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和鐘嘉慧在烈士墓的新世紀超市逛了大半天,按照清單一一買齊,然后又買了些沒考慮到的東西,一直到裝行李的小推車內東西堆成了一座小山,這才作罷。
然后兩人回校。
開車的時候王勃依舊戴著他的大墨鏡,至于口罩之類的玩意兒當然沒有買,只是個玩笑罷了。
回到留學生公寓,一番整理之后,兩人開始出門,手里各自提著一個塑料袋,全裝著鐘嘉慧認為王勃在寢室內需要的生活用品。
走出門外,正值下午的第二節課下課,大群學生從主教學樓內像蜜蜂出巢一樣的朝外吐出,瞬間將兩人淹沒在人潮中。王勃便趁此機會東瞅西瞅,打量著C外的美女。
在雙慶的大學圈,一直有這樣的一種說法,那就是:
重大的牌子,建院的票子,西農的包子,重醫的刀子,工商的騙子,理工的傻子,最后便是C外的妹子!
作為雙慶美女的集中營,王勃幾乎不需要太過用力,短短的幾分鐘,就發現了好幾個80分以上美女。在王勃這個見慣中外美女的老司機眼中,80分是個很高的分數了,他班上的廖小清和曾思琪也僅僅被他打了80分。
前后左右,全都是鶯鶯燕燕,偶爾看到兩三個男生夾雜其中。時隔十幾年,王勃再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徜徉在眾花叢中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他帶著眼鏡喬裝打扮過的緣故,身在眾花叢中的王勃并未被眾花們太多的注意,倒是他身邊的鐘嘉慧,收獲了不少師兄師姐們注目、打量的目光。
大學男生可不像中學男生那么靦腆羞澀,不少人的打量像王勃一樣,有時候完全是赤/裸/裸的,額頭上直接寫著我喜歡三個字,把鐘嘉慧弄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識的便朝王勃身邊靠。
對此,王勃倒是沒什么所謂,除了暗暗的自豪感。
和王勃一起走到3號宿舍樓的門口,鐘嘉慧便想離開,回自己的宿舍。她們英三系的宿舍樓在前面的2棟,和英語系的大本營3號樓隔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羽毛球場。
王勃讓鐘嘉慧去自己的寢室認認門,鐘嘉慧略一猶豫,便同意了。
兩人爬樓梯去到三樓,31的寢室門卻是半掩著,只留有一道縫隙。王勃走到門口,用腳輕輕一踢,半掩著的門便開了。
寢室內,卻是熱鬧無比。徐成,涂云良,薛飛這些年輕了十幾歲的前世室友一個不落的出現在王勃的眼前,不過看到門口的他和他身邊的鐘嘉慧后,乍然間卻是有些愕然。
還是魏壽松反應得快,立刻走上來跟王勃打招呼。
勃哥,回來啦?剛才我們還在議論你呢。魏壽松說。
呵呵,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王勃呵呵一笑,松哥,趕快介紹下新來的兄弟。
要得。這個是徐成,老家S縣的。這個是涂云良,我們蜀省老鄉,陽市的。這位跟黃亮一樣,都是雙慶人,叫薛飛,七中畢業的。魏壽松一一向王勃介紹,之后看著三位沒見過王勃的室友,笑道,成哥,浪哥,還有飛哥,勃哥就用不著我介紹了噻?
幾人便都開始搖頭,一一向王勃招呼,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激動。
大家好!王勃向寢室內顯得有些拘謹,甚至緊張的三位新室友點頭示意,給你們介紹一下,鐘嘉慧,我四中的校友,英三系的大一新生。
你們好。鐘嘉慧靦腆的朝王勃的幾個室友點了點頭,然后把手里裝著生活用品的塑料遞給他,柔聲說,小勃,那我就回去了。
嗯!晚上等我電話,到時候一起吃飯。
嗯。拜拜。
鐘嘉慧離開后,王勃關上寢室門,將兩包東西放到屬于自己的書桌上,從中拿出一袋德芙的脆香米,撕掉口子,像散煙似的散了一圈。每個人從口袋里取一塊時,便向王勃道聲謝,端得是客氣得緊,看得王勃心頭只想笑,不由想到了上一世寢室內誰買瓶可樂,或者泡一碗方便面,其余人便一哄而上,分而食之時的熱鬧和不分彼此。
黃亮很快走到王勃跟前,一臉的曖昧。
勃哥,剛才那個是你同學?黃亮問。
是啊!
