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前臺辦理登記的時候,程文萱沒讓王勃去,只讓他在車里等著,她先去房間,隨后發短信給他。王勃想到了后世那些被狗仔隊放在網上四處曝光的名人的開房記錄,就沒堅持。
酒店外的停車場,程文萱下車去前臺開房去了。王勃坐在駕駛席耐心的等著。等待的心情甚是煎熬,每一秒都過得像一分鐘。
一旦兩人單獨處于一個無人知曉,更無人打擾的空間,王勃心頭清楚得很,有些事情,將無可避免的發生。
“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急,王勃,你不能一錯再錯啊…”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王勃心頭的某個聲音大聲的呼喊。
但另外一個聲音馬上反駁:
“這里天遠地遠,沒人認識你和程文萱的,怕什么?再說,你和程文萱都已經那樣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么分別?現在說不,不過是矯情而已!要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過,就永遠無法回頭,如同一輛失控的火車,只能沿著慣性朝前走,最后要么車毀人亡,要么虛驚一場,大家都平安無事!所以,只要你兩隱藏得好,別讓身邊的人發現,除了你們自己的良心受譴責,對身邊的愛人們就不能算傷害!”
腦海內的兩個聲音反復糾纏,一直到程文萱被酒店門口的門童恭敬的引入錦江酒店的大堂,也沒分出個勝負出來。王勃頹然嘆了口氣,歪倒在座椅上。
心頭的心火,燃燒得更猛了。
幾分鐘后,褲兜內的摩托羅拉震動了一下。王勃急忙掏出來翻開一看,是程文萱的短信,只簡單的寫了幾個數字:181812。
王勃深吸一口,準備下車,下車前,他從手套箱你摸出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扣在頭頂,又摸了一副金絲邊眼睛架在鼻梁上,這才推門下車。
此時的王勃,心頭火燒火燎,恨不得一陣飛跑。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飛跑,所以只是以成年人通常的步履不疾不徐的朝酒店走。
到了酒店,步入大堂,走進電梯,王勃抬指按了十八層。樓層顯示面板上的紅色數字由小到大的跳動,王勃感覺自己的心臟也跟著一起跳動,且越來越快。
電梯“叮”的一聲,在十八樓打開,王勃走出,看了眼對面墻上房間的布局,直接左轉,沒走幾步,就來到了1812的房門口。
“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現在轉身還來得及。”腦海中有個聲音跳了出來。王勃一陣猶豫,在拔腿就走和抬手敲門中搖擺不定。
猶豫持續了兩分鐘,王勃最終還是沒那拔腿就走的意志力,屈服于了美國心理學家馬斯洛需要層次理論的最初級需求的控制:生理需求。
“咚咚咚”王勃抬手敲門。
此時在房間內的程文萱也和王勃差不多,事到臨頭便開始患得患失,一會兒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外甥女梁婭,一會兒感覺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卿勝斌,一會兒又覺得自己無顏面見自己的女兒卿景,不配當一個媽。在房間內的程文萱坐下起身,起身坐下,好幾次都想開門逃跑。
不過,就在她徘徊不定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程文萱打開門,門口站著自己的老板,對方頭戴一頂鴨舌帽,鼻梁上還架了個金邊眼鏡,看起來不倫不類,有些滑稽。
“進…進來吧。”程文萱看了眼門口的王勃,后退一步,側身讓開通道。此時的她,感覺自己說話都有些哆嗦。
“嗯。”王勃“嗯”了聲,邁進房間,朝房間里面走,留下身后的女人在后面關門。王勃目光四處掃了掃,房間不錯,雖然只是個標準間,但畢竟星級擺在那里。
關了門并反鎖了門的程文萱跟在王勃的后面,看到王勃坐在了窗邊會客的沙發上后,走到他的面前,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要不喝水?或者我給你開點其他的東西?我…我剛才看到酒店里面有個小冰箱。”
王勃卻是不說話。他從沙發上站起,一動不動的盯著程文萱的臉,目光炯炯,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這種表情看在程文萱的眼里有種說不出的駭人。程文萱心虛膽顫,心跳仿佛快要跳出胸腔。
“我…我去小冰箱給你開罐飲料…”程文萱低下頭,不敢再看王勃的臉,轉身就想離開。
然而,她剛跨出一步,就感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摟住了。
王勃一個箭步,將轉身的程文萱抱住。
“不―要―走!”王勃從喉嚨艱難的擠出三個字,閉上眼睛,將頭埋在女人的脖子邊,深深的呼吸,或者更確切的說喘息。
“小勃,你別…別這樣…”女人用力的掙扎,用手去掰對方摟著自己小腹的手,沒兩下,就感到后面的男孩開始親她,把雨點一樣的吻連綿不斷的落在她因為將頭發用發兜挽起而亮出來的白皙的脖子上,光滑的后頸窩上,泛紅發燙的臉蛋上,以及被紅暈染透了的耳根上…男孩的親吻局促而又劇烈,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粗魯,帶著拉風箱一樣的喘息。親吻她的同時,一只手直接從呢子大衣扣子間的縫隙穿了進去,隔著一層毛衣按在了她胸前的一團飽滿上,用力的揉捏。
只一下,程文萱便感覺自己身上全部反抗的力量,包括意志,一下子被抽得干干凈凈,不剩分毫。
兩人站在床前熱烈的擁吻,一邊擁吻,一邊扒著對方身上的衣服。動手的主要是王勃,程文萱配合。沒過多久,一陣天女散花,兩人身上的衣衫盡去,終于luo//裎相對。
之后,王勃攔腰一抱,在女人一聲壓抑的驚呼中,走向身后雪白柔軟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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