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科幻第一人劉遲新在《三體3》,《死神永生》中有一句流傳很廣的名言: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在劉大神所描述的那個人類文明即將面臨毀滅的生死存亡之際,劉大神發出這句吶喊,王勃一直深以為然――人類都要滅亡了,還當什么圣母,當給誰看?人既然從野獸中來,那還是回到野獸中去,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都變野獸吧!
現在,他感覺自己面臨著一種同等的考驗,那就是到底是選擇“人性”還是選擇“獸性”,用莎士比亞的話說就是“to/be,or/not/to/be”的問題。王勃思前想后,想后思前,最終下定決心,那就是: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面臨陰差陽錯,老天爺獻給自己的機會,如果不做點什么,王勃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老天爺的“美意”了,而且還會落下“禽獸不如”的罵名!
最主要的是,這是他順水推舟,讓梁婭接受鐘嘉慧的最好的一個機會,猶如曾經的方悠對馬麗婷。如果不是當時那個“被逼無奈”的風雪夜被他順水推舟的生米煮成熟飯,方悠再怎么喜歡他,再怎么想要唱他的歌,估計也難以容忍自己和馬麗婷二女共侍一夫。
打定不浪費機會的主意之后,王勃便開始擴張胸腔,深深吸氣,七八口之后,王勃從沙發上翻身下地,躡手躡腳的朝兩女所在的臥室走去。
繞過分割客廳和臥室的衣柜、書架,王勃悄悄的來到他平時睡覺的臥室。房間很黑,而且拉著窗簾,不過借助遠處路燈透過窗紗照進來的微弱暗光,王勃還是能夠大致分辨出屋里床,寫字臺和椅子的位置,十幾秒后,很順利的來到了兩女所睡的床前。
站在床邊的王勃朝下看去,一米二寬的床上躺著兩個嬌美的身影,一個朝外,一個朝內。即使看不清兩人的面容,只從外面更顯修長的輪廓,王勃也能猜出睡在外面的是梁婭,里面的是鐘嘉慧。兩人一動不動,安靜地猶如冬眠的小動物,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難道都睡著了?”王勃心想,如果都睡著了,那么有些事便不好辦了。盡管現在的他有些yu/火/焚/身,沖動無比,但也不想將一個已經入眠進入夢鄉的女孩吵醒,和自己辦那種事。那種事,王勃一向認為還是要兩情相悅,身心狀態良好的時候做才有意思。
當然,偶爾他也不排除弄些無傷大雅的輕s/m來增加閨房的情趣。
王勃慢慢的蹲下,將頭朝梁婭的小腦袋上湊,想看看女孩睡著了沒有。
然而,剛一蹲下,頓時便有兩道目光朝他射來。這目光異常的明亮,如電似閃,即使在只有微弱光線的黑夜中也異常的分明,宛如兩顆發光的星星或寶石,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毫無思想準備的王勃當即嚇了一跳,差點本能的逃走,還沒起身,旋即意識到自己過來的目的:
采/花/大盜哪有被花嚇跑的啊?
“噓――”王勃將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無聲的虛的動作。黑暗中的女孩暗暗點頭,如星一樣明亮的眸子最初的驚訝一閃而逝,隨即被一種驚喜所替代。
王勃像上茅坑一樣的蹲在床前,兩只手猶如乖乖聽老師講課的小學生并排放在床沿,下巴則擱在手背上,一臉帶笑的看著側躺面向他的女孩。
梁婭被突然出現的王勃驚著了。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近一個小時,完全睡不著,和王勃一樣,一直在心頭做著某種心理斗爭。一個小時候后,梁婭身心俱疲,蔫蔫欲睡,不想一個影子突然出現在眼前。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愛人,王勃!梁婭頓時又驚又喜。驚喜的同時,又有不少的緊張,生怕背著她睡覺的鐘嘉慧翻身過來發現什么,以至于現在的她根本一動也不敢動。
王勃不敢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近在遲尺,距離他連二十公分都不到的一張精致無暇的小臉。此時的女孩,白白的牙齒微微咬著嘴唇,同樣也在凝視著他。兩人四目相對,在這靜謐的夜里進行著無聲的交流。
“睡了嘛,小婭?”王勃用目光詢問。
“人家睡不著呢,小勃。”梁婭用目光回答。
“嘻嘻,為什么睡不找呀?”王勃嘻嘻一笑繼續用目光問。
“你說為什么呢?”女孩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反問。
“難道是…想我?”
“你才臭美哦!誰…想你了!”女孩目光一垂,有些羞澀的說。
“沒想我?那怎么臉都開始紅了呀!”
“才沒有呢!”
