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雙方介紹完畢后,一大群人,開始陪王勃回房,先去放置他的行李。他走在最中間,緊挨在他旁邊的是昔日四中男生們公認的大三校花:梁婭,孫麗,和鐘嘉慧。三個女孩手挽著手,也不理睬她們的男朋友,倒是親密的聊起了女孩子間的小話,至少表面上是那樣。
去房間的路上,王勃一一跟大家伙打了招呼,問候彼此的近況:
“思琪,唯唯,你倆在米粉店打工還好噻?現在終于體會到了勞動人民的辛苦了哇?”
“靜靜,你爸媽的在大市場的生意怎么樣?他們還好噻?”
“晶晶,書書,半年沒見,你倆出落得是越發的標致了!”
就這樣,王勃嫻熟的跟一群家鄉的老友,紅顏招呼問候,訴說著離愁別緒,或握手,或拍肩,或擁抱。輪到韓琳的時候,則悄悄的掐了對方一把,在其耳邊小聲的警告對方別搗蛋,火上澆油,他今天晚上已經夠頭痛的了。
在寢室稍事休息,等王勃喊的另外兩輛車到了之后,眾人便開始出發,準備去吃晚飯。今天晚上的晚飯,他已經拜托他的干姐曾萍在蓉城的某家火鍋店要了個包房,提前訂了兩大桌。叫上曾萍也是無奈之舉。今天晚上這情形,沒有能夠讓眾女“忌憚”的他的家人在場,光他一個人的話,怕是會“豁不轉,扯不圓”。
晚上八點,曾萍開過來的奧迪,以及王勃二舅開過來的帕薩特,連同那輛一直停在附近的GMC的保姆車連成一條線的停在了酒店的大門外。
于是,王勃一行十幾人,加上胡茂林,張瓊和鄭燕,開始上車,去火鍋店吃晚飯。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勃終于感受到他把自己的干姐叫過來是多么英明的一件事了,因為光是一個排座的問題,就能讓他的腦袋其大無比。
“勃兒,唐建,文健,你們三個男的去陪胡大哥,張姐喝酒吧。小婭,孫麗,還有嘉慧,你們三也去,好好的幫我看著那小子,別讓他喝多。那小子一旦高興了,能把啤酒當水喝。”走進包房的時候,因為事先給自己的干姐用短信支過招,他還沒開腔,曾萍便擺出了主人家的派頭,幫他解決了吃飯時最為難的一件事,那就是到底安排誰和自己坐一桌。火鍋店不像中餐館,一般都是八人桌,而現場和他有關的女人們,一桌都坐不下,如果由他來安排,勢必喊了這個得罪了那個,讓沒跟他坐一桌的女人們覺得他厚此薄彼,不重視自己。
曾萍一發話,其他人自然沒什么意見,王勃也屁顛屁顛的說聽老姐的安排,在梁婭和孫麗之間坐了下來。
吃過晚飯,按照王勃在外面出差的習慣,基本上就直接打道回府,回酒店休息了,因為連續近一月的奔波讓他實在疲倦得很,不怎么想動彈。
現在一幫子同學、好友和紅顏知己們遠道而來的給他捧場助威,他就不能“自私自利”,光顧自己了,總得給大家安排一些飯后節目。在蜀都適合男女老少的飯后節目一個是唱歌,一個是找個茶館打麻將或者斗地主,不過對于十五六個基本上都是學生的大家伙,唱歌就成了一個比較適宜的選擇。
他干姐曾萍現在對蓉城已經很熟悉了,很快給經常去的一家KTV打電話預定了一個大包。
于是,吃過晚飯的眾人便又移步KTV,開始唱歌。
唱歌是王勃這個“多棲明星”的拿手好戲,以前跟班上的同學唱歌大家基本上都是要聽他的演唱會的。不過考慮到他明天簽售的時候還要登臺演出,而且還要撕心裂肺的飆高音,現在的他需要保護嗓子,今天晚上眾人也就沒強迫他開嗓獻唱。最后是王勃自己不好意思,感覺如果不獻唱兩首就對不起觀眾,于是選了兩首簡單的音不太高的歌曲,都是他寫給方悠,助方悠一碟封后的成名曲,一首《勇氣》,一首《可惜不是你》。
