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三天,王勃開著他的寶馬,載著他的三個女友來了一個雙慶周邊自駕游,看了“萬盛石林”喀斯特的怪石嶙峋,也經歷了“黑山谷”的幽深險峻。三人白天尋幽探密,領略大自然的奇觀風景;晚上同樣是“尋幽探密”,只不過欣賞的對象,則成了鬼斧神工,奪天地之造化,一點也不比自然景觀遜色的“人文景觀”。
自從幾天前在蓉城麗思卡爾頓酒店的那天晚上,梁婭主動的退讓一步,將王勃讓給了孫麗之后,隨后的每天晚上,兩人就如同商量好了似的,今天是你,明天是我,心照不宣對王勃輪流“侍寢”,包括出游的三天之中也是如此。
這樣一來,卻是苦了王勃的另外一個女友鐘嘉慧。白天的時候還好,不論是梁婭還是孫麗,都不會跟王勃表現得過于親密。而一到了晚上,當梁婭或孫麗跟她告別,去王勃的房間陪王勃的時候,她就感覺有些不好受了。同是王勃的女友,其余兩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王勃在一起,晚上的時候,更是有機會和愛人共赴巫山,齊沐愛河,而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頭的那種滋味,就別提有多難受了。
出門的第二天晚上,當輪到孫麗出門,去陪王勃,房間內只剩下梁婭和鐘嘉慧的時候,梁婭終于忍不住了,拉著鐘嘉慧的手說:
“嘉慧,要不,我找孫麗把我們三個的關系坦白了吧。”
“不要——”鐘嘉慧急忙說,“小婭,我知道你的心意。咱們兩姐妹心意相通,趣味相投,沒什么說的;孫麗…她跟你分享老公我估計都感覺委屈,如果得知我也是老公的女友,肯定會接受不的。而且,我也不想讓老公難做。你不用管我,真的。即便我眼紅你和孫麗,也就眼紅這幾天。等這幾天一過,生活重新回到正軌,一切也就好了。”
“可是,這對你不公平呀,嘉慧。”梁婭叫了起來。這段時間鐘嘉慧的幽怨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感覺特對不起這位在過去的一年中跟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共甘共苦的好姐妹。“不管了,即使不告訴孫麗,也要告訴王勃那臭家伙,他造的孽,讓他想辦法解決!如果只是幾天倒也罷了,但是以后的日子還長,你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跟著他,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和孫麗跟他在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那算什么事?這種事,你即使能忍,我也做不出來!”梁婭氣呼呼的道。
梁婭這番大氣無私的話頓時聽得鐘嘉慧眼眶泛紅。這段時間以來,她雖然表現得無所謂,時不時的還開梁婭和鐘嘉慧的玩笑,但其中的心酸和苦楚卻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當然知道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她不應該有什么抱怨,不過話雖如此,看到同是王勃女友的另外兩人可以輪流分享王勃的愛而自己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要說她對此還能歡欣鼓舞,一點兒也不在乎,那也無疑是自欺欺人了。
“沒關系的小婭,真的沒關系。老公,他也為難。你就別給他出難題了。”鐘嘉慧紅著眼說。梁婭的這番大氣凜然的安慰,讓她心頭好受了很多。
“你還說最關心,最在乎那臭家伙的是我,你呀,也不比我好多少!”梁婭瞪了鐘嘉慧一樣,直接把對方抱在了懷里,繼續說,“不過這件事,嘉慧,你別犟,你得聽我的!這是原則問題!我連孫麗都可以包容,咋倆的關系更好,我怎么可能讓你吃虧受罪?那我成什么人了?關系更好的反而讓她更受委屈?有這種姐妹,這種朋友么?”
“可是,孫麗那里——”
“你別管,這件事讓我來!孫麗她同意便罷,不同意便拉到!至于你擔心的老公那里,如果王勃寧愿選擇孫麗也不愿意選擇你和我的話,那也算我梁婭眼瞎了!這樣的老公…不要也罷!說什么老娘也是西政的校花,還愁找不到男人么?!”梁婭揚起眉頭,昂著脖子,英氣十足的道。
“噗嗤——”鐘嘉慧被梁婭的樣子逗樂了,“噗嗤”一聲,梁婭這種英氣十足,猶如小母牛護犢的樣子,以前的她卻還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頓時一亮,忍不住贊嘆說,“小婭,你剛才說話時的樣子真的好有魅力!我如果是男的,我一定嫁給你!”
