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大家元旦快樂喲!
到了北舞‘門’口,王勃突然想起洗衣機滾筒內他和程文萱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滾過的‘床’單、被套以及枕套都還沒涼,想到孫麗,包括董貞和他分手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曾經的大而化之,和其他‘女’人在家里胡天胡地后又沒打整干凈“戰場”以至于被細心的‘女’人發現,然后傷心難過,失望而又絕望。,:。如果孫麗和他回到家后發現他莫名其妙的“洗‘床’單”,在這方面已經有點驚弓之鳥的王勃立刻打了個寒顫,感覺還是緩一天,等‘床’單被套晾干、鋪好后再去找孫麗不遲。
回到家,王勃麻利的在陽臺上涼好‘床’單和被套,返回客廳的沙發坐下。
“接下來干點什么好呢?”坐下后的王勃有些無所事事,“有了,干脆去看看江小柔好了。”王勃打了個響指,忽地站起,回臥室拿起錢包和鑰匙就開始朝外面走。他現在才想起好久沒看江小柔了。現在他到了帝都,對方的地盤,無論如何都應該去打個招呼的。
今年高考江小柔發揮得不錯,順利考入了她心儀的中國人民大學中文系。自從王勃上次到帝都看了她一次之后,兩人的關系很快和好如初,甚至尤勝往昔,平時也經常通過q/q和email聯系。江小柔考上人大中文系的消息就是對方用q/q留言告訴他的。
北舞和人大都在海淀/區,不過一個在中關村,一個在萬壽市路,相距兩三公里的距離。他租的半舊不新的神龍富康還沒還,正好可以開車過去。
開車到了人大‘門’口,王勃拿出電話,打算先給江小柔的寢室打個電話,看看對方這個時間在不在。
可惜不在。
電話叮鈴鈴的響了兩分鐘,也沒人接聽。今天是星期一,此時是上午的十一點,多半上課去了。
王勃把車開進人大校園,找了個不擋道的地方停好車,然后推開車‘門’,在人大校園內信步由韁的參觀,走動起來。
比起小麻雀一樣的c外,人大無疑要大得多,光是學生宿舍就有三大集群,行知,品園和東風,一聽就文雅得很。校園內行走的學生也是人人抬頭‘挺’‘胸’,意氣風發,一臉的‘精’英味。
王勃對未來‘精’英,國之棟梁不感興趣,他的興趣愛好排第一位的永遠是‘女’人,可惜在人大校園轉悠了半天,也沒看到讓他眼睛一亮的美‘女’。單就‘女’生容貌指數而言,他的母校c外可以甩人大八條街。
王勃每隔十分鐘給江小柔的寢室打一個電話,直到十二點一刻,才有人接聽。
“你是誰?”接電話的不是江小柔,聽王勃說他找江小柔后語氣中充滿了警惕。
“我是江小柔蜀都的朋友,江小柔在的話就讓她接下電話吧。”王勃說。
“朋友?那…你等著吧。”對方聽起來還是半信半疑,隨即傳來一身大喊,“小柔,有人找,說是你朋友。不過估計又是哪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家伙…”
幾秒鐘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王勃的耳邊響起:“喂,你好。我是江小柔,請問你是哪位?”
“是我,小柔。”
空氣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即很快傳來江小柔興奮的驚呼:“啊,子安,是你?你,你現在還好嗎?”