“真沒有?那…我要用手試探試探哦!”王勃心頭說著,手隨心動,開始伸出一只手,去摸梁婭的小臉。心頭想著,如果梁婭搖頭,不讓他摸,他就撤漂,返回小客廳的沙發上,蓋起毛毯睡大覺。如果女孩不拒絕,之后怎么做,那還用說么?
一寸,兩寸,三寸…王勃慢慢的讓自己的手靠近女孩的臉蛋,給予女孩足夠的反應時間。在他的注視下,女孩的臉上卻一直帶著笑,既沒搖頭也沒躲,坦然,甚至帶著點期待的迎接著他手掌的到來。
當王勃最終將自己的右手掌覆蓋在那張一年多沒有摸過的小臉上的時候,一絲溫潤,細膩的觸覺頓時從掌心傳入他的腦海。女孩此時也閉上了眼睛,臉上有激動,更有滿足。不久,女孩睜開眼睛,伸出自己的小手,蓋在了王勃的手背上;同時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撫/摸王勃的臉。王勃便把自己的腦袋往上湊,方便女孩的接觸。
兩人相互撫/摸著彼此的臉,臉上的眉,眼,鼻,嘴唇和下巴,一一的確認,猶如確認走失后失而復得的孩子。王勃更是用空余的左手捉住梁婭的小手,將那修長,潔白的五指送入自己的大嘴,一根一根,想吃棒棒糖,津津有味的品嘗起來。梁婭頓時一羞,想縮,但哪里能夠如愿。
王勃品嘗完女孩的五根手指,嘴唇猶如雨點,一一的滑過女孩的手背,手腕,前臂,后臂,最后頭挨頭的來到女孩的面前。兩張臉終于在夜色中達到了最近的距離,近到能夠聽到彼此刻意壓抑,放緩的呼吸。
“我可以吻你嗎,小婭?”王勃用目光詢問。
“你吻吧。”女孩直接用閉眼回答。
于是,王勃微偏著頭,由下而上,去含那兩片嬌美如花,在夢中回憶了無數次的唇/瓣。
由于害怕“驚醒”背后的鐘嘉慧,兩人的動作既輕且淺,猶如蜻蜓點水,一會兒接觸,一會兒分離。直到三次之后,王勃才將自己的大嘴固定在那兩片溫熱的柔軟上面,輕輕的探出舌頭,撬開女孩半開的牙關,去追逐深處的那抹似曾相識的丁香,與之相互糾纏。
幾分鐘之后,唇分。兩人壓抑的喘著粗氣,看向彼此的目光含著化不開的濃情。蹲在床邊的王勃用手去摸梁婭的頭發,伸開五指,插/入發絲間,頭發光滑,帶著絲絲的涼意。王勃的手指相繼劃過女孩柔嫩的臉蛋,光滑的頸脖,凹凸的鎖骨,然后朝著下面將他的體恤衫撐起來的凸起摸去,就在這時,卻被女孩用手掌壓住。梁婭緩緩的搖頭,小臉露出驚慌,伸出右手食指朝后面指了指,再次搖了搖頭。
此時的王勃,已經是騎虎難下,哪里克制得住。手用力的下滑,一把將女孩胸口的寶貝捉住…(和鞋社會,以下刪除300字)
“不行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自己肯定會叫出聲的,那樣就真的羞死人了!”梁婭極力忍住從胸口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第二次用力按住王勃的手掌,不讓他亂動,同時再次搖頭,表情柔弱而又哀婉,看得王勃憐惜不已。
但是今天晚上直接關系到鐘嘉慧能否順理成章的加入,和以后大家庭的和諧,王勃雖有不忍,但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有婦人之仁。
不過,他也知道,女孩臉皮薄,要想在旁邊睡著外人的情況下讓女孩全身心的開放自己,即使女孩迫于他的“yin/威”讓他如愿以償,以后肯定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不得已,王勃只能退而求其次,先上船再說,真上了船,到時候也“由不得”對方了。
王勃從女孩的胸口抽出自己的手,先指了指他休息的小客廳,又指了指梁婭,最后再指了指小客廳。
梁婭很快明白,王勃是要她去小客廳。
梁婭相當的矛盾,心頭既想順著自己身體的感覺,和王勃親熱,又覺得在有鐘嘉慧在場的當下,和王勃做那種事,實在是一件很羞恥的事。萬一被鐘嘉慧發現了,她明天有何臉面去見她?
王勃卻不管女孩的猶豫和兩難,指指點點,連比帶劃,再次將他的意思給梁婭比了比,而后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意思很明確,愿意或者不愿意,要女孩現在就做個決定。
梁婭很少見王勃如此認真的表情,更知道此時的他一定非常的煎熬。女孩心頭不忍,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心想,最多自己待會兒盡量忍住,不弄出動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