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的破,處計劃又一次胎死腹中,至少昨天晚上沒能實現。
昨天晚上,當關萍洗完澡回到客廳后,王勃在書房中裝模作樣,教科書倒拿的看了會兒書,實際上卻是在等大腿間的棍子軟化下去。要是換成以前三十幾歲的他,即使是硬起來,要是沒什么刺激源持續加以刺激的話,最多四五分鐘也就軟化下去了。但這次,卻讓他足足等了將近一刻鐘,龍抬頭才最終變成了龍擺尾,老實了下去。
再一次,王勃體會到了青春的美好以及這具年輕身體中所蘊藏的勃勃生機。他相信,以他目前的狀態,絕對可以實現前世一輩子也沒實現過的“一夜七次郎”的目標。
前世,王勃跟很多“志同道合”的大學同學以及工作中的同事聊過天,當大家聊起他們第一次跟女人那個的“次數”以及“時間”時,有人六次,有人七次,也有人八次,還有人一晚上幾乎就沒怎么休息過,反正是硬了上軟了歇,一直到天亮。
同事同學們的話,當時把王勃羨慕嫉妒得要死,也后悔遺憾得要死,因為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最多的一次也就三次,那還是在他二十六七歲最年輕力壯的時候。三十歲一過,一次打底,兩次就算多了。
男人之間的談話,讓王勃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男人的能力,跟女人的青春一樣,一旦失去,就永遠的失去了,吃再多的補藥,偉哥,西班牙蒼蠅都補不回來。
雙腿間的那坨一旦老實,王勃立刻將手里的物理書一扔,站起,拉開書房的門,施施然的走了出去。他朝客廳看去,見關萍仍舊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而將中間的那個雙人沙發留給了他。
“沖了個涼,舒服多了吧?”王勃一屁股摔到皮沙發上,對關萍,目光不由朝沐浴過后的關萍望去:
女孩的頭發仍像昨晚一樣濕濕的,自然的披在肩后。她身上穿一條白底碎花,腰間帶有草綠色細帶的無袖連衣裙。連衣裙洗得很干凈,不過卻有些發白,顯然有一些年頭了。而關萍的整個臉蛋,卻因為剛被熱水燙過的原因看起來既清新又紅潤,宛若一顆熟透的水蜜桃,有一種讓人咬上一口的沖動。
“嗯!涼快多了。”關萍微笑著頭,用手揚了揚腦后的濕發。
“萍姐,你可以洗完澡后,搭一條干毛巾在肩膀上,這樣也不會把衣服打濕了。”王勃看見關萍揚起頭發的后背有被水打濕的痕跡,于是建議道。
“呵呵,沒事的。等會就干了。”關萍仍舊笑著回答,“在農村的時候也是這樣,習慣了。”
“哦!”王勃“哦”了聲,接下來就發現自己沒什么語言了。
而關萍,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性格上也比較偏靜,當然,最主要的是她覺得還跟王勃不是太熟,也不好主動的問王勃什么問題。
氣氛就這樣沉靜了下來,略微顯得有些不自然。人有時候很奇怪,內心坦蕩的時候反而放得比較開,什么話都可以;一旦心頭有了不軌的心思,就會變得笨嘴笨舌,思維有些運轉不靈。
現在的王勃就感到自己處于一種沒什么話的窘況,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把關萍給弄上床,然后翻云覆雨,試試今天晚上能不能當個“七次郎”,“八次郎”之類的。
無欲則剛,這個成語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王勃被欲,望凍住的腦瓜子木木的轉了一圈,決定先打破這一略顯壓抑的沉默,先讓彼此之間的交流順暢起來,然后在順暢自然的交流中尋找可乘之機,將話題引入讓彼此都臉紅心跳的曖昧當中。只有讓氣氛變得曖昧,充滿男歡女愛的想象,有些話才好出口,有些動作才能夠變得自然而然,“情不自禁”,這個淺顯的泡妞道理他還是懂的。
王勃于是開口道:“萍姐,算起來咱們也有兩年沒見了。這兩年你在做啥子喃?一直呆在農村老家嗎?”
讓王勃沒料到的事,就是他這一句簡簡單單的,用來當做開場白以便引出他后面那些為關萍準備的,能夠讓對方臉紅耳赤的“下流之語”,卻讓關萍一張紅潤的俏臉在瞬間變得蒼白。
“嗯!沒,沒做什么,就…就是在老家幫父母做些事情。”關萍低著頭聲的。
關萍臉上表情的驟然變化自然逃不過一直注視著她的王勃。關萍臉上的表情一變,王勃就暗自叫糟,剛才的他顯然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但問題已經出口,王勃也不可能半途而廢。而且,實在的,他對于關萍這兩年就竟然發生了什么也的確相當的好奇。
“萍姐,我…剛才是不是問了什么不該問的問題?”王勃看著情緒瞬間變得低落的關萍,試探的問道。
“沒,沒什么。”關萍聲的道,視線卻已經從電視屏幕上收了回來,偏移到了別處。
“萍姐,雖然我不清楚過去兩年在你身上或者你們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透過兩年前的你和前兩天剛見到的你之間的對比,我想,在你身上肯定發生過什么事。如果你能把我當成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弟弟的話,我很愿意和你一起分擔。”
“弟弟?我弟弟…我對不起他…嗚嗚嗚…我對不起他…嗚嗚嗚…都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讓王勃大吃一驚的是,他無意中提到的一個詞,竟然讓關萍失聲痛哭起來。
在王勃循循善誘之下,最終,他知道了一件發生在關萍身上,確切的是發生在他們家中的一個悲劇。
關萍生活在一個典型的山村,貧窮,落后,鄉親們也多愚昧,且大多重男輕女。
在關萍八歲的時候,他父母給她生了一個弟弟。
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關萍的父母也不例外。自從她的弟弟關勇降生后,父親關永祥和母親毛志紅就將絕大部分的愛獻給了他們遲來的幺兒,對王萍的關愛不復當初。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當關萍兩年前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四方除四中外最好的高中永城中學時,卻被父親一句“一個女娃子,讀那么多書干啥子喲”讓關萍失去了念書的機會。關永祥和毛志紅決定攢錢,以后好好的培養自己的幺兒關勇。至于關萍,就讓她去打工,為家中補貼家用。
考上了高中但卻因為父母不支持而有書不能念,關萍大哭了一場,一連求了父母三天,也沒能讓心思不在她身上的雙親有所改變。無奈的關萍也只有接受命運對自己的安排,一個星期后,在同鄉好友李翠的邀約下一起離開家鄉,打算去縣城找份工作打工。
工作自然沒找到,期間又發生了讓關萍又驚又怕的強,奸未遂事件,關萍不敢在陳家呆下去,第二天就收拾東西回老家了。
關萍回家的那段時間,已經是農忙,關永祥和毛志紅雖然對她無功而返感到失望,但現在既然是農忙,兩人就打算讓她留在家中,把這個農忙的季節忙過去之后再讓她出去打工掙錢。
而不幸的事,就發生在關萍回家后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