“‘挺’好的。對了,小柔,你現在還沒吃中午飯吧?沒吃的話一起吧。在你們學校轉悠了半天,肚子都餓了呢!”王勃愉快的說。
“啊,你,你到北京來了?還來了我們學校?”江小柔一捂嘴,美目圓睜,一臉的不可思議。
“嗯,來北京參加個現在會議開完了,想到你們軍訓差不多結束了,就過來看看你。”王勃將自己向輔導員謝佳請假的理由說了一遍。
“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找你。”江小柔按耐住心頭的‘激’動,立刻說。
“我看看哈…我是從南‘門’進來的,現在在北‘門’行知小區這里…呃,就在行知2號樓前。”王勃拿著電話,四處觀望一番,報告自己的位置。
“行知2號樓是吧?你等著子安!我馬上出來接你。大概要…20分鐘左右。”江小柔急切的說。
“好的,小柔。不急,你慢慢過來,我就在原地等你。”
“那我掛了,子安。待會兒見。”
“好的,待會兒見,拜拜。”
江小柔掛了電話后,身邊幾個準備拿著飯盒去食堂打飯的‘女’生團團把江小柔圍住,問到底是誰找她?她們和她住了大半個月了,還從來沒有見她這么‘激’動過。
“一個遠方的朋友。”江小柔神秘的一笑,開始去洗手間進行簡單的梳妝打扮。
“啥朋友啊?不會是男朋友吧?”一個‘女’生問。
“肯定是男朋友了。你們看,小柔竟然開始洗臉了。前幾天系上的學生會主席找她都沒見她這么慎重過呢。”另外一個‘女’生說。
江小柔是她們整個寢室不,確切的說是整個中文系數一數二的美‘女’,開學這段時間,無數師兄,包括同年級的男同學,打著各種幌子找江小柔,一到中午或者晚上,寢室內的電話便響個不停,十之八/九都是找江小柔的。這讓江小柔的幾個室友煩不勝煩的同時又有些羨慕和嫉妒。然而,江小柔對找她的這些男生,盡管彬彬有禮,卻又不冷不熱,哪怕是在她們的眼中風流倜儻,人品,家事,才華,在中文系的名氣,各方面都極為優秀的學生會主席,都沒被江小柔高看一眼,依然不冷不熱的對待。
現在,面對無數男生追求的系‘花’江小柔竟然因為一個男生的電話突然間變得喜形于‘色’,‘女’為悅己者容,破天荒的洗臉梳頭,捯飭打扮起來,江小柔的幾個室友頓時變得無比的好奇,紛紛打聽那個給她打電話,讓她高度重視的男生到底是誰。
“就是一個普通朋友啦!”江小柔俏臉微紅的說,不過這紅暈已經被掩藏在了洗面‘奶’豐富的白沫中。
“普通朋友?你哄鬼哦,小柔!普通朋友你洗臉干嘛?”一個‘女’生扁了扁嘴,明顯的不信。
“就是!肯定是小柔的男朋友來了。小柔啊小柔,你還說你沒男朋友,你隱藏得倒是深哦…”
“你們…就…瞎說嘛…”一臉白沫的江小柔囫圇不清的反駁著。
等江小柔洗了臉,梳了頭,又換了件好看的連衣裙后,已經是十分鐘之后了。
“你們干嘛不去吃飯吶?”她看了眼還沒去吃飯的寢室內的幾個‘女’生說。
“你說干嘛?當然是去看你的男朋友咯!嘻嘻!看看讓我們江大美人心動的男生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個‘女’生笑著說,另外的人也跟著附和。
江小柔的臉再次紅了起來,跺了跺腳,瞪了一眼身邊的幾個室友,頗有些無奈的道:“都給你們說了不是啦!就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唉,你們愛信不信吧。”說完,提著一個平時很難得用,只有和朋友們去外面逛街時才會提的白‘色’手包就朝外走。
江小柔一走,她寢室內的幾個‘女’生也呼啦一聲跟了上去。
“你們先走,我上個廁所就來。”一個瘦‘精’瘦‘精’的‘女’生對其余的人說,待其他人都離開后,便關上‘門’,拿起座機對著心中的某個號碼撥打起來。
“付主席,您好,我是張蘭,江小柔的同學,您還記得我嗎?…是這樣的,我想給您說個事,就是我們寢室的江小柔現在去行知2號樓前去見一個男生去了。她說是她的一個好朋友,但是看她剛才出‘門’前又洗臉,又化妝,還換衣服的鄭重模樣,感覺…感覺不是一般的朋友…好的好的,付主席,我幫您拖著。不過你要快點過來,我也不知道能拖多久…嗯,拜拜,付主席。您先掛…”掛了電話的張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舒了一口,干瘦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一股得意的神‘色’。
王勃在行知樓前的壩子抄著手,安靜的等著江小柔的到來。期間,無數拿著碗,端著飯盒的男男‘女’‘女’從他的面前經過,但卻沒一個認出他的人來。
“老子的名氣還是不夠大呀!要是在c外,怕是早就有人朝我行注目禮,或者找我要簽名了。”被人大的一眾真正的“天之驕子”們忽略,直接當成了路人甲的王勃心頭有些“落寞”的想著,感覺自己就像錢鐘書寫的《圍城》,認識自己的人太多時嫌煩,但完全沒人認識自己,把自己當阿貓阿狗時又感覺失落。
“我tm還真是一個矯情的人!”王勃感嘆一聲。
不過,他倒是有些錯怪人大的學生了。可以說,在以文科為主又愛學習的人大,他的知名度并不比c外低。之所以沒人認出他,主要是沒人想到他一個全國聞名的跨領域大才子,身價據說過千萬的年輕富豪會來人大,像一個小‘混’‘混’一樣垮肩‘操’手,歪嘴斜眼,站沒站相的站在宿舍樓前等‘女’生。而且,現在的他還帶著裝斯文的黑框眼鏡,頭發也比經常出現在報紙、雜志上的老照片上的頭發長了好多,越來越朝今年火得不得了的《流星‘花’園》里面那個長頭發男主角吳建豪看齊。一般人要能認出他來,那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