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魏壽松提著女朋友張唯的行李,沖寢室內兩個喝得二熏二熏的徐成,涂云良說:
“老徐,云良,我先送張唯去勃哥的公寓。八一中文≠≈≥≠8=1≤≥≥=≤≥”
“哈哈,松哥,慢慢送,不慌,不急哈!把嫂子陪好,就是今天晚上睡在勃哥的公寓也成。一刻值千金哦!”涂云良哈哈一笑,徐成也跟著起哄,朝他擠眉弄眼,讓他把握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滾滾滾!齷蹉!你們兩個真Tm思想齷蹉!門給我留著,別關,老子坐一會兒就回來。”魏壽松朝兩人虛踢一腳,轉身出門,心頭卻開始變得火熱。
在宿舍樓門口接到等待的女友,兩人一路來到王勃的公寓。用鑰匙打開公寓后,魏壽松獻寶似的把所有的燈全摁開,讓整個屋子亮如白晝,然后一個屋一個屋,像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走了一圈,最后走到女朋友張唯的面前,有些洋洋得意的道:
“唯唯,以后幾天這里都屬于你了,怎么樣,舒服吧?嘻嘻,是不是感覺比賓館安逸多了?”
坐在沙上的張唯白了一眼活寶一樣的魏壽松,扁了扁嘴說:“有啥好安逸的?再安逸也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但是我兄弟的噻?那還不相當于是我的?這不,我一句話,人家勃哥二話不說就把鑰匙給我了,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嘛?”魏壽松來到張唯的旁邊坐下,伸出手,將女友摟在懷里。
“你有點出息行不?”張唯偏頭瞪了魏壽松一眼,旋即嘆了口氣說,“這么好的房子,我…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有一套!”
“咱們這不是還年輕,正在讀書嘛?等畢業了找了工作,努力兩年,父母再支持一點,按揭一套房子輕輕松松。”魏壽松不以為然的說,心思完全不在什么房子上。魏壽松暗暗的吞了吞口水,目光緊盯著女友白皙、細膩的側臉,慢慢的,慢慢的將嘴巴朝對方的臉上湊。
就在這時,張唯突然從沙上站起,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已經快十一點半了,便說:“松松,現在時間已經比較晚了。明天我們還要去逛街,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如果沒有王勃的慫恿以及前不久兩個室友玩笑似的鼓勵,聽了張唯的話,魏壽松說不定就走了,此時此刻,卻感覺心頭有團火,正在熊熊不滅的燃燒。
“嘻嘻,還早呢,唯唯。你讓我再坐會兒吧。現在是放假,宿舍要12點才關門。再說,回宿舍也無聊,那兩差不多醉了呢。我再坐會兒,多陪陪你。”魏壽松看著張唯,笑嘻嘻的說。
“我才不要你陪呢!我要洗澡了!”張唯媚了魏壽松一眼,打開放在茶幾旁的旅行包,翻找起自己帶過來的洗換衣服來。
聽到張唯說要洗澡,魏壽松的眼睛更是一亮,連連點頭:“要得要得!你去洗嘛,唯唯。我看哈兒電視。”
張唯帶上洗換衣服去浴室洗澡去了。魏壽松則坐在客廳的沙上看電視。不過此時的他,心頭如貓爪,火燒火燎,電視上演的什么東西,那是完全看不進去。
“老魏,寧可禽獸,不可禽獸不如!”這是晚上吃了飯在好樂迪唱歌時王勃背著張唯,偷偷給他說的。
“松哥,一刻值千金哦!”這是前不久徐成,涂云良戲謔他的話。
三人的話猶言在耳,不停的在魏壽松的心頭翻滾,讓他浮想聯翩,平時看不到的勇氣,“蹭蹭蹭”,不斷的往上冒。
“是啊,就像勃哥說的,張唯既然從蜀都坐好幾個小時的長途客車過來看自己,說不定已經有了獻身的準備,自己卻猶猶豫豫,不把握機會,說不定以后會抱憾終身!”盯著那扇近在咫尺,散著紅光的毛玻璃門,魏壽松雙目泛紅,只感覺誘惑力無限,恨不得破門而入,最后,他舉起雙手,像洗臉一樣的狠狠的用手搓了幾下自己的臉皮,這才清醒了些。
“如果有機會,今天晚上一定要留下來。”沖動無比的魏壽松默默的在心頭下定了決心。
淅淅瀝瀝,猶如下小雨一樣的沙沙聲終于消失了。幾分鐘之后,走出一位煥然一新,穿著T恤和牛仔褲的女孩。
“你咋還沒走啊?”端著盆子的張唯見男友還坐在沙上沒離開,嬌嗔了瞪了男友一眼,轉身朝廚房走去。盆子裝著剛才洗澡后換下來的臟衣服,她打算趁現在洗了晾好,以便明后天有衣服換。這次來雙慶看男友,她就只帶了一套洗換衣服。
“嘿嘿,不是等你洗澡嘛。馬上走,馬上走。”魏壽松搓著手,嘿嘿一笑。才洗過澡的張唯清麗出塵,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看得他心頭更是火大,同時焦急的思索著如何才能留下來的借口。這種事他以前從來沒干過,毫無經驗,越事到臨頭,便越的緊張,無措。
張唯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入洗衣桶,倒入適量洗衣粉,按照下午王勃的指點,先后按下電源鍵和啟動鍵,全自動滾筒洗衣機便“嗚嗚嗚”的旋轉起來。
“還真是方便呀!”張唯感嘆一聲,又看了眼廚房內其他的電器,有冰箱,微波爐,榨汁機,電水壺…好多電器,而且全都是嶄新的,看得張唯羨慕不已。
回到客廳,見男友依舊像木樁子一樣的坐在沙上,張唯頓時有些來氣,跺了下腳,說:“我澡也洗了,衣服也洗了,你這下可以走了吧?”
