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為了做出最佳的效果,也為了多陪聚少離多的董貞和馬麗婷兩天,王勃在自己公司的錄音棚呆了三天,親自操刀,親自指揮,把給馬麗婷和黎君華這對組合的兩首“重出江湖”,絕對會讓華夏人“耳目一新”,“入耳難忘”,并“朗朗上口”,但卻讓他只想掩面,連作詞作曲都不想署自己名字的口水歌給搗鼓了出來。
因為原唱是兩個大老爺們兒,嚴格說來,這兩首歌是不太合適拿給一個女子組合唱的。所以,就像《月亮之上》搞的那樣,王勃又單獨寫了兩段rap用來濫竽充數,以免組合中的另外一個人沒得事干。
伴奏弄出來之后,王勃讓馬麗婷和他表姐分別試唱,看看誰更適合當主場,誰更適合陪唱。試唱的結果讓馬麗婷臉紅不已,主動把主唱讓給了黎君華。她的特點在于吼高音,就像《月亮之上》那種穿云裂帛,直上云霄的尖銳,中低音便毫無特色。
而王勃的表姐黎君華卻跟她相反,高音一般般,中低音聽起來卻十分舒服,悅耳,盡管沒有方悠那么百年難遇,有著辨識度極高的磁性和金屬顆粒般的質感,但是《兩只蝴蝶》和《老鼠愛大米》這種歌本來就不需要特殊的唱功,她們能夠被人廣泛傳唱的原因在于朗朗上口的旋律和通俗易懂的歌詞。
當然,唱功太差也不行。就像《老鼠愛大米》,作詞作曲和原唱都是楊成剛,但是作為草根,沒經過專業訓練的楊成剛唱功實在是太差,還跑調,結果讓一個在報社打字的名叫香香的女打字員翻唱后放到網上立刻后來居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原唱好聽多了。
“那就這樣,《兩只蝴蝶》和《一只老鼠》這次就讓我姐來唱,婷婷姐來跳舞唱rap伴唱。婷婷姐,等過兩年,我寫首更適合你嗓音特色的歌。”在決定最后誰主唱當紅花,誰伴唱當綠葉的時候,王勃直接拍板,一錘定音的說。《老鼠愛大米》這首歌從歌名就開始俗,俗得他直犯惡心,這次便干脆改了,改成了《一只老鼠》,正好跟前面的《兩只蝴蝶》形成對應關系。
能夠主唱,成為舞臺矚目的那個焦點,在過去兩年一直又蹦又跳,哼哼哈哈給馬麗婷當陪襯的黎君華自然高興,但高興的同時,又有些擔憂,擔心自己的搭檔心頭有什么想法。“跨領域大才子王勃王子安三年磨一劍的新歌”,不說其他,光就是這么一個標題,就夠讓全國歌迷翹首以盼,浮想聯翩的了,所以這兩首歌紅是肯定的,就看有多紅,是一般紅,還是像《月亮之上》一樣大紅大紫。這種吸引目光,出人頭地的機會,黎君華僅僅換位思考一下,就明白馬麗婷哪怕大度的,有自知之明的讓她唱,對方的心頭恐怕也不好受。
所以,在結束錄音的當天晚上,黎君華直接把王勃拉到自己的寢室,鎖上門,而后靠在門后,一臉焦眉愁眼,患得患失的看著自己的表弟說:
“勃勃,你這次把這兩首全都讓我主唱,讓婷婷給我伴唱,我…我感覺有點不好。要不…要不你讓婷婷主唱一首?”
“這兩首歌她不合適!讓婷婷唱是糟蹋了我‘嘔心瀝血’弄出來的好歌。再說,有什么不好的?當初《月亮之上》的時候她不是主唱過么?這次換你主唱也是應有之意。而且,你是我姐,我不能一直讓你當紅花去陪襯別人呀!”王勃看著黎君華說。
“你,你是專門給我寫的?”黎君華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姐,這不是廢話么?不是給你寫又是給誰寫?”王勃兩手一攤,一臉無辜。
這兩首歌竟然是王勃專門寫給她的?想到兩首歌的歌詞,什么“親愛的,你張張嘴”,“親愛的,你跟我飛”,然后又是什么“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天啊,這臭小子,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黎君華當即面紅耳赤,心慌意亂。
幾年前,當對方還是高中生的時候,那臭小子為了追求梁婭,一連寫了《披著羊皮的狼》,《向全世界宣布我愛你》和《死了都要愛》這三首膾炙人口,驚心動魄的情歌,直接把他們年級上的校花梁婭感動得稀里嘩啦,一舉拿下。
現在,他又開始寫這種直抒胸臆的肉麻情歌,卻是寫給她,為她寫,他想干什么?難道是因為梁婭離開了他,這就開始不老實起來,然后又想故技重施,另尋新歡,而這新歡的對象…
黎君華打了一個寒顫,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嚇人。她開始本能的板著臉,啐道:
“我信你才怪!”
