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后的王勃直奔老家四方,他先給他干姐曾萍過了一個盛大的生日PARTY,又在蓉城逗留了四五天,視察米粉店,視察網站,陪伴田芯,順便見縫插針的把在法國買的兩份小禮物交給他在蓉城的兩位女朋友,張唯和曾思琪。
他白天陪兩位還在讀大學的小女友,給她們說綿綿的情話,帶她們逛商場,添置新上市的冬裝,晚上則陪女強人“田芯”。對于老夫老妻的田芯,再說情話便顯得既假又肉麻,所以都是直奔主題,用行動說話。他白天“上班”,晚上“加班”,一次性的打發三人,很累,但也很快樂。
“幸好老子有‘加油寶’!”操勞間,王勃不止一次的在心頭感謝姜梅給他特殊熬制的“大內秘藥”。
精疲力盡的回到雙慶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后的事了。他開車去了一趟重醫,見了他的另外兩位地下女友韓琳和廖小清,依然是送禮物,買衣服鞋襪,外加綿綿不絕的情話。女孩們兒已經不再“抗拒”,或者說已經習慣他送的東西,感到滿足而又幸福。
而對王勃來說,除了這些更實際一些的物質享受,他也不知道到底應該用什么來回報女孩兒們的等待,忍耐和癡癡的付出了。
當然,作為男友該盡的“義務”也是少不了的。但是“義務”盡過之后,即便有“加油寶”的加油助威,王勃也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細心的姜梅在小男人強打精神,要“伺候”她的時候,終于發覺了王勃的不對頭。
“小勃,今天晚上咱兩…咱兩就聊聊天吧,我…我有點不舒服。”姜梅說。小男人這次回老家回去了四五天。空曠了一兩個月的田芯肯定是不會放過小男人的。還有她那個小老鄉,小男人的干姐姐曾萍。曾萍今年已經滿22歲了,漂亮,嫵媚,雅致,猶如一朵怒放的芍藥,在當地很有名氣。她聽田芯說好多四方的公子哥想通過她做媒,曾萍的義父義母,也就是王勃的父母這兩年也在為曾萍的未來操心,到處找人說媒,并親自安排相親。田芯和王勃父母安排的相親曾萍倒也不拒絕,參加了不少,但是看上眼的卻一個也沒有。
姜梅當然不會覺得她這個出身貧寒的小老鄉眼睛長在腦門上,連什么局長,處長的公子都看不上,而是對方早已心有所屬,而且所屬的那個人,還跟她一樣。姜梅和曾萍的私人關系非常好,某種程度上說比她和田芯的關系都還要親密,基本上無話不談。但是一談到對方另一半的時候,曾萍通常都會顧左右而言他,不想就這個話題深入下去。姜梅以前不太了解,以為對方以前在關家的時候受過什么感情上的傷害。后來——說起來還是兩年前,也就是對方滿20周歲的那個晚上——,她打王勃的電話,關機,打曾萍的電話,也是關機。有些擔心這兩人的她第二天找到了曾萍,卻發現女孩滿面紅光,那白皙的臉蛋,就像新剝的熟雞蛋一樣,嬌嫰得快滴出水來,整個人的神態,氣質,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質的變化。
作為過來人的姜梅頓時便恍然大悟,她的這個小老鄉,有人了,也終于不再是黃花大閨女了。
至于這人是誰,她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兩部同時關機的手機,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盡管知道自己的小男人跟他的干姐做了那種“不可告人”且“見不得人”的事,姜梅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震驚。和她一樣,對于曾萍而言,王勃不僅僅是一個才華橫溢,溫柔多情,值得女人一輩子追隨和愛慕的對象,更是救其于水火,給了曾萍新生,甚至可以說第二次生命的大恩人!她完全不會想,也不敢想自己這輩子如果離開了那個小男人后的日子,或者說還會不會有什么日子。想必對曾萍來說,基本上也會和她抱著同樣的心思和同樣的情感。