魏壽松眼珠亂轉,看到張唯的頭還沒吹,又計上心來,嬉皮笑臉的說:“唯唯,還有頭喲?要不,我幫你吹頭吧——”
“魏—壽—松——”張唯大叫一聲,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瞪著魏壽松,很快一轉身,將放在沙上的手提包拿起,開始朝門外走,邊走邊說,“好吧,你要呆就呆在這里吧。我出去,去外面住旅館,總行了吧?”
魏壽松大驚,沒想到張唯竟然要離開,當即一把拉住張唯,急切的討饒:“好了唯唯,我馬上走馬上走!”
張唯嘆口氣,將魏壽松的手抓在自己的手里,幽幽的說:“松松,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其實也想你留下來陪我。可是,那樣一來,明天我如何去見你的那些朋友?有什么臉面?他們又會怎樣看我?松松,我并不想讓你的那些朋友認為我是一個隨便的,不檢點的女生。當然,如果你不在乎這個的話,那么,你就留下來吧。”說完,張唯揚起臉,直直的凝視著魏壽松的臉。
張唯的一席話把魏壽松說得一臉通紅,羞愧無比,身上從進門后便開始熊熊燃燒的猶如被潑了盆水似的一下子退得干干凈凈。魏壽松耷拉著腦袋,一臉羞愧的看著張唯,說:“對不起,唯唯,我…太自私了,只想著自己。我…我這就回寢室睡覺,然后明天早上再過來接你。你…早點休息吧。”
魏壽松的樣子讓張唯心有不忍,瞬間想起對方曾經對自己的好來。有那么一瞬間,她很有一股沖動,那就是叫對方留下來。
然而這沖動剛冒出頭,就被另外一個聲音狠狠的壓了下去:
別傻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讓魏壽松留下,你的貞/潔還能保?或者說現在的你已經百分百的確認,眼前的這個男孩,就是你以后的真命天子,甘愿跟他一輩子的人?如果是,那你就讓他留下來吧。
猶豫了好一陣,張唯有些艱難的張嘴,“松松,你也別那么說自己。只是,我現在是借宿在你朋友的公寓。勃哥雖然大度,人好,但是我們卻不能不知趣。再說,即使勃哥不在乎,他女朋友呢?他女朋友難道也不在乎你我兩個孤男寡女的在她男友的屋里過夜?”
張唯的這話說得魏壽松更是慚愧,感覺自己完全成了下半身動物,不僅不尊重自己的女友,更不尊重朋友的女友。他再次向張唯道歉,說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有點鬼迷心竅,讓她別介意,他這就離開。
ps:唉,原本打算今年過年回老家的,因為俺為了《俗人》不斷更,去年就木有回老家,老家的家人們可謂望穿秋水。都準備買票了,可惜天有不測風云,前兩天丈母娘過馬路闖紅燈,被守交通燈的阿姨追在身后一把推在地上,地上恰好有塊石頭,然后就悲劇了,老人家被摔了個腰椎骨裂…
這下好了,不僅俺回老家的計劃要泡湯,現在隔三差五要去醫院看丈母娘,還得帶小孩,還得給大家碼字,今年的年是別想過了。人生三十幾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混亂,凄涼的年關。
cT顯示沒多大的問題,但是老人家不輸止疼藥就一直喊痛,且痛得喊天喊地,聽得人心頭慘慘,恨不得那痛苦轉移一半到自己身上…
唉,但愿老人家沒什么大問題吧…
最后,祝福所有書友身體健康,一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