“不信算了!唉,好心當了驢肝肺!姐,你既然不愿意唱,那就讓婷婷姐勉為其難的再當回主場好了!”王勃聳了聳肩,嘆口氣說,作勢就準備出門。
黎君華見王勃要離開,以為他打算出去讓馬麗婷主唱,大驚,一把拉住他,又氣又急的道:“你敢!你敢把這兩首歌拿給馬麗婷唱!”
“嘿嘿——”王勃嘿嘿一笑,樂了,直接抬手屈指刮了下黎君華那挺直秀氣的鼻梁,笑道,“你們女人呀,果然口是心非。明明心頭很想,嘴上卻說不想;心頭不想,嘴上卻又說想。”
黎君華一把打掉王勃的咸豬爪,俏臉紅紅的白了他一眼:“別沒大沒小的!還有,別一天到晚‘女人’‘女人’的,搞得你好像很懂我們女人似的。”
王勃咧了咧嘴,討了個沒趣,低著頭,一臉委屈的說:“不說就不說嘛。好心好意的給某些人寫歌,廢寢忘食,抓耳撓腮,腦門上的頭發都被扯了二兩下來,某些人不僅不感謝,還不領情,真是好心沒好報喲!”
“呵呵,搞了半天,原來你是想要我的感謝嗦?哼,我還真以為你大公無私呢!你想我咋個感謝你嘛?”黎君華哼了哼,操手看著他說。
王勃當即眼睛一亮,一臉氵蕩的說:“嘿嘿,要不你讓我親一口?啊,別打,姐,或者你親我一口也可以——”他的話音剛一落,就被臉紅筋漲,氣得不輕的黎君華劈頭蓋臉的一陣好打,直接王勃打得“抱頭鼠竄”,“跪地”求饒。
“你…也就…也就那點出息!”狠狠打了王勃幾下的黎君華匈脯起伏,喘著氣,一臉鄙夷的瞪著她。
“姐,你心頭知道就行了,干嘛說出來?你讓我多不好意思的!”王勃死豬不怕開水燙,繼續逗他表姐。
“你——”黎君華揚起白白的手掌,又想打,站在她對面的王勃便又開始縮頸抱頭,黎君華便沒好氣的說,“算了,你這小色胚,已經是無可救藥了。你是不是真想我感謝你?”
挨了黎君華幾巴掌粉拳的王勃已經不抱希望了,直搖頭,只說“不敢”。
“是你自己不要的哈?那怪不得我了!”黎君華說,作勢就準備開門。
王勃聽了,一開始有些不敢相信,隨即大喜,而后便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要要要,姐,我要!我要你的感謝!”
“那你,把…把眼睛閉上!”黎君華顫顫巍巍的道,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了匈腔,手心也開始冒汗了。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但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她,她沒瘋,她只不是想感謝一下為自己付出良多的表弟——那家伙,現在功成名就,啥都不缺,啥都有了,不就好那一口么?
“閉,馬上就閉!”王勃按耐住心頭的狂喜和心臟的狂跳,緊閉著雙眼,迫不及待的等待著她表姐的感謝。
“華華姐到底會怎樣感謝我呢?不會要對我投懷送抱吧?那我接還是不接呢?…”王勃的心頭還是無限YY。
無限YY中,他先是感到一股略帶急促的氣息柔柔的噴在了他的臉上,隨即,一個溫熱,濕潤的柔車欠像蓋章似的蓋在了他微張的唇上。王勃頓時一喜,下意識的就把舌頭朝外一探,猶如蛇吐芯子,但卻什么都沒探到。
他隨即睜開眼,就看到眼前的黎君華一臉脹紅,同時又有些惱羞成怒的盯著他。
“那個姐,你別誤會,本能,呃,只是一種本能反應,不受我控制的。”王勃扯了扯嘴角,為自己的“無恥”辯解著。
黎君華深吸一口氣,哼了哼,也沒說話,幾秒種后,輕輕的打開門的反鎖,故作平靜的對他說:“你現在出去吧。別賊眉鼠眼的,搞得…搞得我和你躲在房間里干了什么壞事似的。還有,不要給外面那兩個人說剛才的事,否則,我饒不了你!”
“不說,不說!嘿,姐,這是咱兩的秘密!我永遠不告訴任何人!對了,姐,你是不是今天沒洗臉啊?你看這里,有點臟,你不要動,我幫你擦一下…波——”“波”的一聲響,出現在王勃觜唇和黎君華的臉蛋間,下一刻,王勃飛快的拉開房門,像一陣風似的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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