不信!恐怕不只是同學那么簡單吧?黃亮眨了眨眼。
還真只是同學那么簡單。王勃面不改色的說。
勃哥,我也不相信。感覺那美女看你的眼神完全不是同學看同學的樣子,那含情脈脈,那溫柔如水……嘿嘿,坦白講,是不是你女朋友?魏壽松也走了上來,嘿嘿一笑,擠眉弄眼的打聽。
王勃自然否認,打死也不承認和鐘嘉慧有超出同學之外的友誼,心頭卻開始警惕,告誡自己以后對女生的言語動作都要收斂一些,以免鬧出什么風波。
和寢室幾個室友一陣閑吹,哪怕不看他的頭銜跟名氣,單單是經歷和見識,現在的王勃也不是幾個初出茅廬剛出中學校門的高中生可比的。十幾二十分鐘閑吹下來,上輩子被他仰望,家庭條件更是甩出他好幾條街,面對他們,總讓他感覺有些自卑的幾個同齡人,此時卻全都倒轉了過來,為王勃馬首是瞻,喊起老大來。
當了老大,自然得請客吃飯。王勃也想通過吃飯加深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眼看晚飯的時間快到了,便說要請眾人吃個便飯。
勃哥,這個……咋個好意思喃?見王勃要請客,幾人嘴上推辭,臉上卻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
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就是一頓便飯。下回你們請我好了。對了,可以帶家屬哈!有另一半的趕緊通知一下。王勃沖寢室內的幾個人道,目光卻是看向薛飛,因為薛飛的女友就在隔壁的西政,和他們一樣,也是大一的新生。
當然,這個秘密目前只有他一個人曉得。
王勃走到陽臺上,打算用手機給鐘嘉慧打電話。手塞進兜里剛摸到電話,想了想,又拿了出來,在塑料袋一大袋子牙膏、牙刷、香皂、洗發液等雜物中窸窸窣窣一陣翻找,找出一張電話卡,刮掉涂層,開始按照卡后面的提示撥打起來。他大概是目前寢室里唯一一個有手機的人,在大家都沒手機的時候,能不用,還是盡量不用的好。
用座機通知了鐘嘉慧,約定了碰頭的地點,王勃突然想到比他高一屆,同樣在C外念書的校友張馨月張學姐。他和張馨月的關系在對方還在四中的時候一直不錯,平時在校園內碰見了,都會停下來閑聊兩句。對方人雖然談不上多么漂亮,但是性格熱情,待人大方,尤其是對方那口抑揚頓挫,標準,地道得跟中央電視臺播音員有一拼的普通話,聽在王勃這個只能說川普的人的耳中,完全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不過,對方上了大學后,兩人的聯系便幾乎中斷了。雖然以前是朋友,但畢竟沒到像韓琳,廖小清她們這些經常可以出來喝酒吃飯的程度。只是在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在四方的紅旗連鎖超市內買東西,跟對方偶遇過一次。當時出于禮貌,要了對方的寢室電話,他也告訴了自己的手機。不過,大半年來,他從沒給對方打過電話,張馨月當然也沒聯系過他。他是身邊的朋友太多了,事情也多,完全顧不過來。至于張馨月,對面越來越有名,也越來越有錢的他,作為一個地道,正直的女孩,在他不主動聯系的情況下,哪怕手握他的私人號碼,怕也做不出主動聯系他的舉措。
現在,王勃到了C外,有幸再次和對方同校,哪怕出于禮貌,肯定也應該主動聯系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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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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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