在KTV包房唱歌的時候,他還是發揚在酒店和在火鍋店“走街串巷”當“賣油郎”的作風,一會兒跟這個聊聊,一會兒跟那個擺擺,盡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冷落現場的任何一個人。
由于有胡茂林,張瓊,和鄭燕這些外人在,最重要的是有王勃的干姐在,包括梁婭和孫麗這兩個心照不宣的正牌女友,在跟王勃聊天的時候,便都做出一副循規蹈矩,十分淑女的模樣,并未表現出跟他有任何的親昵。王勃便再次慶幸他喊上了他的干姐。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韓琳恐怕就不會放過他,繼續拿孫麗做文章給他添堵,或者按照她自己的認知——給梁婭打抱不平。
而只要她這個大姐大帶了頭,徐晶和周書這兩個哼哈二將肯定也會蕭規曹隨,跟著一起附和搗蛋的。
因為王勃明天還要簽售,唱到十一點的時候,經過曾萍,梁婭,廖小清幾女的商議,便準備結束晚上的唱歌,讓王勃回去休息。王勃其實并不想走,他甚至有在KTV包房呆個通宵的打算,因為比起唱歌,跟一大票明明暗暗的女朋友和紅顏知己回酒店休息更讓他感覺“恐怖”。其他人可以暫時不管,但是梁婭和孫麗,今天晚上他到底去陪哪個就是一件無比頭痛的事情。
可惜,有他干姐在,今天晚上就注定沒他做主的份。王勃也不敢將自己不愿意回酒店的意思表露出來,不然,其他女孩們說不定又會有其他的想法了。
當一行十幾人回到麗思卡爾頓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因為他們一行十幾個人的房間因為訂房的時間段不一樣,房間型號也不一樣,一共分了三個樓層,于是,在電梯不斷朝上爬升的過程中,大家便開始道著晚安,都早點休息之類的。
單獨定了一個單人間的孫麗最先出去。她的房間在十二樓。
其次,是王勃叫鄭燕幫他的那群同學和紅顏知己們定的幾個標間,在十五樓。
最后,是王勃,鄭燕,胡茂林和張瓊的房間,在十九樓。
當王勃向三人道了晚安,用房卡劃開自己房間的時候,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心想,終于暫時解脫了。
是的,只是暫時解脫,他知道,更麻煩,更大的危機,才剛剛開始。
PS:昨天一個四年沒見,很要好的老同學來重慶公干,不過她的公干之地在重慶最北的一個區,我在重慶最南的一個區。晚上七點得到消息,然后出門,倒公交,倒輕軌,然后又是打滴滴,搖搖擺擺兩個多小時終于穿城而過——尼瑪,這個時間,坐高鐵都可以從重慶殺到成都了。
到了喝酒,一直喝到十二點過。然后又在路邊吃燒烤,邊吃邊吹。燒烤沒吃多少,就是酒喝得多,暈暈乎乎的,膀胱也漲得厲害。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半了。回家肯定是回不了了,可惜出門的時候我的電腦都還沒有關,準備晚上熬夜給你們碼字呢。這個想法是在太天真了,只有作罷。
之后找了個洗腳店洗腳帶睡覺。
我那同學一睡覺就要打呼嚕,震天響的那種,打得老子恨不得去廁所捂耳朵。
上午她去公干半事,中午吃了一個分手飯。兩點過后又開始步行,公交,輕軌,再公交,開始打道回府近三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今天尼瑪重慶四十幾度,地面溫度六七十度,走路的時候簡直曬死俺這個宅男了。
說了這么多,只有一個意思:今天只有一章了哈…實在抱歉了老鐵們,一天一夜沒合眼,困死了。
噢,好像把他打成“她”了,懶得改了。
請:m2.ddyu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