梁婭自己也笑了起來,見鐘嘉慧笑她,直接打了她一下:“你笑啥笑?我是為你出頭呢,還笑!再說——”說到這里,梁婭頓了一下,伸出舌頭,慢慢的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做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動作,而后將手拿到鐘嘉慧的下巴處,輕輕一抬,昂著脖子說,“小妞,即使我不是男的,你就能逃出老娘的五指山么?”
“咯咯咯…小婭,我覺得高三畢業的時候你不應該考西政,而應該考背北影,以后當大明星,女扮男裝,不曉得會帥死好多人哦!哈哈…”
兩位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嘻嘻哈哈的玩笑了一陣,不久,梁婭便拉著鐘嘉慧的手,要去跟隔壁的那兩位攤牌。
事到臨頭,鐘嘉慧卻有些裹足不前了,擔心此時的她和梁婭會攪了王勃和孫麗的好事,懇求說要不明天再找機會說。
梁婭的決心既下,哪里容鐘嘉慧退縮?說撿日不如撞日,長痛不如短痛,趁現在出游,大家的心情都不錯的時候直接和盤托出得了,省得一直為這事情掛記。
鐘嘉慧擰不過梁婭這個“大婦”,沒辦法,只得同意。不過,跟在梁婭后面出門去找王勃和鐘嘉慧攤牌的路上,她的心臟不曉得為什么卻突然猛烈的跳動起來,又緊張又慌亂,簡直跟她第一次和王勃“那個”的時候有一拼。
王勃拉著孫麗的手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門剛一被他反鎖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女孩抵在門邊的墻上,捧著女孩的臉,就是一陣熱吻。王勃一邊吻,一邊用手去解女孩休閑褲的扣子,還沒解開,就被孫麗用手按住。孫麗搖頭晃腦,擺脫王勃的大嘴,喘著氣說:
“子安,你…等一下,我…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啥事嘛?不急的話待會兒睡覺的時候在慢慢問嘛。”王勃的“性//趣”已經被漂亮的女友給撩了起來。男人的“性//趣”一旦高漲,其他的事情通常都是顧不上的,得靠邊站。他一邊說,一邊讓自己的雙手在女孩的上下前后四處游走,搞得孫麗很是難受。
“等下嘛,我…問了,咱們再…再繼續嘛!”孫麗氣喘吁吁的道,再次按住了王勃在自己身上到處作怪的手。
見自己的女朋友大概是真有事,王勃便不好表現得太過性急,他拉著孫麗的手,走到床邊坐下,溫柔的瞧著女孩的臉,說:“問吧,什么事?”
“就是…就是嘉慧,她…我感覺她挺喜歡你的…”孫麗有些不太敢看王勃的臉,小心翼翼的想著措辭。當初梁婭邀請鐘嘉慧一起到雙慶來玩,而鐘嘉慧還答應了,當時孫麗就感到有些詫異。
道理很簡單,和男朋友出去玩,叫上自己的閨蜜,好友,多半是一種客套,可梁婭對鐘嘉慧邀請,非常的熱烈和誠摯,又是拖又是拽,是真的想讓鐘嘉慧跟著一起去而并非單純的說客氣話。
另一方面,作為被邀請的閨蜜好友,如果懂事知趣的話,面對這種邀請,肯定會婉拒,不會跟著去當電燈泡——三人就在一個地方念書,平時聽他們說也是經常聚會的,這才分開幾天,沒必要那么難舍難棄啊?而鐘嘉慧也并非魯莽不懂事之人,面對梁婭的邀請,竟然欣然前往,這就讓孫麗感到納悶兒不解了。
其次,從鐘嘉慧來雙慶的這些天中,細心的孫麗更是發現梁婭和鐘嘉慧兩人之間,似乎好得有點過分,梁婭不僅在鐘嘉慧面前言談無忌,將一些她覺得不應該在“外人”面前擺談的事都不背著鐘嘉慧任意擺談,更讓她吃驚的事,就在前天,當梁婭在衛生間用香皂幫王勃搓洗內衣褲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電話,她便走出去接電話,鐘嘉慧正好也去衛生間,看到了殘留在面盆上的王勃的內衣褲后,竟然信手搓了起來!
鐘嘉慧竟然幫王勃洗內//褲?而且做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然?這說明了什么?聯想到梁婭對鐘嘉慧誠摯的邀請,鐘嘉慧欣然的接受,兩人之間好得過分的關系,尤其是鐘嘉慧竟然去幫梁婭的男朋友搓洗內//褲,孫麗大概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