法了,你們老公今天必須得過這一關,只有讓你倆暫時背一下黑鍋了。
轟——
猶如一個炸雷在腦袋中炸開。什么?雙性戀?梁婭和鐘嘉慧竟然…竟然是雙性戀?鄭燕再也顧不得剛才對王勃的失望,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失聲道:“雙…雙性戀?小勃,你說的是真的?”
“唉!這個某種程度上也怪我!”王勃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一臉的懊喪,“小婭和嘉慧當然不是天生的雙性戀,只是去了美國后,兩人朝夕相處,公不離婆,秤不離砣,每天同睡一床,遠離故土跟家鄉,忍受噬人的孤獨和寂寞,長此以往,久而久之…那個,慢慢的,就有了那種傾向。去年過年回家的時候,小婭便跟我坦白了她和嘉慧之間的關系。嘉慧更是哭著抱我的大煺,說一切都是她對錯,要殺要寡悉隨尊便,只求我別拆散她們。當然,她也不會拆散我和小婭。她知道小婭對我的愛并不比對她少。燕子,如果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怎么辦?”
“我…我…我也不知道…”鄭燕訥訥的道,腦子完全懵掉了,這消息,實在是讓人震驚,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因為這事關女人的清譽,王勃不可能跟她開玩笑。
“事已至此,兩人也‘生米煮成了熟飯’,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好在小婭有了新歡,并未忘記我這個舊愛,依然還愛著我,她的新歡也不是其他男人,而是我和她都熟悉的鐘嘉慧。小婭說嘉慧也是雙性戀,因為嘉慧并不排斥男人,又說如果我也喜歡嘉慧的話,她…她并不介意和我分享嘉慧。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燕子,對不起,如果兩人當初出國的時候,我能夠堅決阻止,或者不讓她倆住在一起,抱團取暖,事情也不會像搞得像現在這么復雜和…不堪。”說完,王勃這才開始跟鄭燕道歉,一臉歉疚的看著她。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當初,當王勃告訴她,梁婭愿意接受她,不介意她和自己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鄭燕心頭還有些奇怪,奇怪梁婭竟然這么大度,如果是她,哪怕再喜歡自己的男朋友,她也不至于大方到跟另外一個女人分享。
現在,聽王勃說梁婭變成了雙性戀,那么梁婭的大方便有了解釋。聯想到梁婭回來后對她的既往不咎,不計前嫌,親如姐妹,攀著她的肩,抓著她的手…鄭燕突然一陣顫抖,全身上下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小勃,這個事情不能完全怪你,我…我也有錯。如果當初我沒有跟你…小婭她也不會氣得出國,她如果不出國,也就不會變得像現在這個樣子。對不起,我…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鄭燕也開始道起歉來,已經消失的負疚感再次彌漫全身。
鄭燕的一臉歉疚讓王勃終于在心頭大松了一口氣,多少有些佩服自己腦瓜子的靈活,短短一兩分鐘內就能想出這么一個扭轉乾坤的“絕戶計”。
不過,現在還不是完全可以得意的時候。王勃又嘆了口氣,站了未來,將眼前一臉歉疚,不知所措的女人抱進懷里,拍著對方的背安慰道:
“這不能怪你,燕子。只能說天意如此,造化弄人。好在小婭只是雙性戀,而不是見異思遷,不然我就得哭了。”
王勃拋出來的雙性戀讓事情的性子起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鄭燕再看鐘嘉慧昨天晚上的夜不歸,便有了合情合理的解釋。而她對王勃的失望和絕望也隨之煙消云散。
對王勃的感官恢復舊觀之后,鄭燕對雙性戀這一她從來沒接觸過的群體頓時好奇起來,猶如好奇寶寶一般開始向王勃打聽其中的內情,比如,這兩天晚上他們三到底在屋里干些什么。
“也沒什么啦!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胡軍和劉燁的《藍宇》看過吧?將里面的兩位男主角想象成小婭和嘉慧就行了。”王勃笑道。
“你和小婭,小婭和嘉慧我能夠想象,但是你和嘉慧呢?你們不會…”鄭燕一臉戲謔的盯著他問。
敢情“殺著”在這里呢!
王勃當即一臉正氣的說:“想啥呢,燕子?嘉慧是小婭的女朋友,老婆妻妻不可戲,我哪里敢?”
“是不敢還是不想啊?”鄭燕俏皮的眨了眨眼。
“好啊,燕子,今天晚上一開始就給我臉色看,現在又不相信我,原來搞了半天,一直在懷疑我和嘉慧是不是有那種關系是吧?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小婭和嘉慧啊?哼,氣死你老公我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行,我得上家法。”王勃氣呼呼,直接將鄭燕面朝下的推倒在身后的床上,而后一個餓虎撲食,壓了上去,開始去脫對方的短褲。
“誰懷疑你啊?還不是因為你干的事情讓人懷疑?啊——王勃,住手,你是不是的?我…我生氣了哈…”
一條女士短褲,連同一片白色的小布片被褪到了膝彎,隨即,一聲聲“PIAPIAPIA”的,猶如扇耳光的聲音在豪華的房間內響了起來,夾雜著陣陣女高音的呼號。這呼號,一開始還義正言辭,又是威脅又是恐嚇,沒過多久,就變成了綿綿的嗚咽和膩人的哀求,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