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嘉慧雙目大睜,整個嘴吧長成了一個巨大的“O”型,目瞪口呆的盯著朝自己沖過來的那個黑影,整個身體都快要凝固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 而后,她突然反應了過來,一下子從床坐起了起來。
“小勃,我們出…”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男孩抱著用嘴給堵了回去。下一刻,坐起來的鐘嘉慧感覺自己被一個大力原封不動的推回了床。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在她身的男孩一邊急吼吼的跟她接吻,一邊用雙手在她的身又捏又摸,時不時的喘兩下粗氣,甕聲甕氣的說:
“嘉慧,小婭,一個星期沒跟你倆親熱,真的是想死老公我了!”
鐘嘉慧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王勃的出現,讓她前面在張馨月面前的謊話完全不攻自破。但這個問題現在已經變得是無關緊要,現在要緊的是如何盡快把自己的男友先哄出去,別讓他知道睡在自己旁邊的不是梁婭,而是張馨月,以免兩人以后難以自處。
“小勃,我們出去吧,去你的房間好不好?這里…這里太小了!”鐘嘉慧終于找到了機會,在王勃的耳邊哀求說。
“嘿嘿,干嘛要出去啊?這里多好的,下面反而不方便,萱阿姨在隔壁呢,被她老人家聽見了多不好!…咦,小婭睡著了嗎?不會吧?她剛才還給我發了短信…桀桀,小妮子是打著看戲的主意是吧?那你看吧,等我收拾完嘉慧后再收拾你!”騎坐在鐘嘉慧身的王勃見睡在旁邊的“梁婭”一動不動,遠遠的縮在床鋪靠墻一邊的暗影里,還以為梁婭想跟他玩什么裝死的游戲——三人以前親熱的時候,另外一個人是經常愛裝死的。他一邊自問自答,一邊飛快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三五兩下,便將睡衣睡褲連同底褲脫得精光,不僅如此,而且還將他脫下的衣服朝躺在墻角裝死的“梁婭”的頭扔,想將裝死的女孩打醒,讓對方一起加入歡樂的戰團。
鐘嘉慧幾乎都快哭了!她很想告訴自己的男友,睡在墻角的人并非他的小婭,而是他的馨月師姐。她心頭還在猶豫,下一刻,看到幾團烏云一樣的衣服從男孩身飛了出去,轉瞬之間,壓在她身的男孩已經變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的。
脫了自己衣服的男孩又開始在她的身下其手,十指翻飛,脫著她的衣服。鐘嘉慧抗爭了一番,按住男友在自己身作怪的手,不讓他亂動。但是,她顧得了面卻顧不了下面,顧得了前面又顧不了后面,沒兩下,被動作熟練的王勃解了扣子,拉了褲子,很快變成了一頭赤//luo的羔羊。
“完了,什么都完了!”鐘嘉慧雙手捂臉,在心頭發出一陣哀嘆,心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她有點恨自己的優柔寡斷,當斷不斷,早在王勃進來的時候應該老實的告訴對方,她和張馨月睡在一起,那樣,盡管雙方也會尷尬,但總好過她和王勃現在的“丑態畢露”。
同時,她又有點恨梁婭,明明知道這段時間她都是和張馨月睡在一塊,干嘛還把王勃指使過來?她難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最后,鐘嘉慧還有些恨旁邊的張馨月,恨對方既然聽到了有外人進來而且還是異性,干嘛不主動出聲,表明自己的身份?或者哪怕不出聲,在王勃和她親熱的時候不聲不響的跑出去也是可以的啊?
不過,不論是她的怨也好,還是恨也好,抑或是悔也罷,在壓在身的男孩強勢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的時候,一切都灰飛煙滅,一切都煙消云散。她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了一片飄浮在浪濤的樹葉,載沉載浮,隨波逐流…
“罷了,聽天由命吧!”鐘嘉慧偏頭朝床頭另一邊那個一動不動的身影投去了最后的一瞥,旋即閉了自己的眼睛,沉浸在了那一波又一波的,無盡的快//感之。
鐘嘉慧對張馨月的“恨”,倒是有點冤枉張馨月了。因為她睡在床的里面,并未注意到臥室門的開和關,直到身旁的鐘嘉慧突然坐了起來,這才注意到房間內多了一個人,而且已經跟鐘嘉慧抱在一起了。
這來人,雖然處在看不到長相的黑暗,但是不用猜,僅憑大致的輪廓,也知道來者是那個她矮了一屆的學弟王勃。
“這…這王勃,他跑進來干嘛?難道不知道自己還在床嗎?”張馨月大駭,第一個念頭是開口出聲,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后緊接著起身下床,給這對癡男怨女騰地方。
然而,她還沒來得急開口,王勃接下來的話卻把她震得那是一個里焦外嫩,直接長大了嘴。
“嘉慧,小婭,一個星期沒跟你倆親熱,真的是想死老公我了!”她聽到王勃囫圇不清的說。
梁婭,鐘嘉慧,王勃,他們…他們竟然在一起那個!
盡管知道她的這兩個學妹和學弟三人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超越友誼的關系,但張馨月從來沒想過來三人會把這種關系發展到“大被同眠,一起玩”的地步——這成什么了啊?怎么可以這樣?王勃這個家伙自不用去說,但是梁婭和鐘嘉慧這兩個在四有著無數追求者的校花,能夠容忍對方,讓王勃享齊人之福,怕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怎么可能荒唐的,或者說自甘墮落的跟他“大被同眠”?在她的想象,她感覺三人即使要親熱,發生那種關系,最大的可能大概是“今天是你,明天是我”,或者“這周是你,下周是我”的這種相互錯開,眼不見心不煩,避免尷尬的分配法。
三人一起?怎么可以啊?那另外一個人如何自處?又如何能夠忍受自己的愛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另外的女人發生那種關系?
張馨月的心頭震驚極了,也亂極了!她很想跳下床,跑出屋,脫離這讓人難堪而又尷尬的場景。
然而,此時,她卻發現她根本動不了,全身下所有的神經都仿佛被打了強效麻醉藥一般,一個手指頭,一個腳趾頭都動彈不得!她唯一能做的,是一動不動,屏住呼吸,希望鐘嘉慧能夠阻止王勃,或者王勃自己能夠發現現場的異常,然后剎車止步。
可惜,事情并沒按照她的想法發展。鐘嘉慧既沒有出聲阻止她那個性急的男友,而性急之下的王勃也沒能發現異常,反而認為他的另外一個女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戲!
“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辦啊?”緊咬牙關,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出聲的張馨月在心頭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哀嘆。她本能的感覺現在的她應該盡快跑出去,不然越到后面越尷尬,后果越嚴重,可惜,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綿綿,像被抽了筋,卸了骨,沒有一絲一毫支撐她從床爬起來的力氣。
在這時,她感覺有什么東西飄落在自己的頭。東西軟綿綿,輕飄飄,沒什么重量,但卻帶著一股陌生的,她從來沒聞過,但卻又十分好聞,有股莫名的讓她心慌意亂的氣息。
“是…是王勃身的衣服!天啊,他,他開始脫衣服了!”張馨月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當即噤若寒蟬,全身下,只是寒冷入骨,更加不敢動了,甚至連用手將落在自己身和頭的衣物拿開的勇氣都沒有。
王勃惡作劇般的仍在張馨月頭的睡衣和內//褲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張馨月再也不敢翻身,不敢起床,因為她怕看到她不應該看到的畫面。她只能背轉身,縮著腿,雙手捂臉,緊咬牙關,同時在心頭不停的祈禱:
“老天爺呀,快救救我吧,不然,我明天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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