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2,再登青雀塔 三人在“小南湖”邊坐了約莫半個小時,期間,韓琳眼尖,捅了捅她身邊的廖小清。廖小清順韓琳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見“小南湖”對面的一排垂柳下,一男一女正忘我的,旁若無人的依偎著接吻。
廖小清當即鬧了個大紅臉,將視線偏向一邊,又捶了韓琳一下,說她什么不喊她看,卻喊她看這個!
“嘿嘿,你不覺得這個很好看嘛?活電影喲,真人版的,可電影電視里面的鏡頭有意思多了。可惜是距離有點遠,手里也沒有望遠鏡。”韓琳“嘿嘿”一笑,目光看向王勃,火辣辣的視線帶著一種讓他感到心慌意亂的挑釁。
這挑釁,立即將王勃的記憶拉回了高三畢業吃散伙飯的那個下午。那天下午,也是韓琳這膽大的鬼精靈帶的頭,還把廖小清,曾思琪,以及她的兩個好姐妹徐晶和周書拉下了水,讓王勃經歷了一段纏綿悱惻,令他永生難忘的美好時光。
“好看你慢慢看,我要走了。”廖小清倏地從草坪站起,勢想離開。
韓琳一把將廖小清拉回了原地,嚷道:“誒誒誒,別走嘛,小清。真是的,你又不是沒做過,有啥不好意思的嘛!”韓琳咕噥著說。
“韓琳――”廖小清大叫一聲,小麥色的俏臉鮮紅如血,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韓琳開始向廖小清道歉,深刻的“認錯反省”,卻見坐在對面的王勃正對著她倆一臉的偷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呵斥一下那個幸災樂禍看戲的家伙,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轉,很快又改變了主意。
她從草坪站起,繞到王勃的身邊,突然一個大力的推攘,把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王勃朝坐在他對面的廖小清推去。王勃毫無所覺,重心一下子不穩,直接朝面前的廖小清壓去;廖小清同樣沒想到韓琳會來這一手,根本躲之不及。兩人頓時滾在了一起。
韓琳知道自己惹了眾怒,得手之后立刻哈哈大笑著跑了。
受襲后的王勃將廖小清面朝的壓在了柔軟的草坪。他自己像匍匐在了一團溫暖的,人形的棉花,溫暖,帶著難以言喻的觸感。同時,一股淡淡的清香直躥鼻端,味道熟悉而又親切,讓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盡管留戀和不舍,王勃還是聚起無的毅力,撐起雙手,從廖小清那柔軟的,凹凸有致的身翻身爬起,同時將廖小清也拉了起來,有些尷尬的說:“這韓琳,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待會兒被我逮住了,定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頓。”
想到剛才廖小清的反應,他覺得對方肯定會氣急敗壞,說不定下一刻要起身去追打那個讓兩人尷尬的始俑者。但廖小清卻并沒有他想象的過激行為,被他拉起來后,只是拍了拍身的草屑,紅著臉說:
“玲子這人,一直無法無天,到了大學后,更是變本加厲,好多男生都要大膽。她經常拉著我去學校的什么戀愛圣地去看好戲――有什么看頭嘛,不…不是那些男女談戀愛時都愛做的事?她卻看得津津有味。”
“她,她真拉你去看啊?”王勃吃了一驚。
“可不是!”廖小清說。
“那你…也去了?”王勃又問。
廖小清臉的紅暈頓時開始擴散,朝秀氣的耳根蔓去,急著分辨:“你別多想!我,我跟著她去了一次,后來…再也沒去過了。”
“呵呵,這種事,其實,看看也無所謂。咱們國家的性//教育一向落后。有免費的好戲看,看看也無傷大雅,反正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開闊下眼界,漲漲經驗也是很好的嘛!”王勃摸了摸耳朵,說。
他這話,立刻讓廖小清羞不可抑,跺了跺腳,嬌嗔的啐道:“你這人,我看和那無法無天的韓琳沒什么兩樣!你這么說,怕不是經常在你們學校看這種…這種好戲吧?”
“冤枉!小清,你這話冤枉我了!”王勃當即否認,“我們學校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多男少,而且男生大多是娘娘腔,有心沒膽,情侶們在校園內牽牽手,抱一抱,算是大膽前衛的了,相互摟抱著親嘴的,還真少得很。”說到這里,王勃不由想到了他和蘇夢瑤在日語角找地方練口語時看到的那對坐在椅子相互摟抱著互啃的情侶,嘴角頓時一勾。
“人家那是紳士,尊重女性,卻被你看成是娘娘腔!這么說,你倒是很男子漢咯?是不是經常和梁婭,嘻嘻,在你們學校的戀愛圣地…演戲呀?”廖小清“嘻嘻”一笑,調笑說,說過之后,擔心王勃找自己“算賬”,像羚羊一樣的朝著前面的韓琳輕快的跑去。
王勃心想,我何止是和梁婭,而且我們的戰場又何止是學校的戀愛圣地,后山,山下的鐵路,校園內的樹林,某些個無人的僻靜的角落,乃至教室那種神圣的地方,無不留下過他和幾個女孩們“熱血鏖戰”的痕跡。
但這事,顯然是要大力否認的。王勃看到廖小清心虛的跑遠,便也打蛇隨棍的沖廖小清的背影大喊:“好你個廖小清,我以為我們是一伙的,搞了半天,卻發現你原來是個叛徒!站住,別跑――”
但前面的女孩卻跑得更起勁了,邊跑邊“咯咯咯”的笑,同時灑下一串串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笑聲,“咯咯咯…誰跟你是一伙的?鬼才跟你一伙的喲!”
“站住,別跑――”
“咯咯咯…”
一陣笑鬧,幾分鐘后,三人在距離“小南湖”一百米遠外的地方匯合。王勃看了看表,三人出來已經一個小時了,便問二女玩夠了沒有,玩夠了回去。畢竟今天算是集體活動,他們三跑到一邊老是不回去也不是個事兒。
韓琳卻歪了歪嘴說:“牌鬼哪有時間概念?打一個通宵他們都覺得時間還早。甭管那群牌鬼!再說,他們如果真結束了,會給我們打電話的。我們去爬前面的青雀塔吧,我好多年都沒爬過青雀塔了。”
回不回去對王勃來說其實都無所謂。與其呆在吵吵嚷嚷,煙霧繚繞的娛樂室打牌,他更愿意和兩個美女徜徉在藍天碧草呼吸清鮮空氣。王勃把目光看向廖小清,廖小清的目光有些躲閃,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捉弄了他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廖小清猶豫了一下,隨后小聲的嘆氣:“唉,我也好多年沒去爬青雀塔了呢。次,應該還是小學吧。”說話,女孩陷入了一種悠然的回憶。
“得,那爬青雀吧,滿足一下你倆兒時的回憶。”王勃打了一個響指,帶頭朝前面竹溪公園的標志性建筑青雀塔走去。
話說,這青雀塔,還是三年前他和梁婭定情的地方。在這青雀塔最頂層的那個小閣樓內,他將顫抖,驚慌,而又帶著一絲絲期待的女孩擁入了懷,并用自己的舌頭,輕輕的撬開了女孩蘭花般的濕潤唇瓣,打開了一個他向往,期待了兩輩子的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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