盡管知道兩人之間很可能有著不符合當世道德的關系,她也從來沒去打聽,進行確認,不論是向曾萍還是向王勃。就兩人目前的關系而言,哪怕兩人沒有任何的血緣,一旦傳出去,被外界知曉,尤其是被八卦媒體知曉,都是一個驚天的丑聞!一般的普通老百姓還可以無所謂,大不了換個地方生活好了,但是對作為公眾人物的王勃來說,卻不能有這種道德污點。
姜梅想,這大概就是兩人雖然發生了關系,但卻掩藏得天衣無縫,甚至外面有人給曾萍安排相親,她也從不拒絕的原因。
田芯,曾萍,或許還要加上她不知道的其他人,比如每年她在王勃的生日宴上見到了那一大票圍著他轉的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風情的高中和大學的女同學們,這其中,以她的直覺,肯定有一兩個,甚至兩三個女孩和自己的小男人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這么多人要伺候,這么多人要搭理,姜梅可以想象,在過去的幾天中,身邊的小男人,到底將有多么的“忙碌”。
姜梅沒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心疼自己的小男人,所以,在見到小男人從蓉城回來后,一臉倦容,晚上還想跟他“那個”的時候,盡管多日不見,心頭同樣對小男人想得不行,但為了小男人的身體著想,姜梅便開始找借口跟小男生說“NO”,同時打算明天去農貿市場殺一只老母雞回來給王勃燉湯補身體。
“真不舒服還是假不舒服啊?嘿嘿,梅梅,不要騙我哈?你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哦!”王勃一陣氵笑,將手從女人的內庫中抽了出來,拿到女人的眼前一亮,便見幾根指頭的指尖,亮晶晶的,猶如涂抹了一層蜂蠟。
姜梅俏臉一紅,一個哆嗦,掩藏在被子中的雙煺不由夾緊了!
“討厭!人家真的不舒服嘛!你別弄我,今晚就陪我說說話吧,給我講講過去的大半個月你在法國見到的西洋景。”女人一把將他伸到他眼前的幾根濕漉漉的手指抓住,重新掩藏在被子內,亦嬌亦嗔的說。
昨天晚上才伺候了韓玲和廖小清那兩位小妖精,王勃也不太想,在嘗試了兩次,依然被女人拒絕后倒是松了口氣。于是,王勃伸出雙手,將體貼的女人摟入懷中,一邊扶膜著女人柔嫰的臉,一邊柔聲說:“西洋景吶,你別說,這次出去還真見了不少,容為夫給你細講…”
在男女之事這方面,或許是過來人的緣故,姜梅是她所有女人中最節制,也最懂他“能力上限”的那個。
接下來的兩天是周末,王勃便待在家中好好的休整了兩天,讓細心,體貼的女人在家中又是老母雞,又是老母鴨,又是豬腳蹄花的好一通補。
兩天后,王勃便感覺失去的元氣很快恢復,整個身體,猶如被用氣槍不停打氣的米其林輪胎,重新鼓脹,包滿,充盈,仿佛要爆炸一般。
“啊啊啊,受不了了。梅梅,都是你害的,今天晚上,老公就讓你見識下什么叫‘自作自受’!”這天晚上,被浴室內“沙沙沙”的洗澡聲逗得漁火墳身的王勃沖動的拉開浴室門,雙眼通紅,探頭沖正在沐浴的女人說。
“小勃,今天晚上不行的呢!”姜梅轉過身,媚媚的看了他一眼,說。
“怎么不行?梅梅,給你說,你老公我真的恢復了!現在強壯得就像一個被加壓到3.0胎壓的米其林輪胎!嘿嘿——”王勃一臉浪笑,一邊雙目大睜的凝視著女人光溜溜,不著一縷,滿是香皂沫的誘人身子,一邊擰開一瓶“百事可樂”的蓋子,“咕嘟咕嘟”的一桶猛灌。
“真不行呢!你看看洗漱臺。”
王勃扭頭一看,然后便看到了一個四四方方,像小面包一樣的東西。
“啊——你這么不早說啊,梅梅?你這不是害人嘛?嗚嗚嗚,我藥都喝了!”王勃一看洗漱臺上姜梅取出來的“護舒寶”,猶如霜打的茄子,興奮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咯咯咯…”浴室內響起了女人暢快而又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