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少人都開始暈暈倒倒,一副喝多了的模樣。
王勃也有點喝多了,他的酒量雖然不錯,但是禁不住周圍人的車輪戰。
同樣醉眼朦朧,臉蛋通紅的,還有孫麗。此時孫麗,原本白皙的臉蛋猶如紅酒一般,泛出奪目的紅霞,卻是頭挨頭,手牽手的跟梁婭靠在一起,說著女孩子間的小話。
王勃又將目光朝他身側的梁婭看去,女孩的臉頰,包括整個脖子,仿佛連成一片的紅布,紅得耀眼。女孩時而肯定的點頭,時而快樂的輕笑,時而又帶著一種讓人心痛的沉重和惆悵,時而更是眼眸通紅,淚光隱現,讓王勃好想將其擁入懷中,給予對方百般的憐愛,千般的溫柔。
環視一圈,大概只有坐在對面,煢煢孑立的鐘嘉慧比較清醒。王勃便向對方招了招手。
有什么事嗎,王勃?鐘嘉慧起身,繞道王勃的身后,彎下身問。女孩說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熱熱的,帶著一點可樂的味道。雖然一開始說只能喝酒,但是考慮到女生不比男生,王勃最后還是喊了兩大瓶可樂和果汁,給予女生們特殊的優待。
幫我去買下單,有點動不了了。王勃摸出錢包,一把拍在鐘嘉慧的手里,抓著對方的手一時半會兒卻沒松開。
哦,好,好的。鐘嘉慧的心臟猛的跳了一下,急忙將手從王勃的掌中抽了出來,匆匆看了眼四周,大家不是在說話,就是在喝酒,似乎都沒注意到剛才王勃的動作。看到王勃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鐘嘉慧的心頭又有些擔心,輕聲的問,你要不要緊啊?要不,我給你喊瓶椰奶解解酒?
沒事兒,坐一會兒就沒事兒了。去吧!趕緊買單,然后進行下一個節目。王勃向鐘嘉慧揮了揮手,讓其盡快離開。
結完了賬,王勃站起來拍手:好了好了,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吧?吃好就準備出發,金三角的‘不夜天’走起,唱歌去!
好幾個都不知道接下來還要唱歌,看了下表,時間已經八點過快九點了,便說時間太晚,父母怕是要擔心,就想離開。不過,嘴里雖然說著離開,臉上的表情卻相當的不舍。
走啥子走?一個都不許走!王勃掏出自己的手機,塞到準備離開的李倩茹等人的手中,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請假!沒請假的馬上向各自的父母請假,報個平安,就說和我王勃在一起,到時候真耍晚了,我派車送你們回去。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老大說得對,一個都不能走!
幾個男生開始起哄,高考解放了他們的思想,酒精解放了他們的膽量,一個個都變得興奮而活躍。
沒有一個人想走,只是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又吃又喝又唱,毫無顧忌,毫無負擔,像今天這樣無拘無束的放縱過。李倩茹,簡繼芳,吳薇幾個便用王勃的手機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請假。四中的學生,包括他們的父母,可以不知道四中的校長是誰,但是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王勃的。幾個家長聽自己的子女是和四中的大名人王勃在一起,自然放了一萬個心。
一群人去往金三角的路上,孫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孫麗的父親孫炳國。孫麗也準備向孫炳國請假,說自己還要和同學唱歌,唱完歌再回家。但是今天的孫麗被好幾個人圍攻,喝得實在有點大,說話囫圇不清,當即讓孫炳國起了疑,不論她怎么說,也要馬上開車過來接她回家。
對對不起,我我爸要要來接我來了。孫麗直接撲到王勃的懷中,口齒不清的說,不過,他他過來我也不回去,我還要唱歌還要和小婭說說知心話呢 麗麗,你今天是喝得有點多。回去休息吧。洗個澡,好好睡一覺。王勃拍著孫麗的后背,輕聲的安慰。
可是可是人家還還想和你們唱歌啊!還還想和小婭聊天啊!我我還有好多話想想跟小婭說呢!孫麗迷迷糊糊的說道。
明天班上還要聚餐。吃了飯我下午再安排唱歌好了。明天再唱吧,明天我好好讓你唱個夠,好吧?乖!
幾分鐘后,一輛皇冠行駛到眾人的面前,走出一個高高大大,穿著白襯衣和黑西褲,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王勃看車牌號就知道對方是孫麗的父親,心頭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不少,趕緊把孫麗從抱變成扶,又叫鐘嘉慧過來幫忙。
您是孫叔吧?您好,孫叔,我是孫麗的同學,王勃。那個呃,孫麗今天喝得有點多扶著孫麗的王勃頭冒虛汗,心頭打鼓,也不知道對方看沒看見剛才孫麗和自己緊緊擁抱的樣子。有過梁經權的前車之鑒,他現在看任何漂亮女孩的父親都帶著一種耗子見貓的心理。
孫炳國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沒看到?幾人站的地方旁邊就是路燈,他皇冠的車燈也把幾人所在的地方照得透亮。坐在車內的孫炳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一個高大的男生緊緊摟住,當即就黑了臉,以最快的速度停好車,走了出來,大步向前,就想從對方的手中接過自己的女兒,卻聽對方自我介紹說叫王勃。
這家伙就是被自己女兒經常掛在嘴邊,吹得神乎其神的天才?去年光賣書就賺了好幾百萬的富豪?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還沒有老子長得帥!孫炳國暗自打量著眼前這個略顯羞澀的男生,忖道。
不過,得知對方就是王勃之后,臉上的怒氣卻也消失了大半。
孫麗她今天喝了好多酒哦,喝成這樣?孫炳國一邊笑著說,一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好讓王勃將自己的女兒扶進去。
呵呵,很喝了好幾瓶,孫叔。今天不是才高考完嘛,孫麗也考得不錯,高興,就多喝了點。王勃笑著解釋。
這時,其他的學生都上來向孫炳國打招呼,孫叔,孫叔的喊著,孫炳國臉上的笑容便越發的燦爛了,剛才的一些不快也全都不翼而飛,笑著提醒王勃等人,讓他們少喝點,喝多了不安全,尤其是女孩子。
沒事兒,孫叔。我已經給家里的司機打了電話,待會兒唱了歌后一一的把他們送回去。王勃道。
孫炳國載著他女兒離開了,王勃身上的T恤幾乎打濕了一半。他和孫麗雖然耍了一年的男女朋友,但雙方的父母都不知道,算是地下情。王勃擔心孫炳國和梁經權一樣不通人情,嚴厲反對,便沒急著跟孫麗的父母見面,準備念兩年大學再說。剛才匆匆接觸了一下,還算熱情,至少表面上笑嘻嘻的。
眾人繼續一窩蜂的前行,十幾分鐘后,到了金三角,走入夜來香的包房。
小勃,給你們準備了一件嘉士伯,一個大果盤,一個大鹵拼,兩袋爆米花,你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夜來香的老板張慶林半蹲在王勃的跟前,一臉討好的道。
差不多了,張哥。才從德莊那邊過來,好幾個都喝得二麻二麻的。不夠到時候又叫。王勃說。
行,我就在前臺,有什么事你叫我。張慶林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噢,對了,張哥,明天下午,你這里我包場,別賣給其他人了哈。王勃突然想起了明天班上聚餐的事。明天下午唱歌的人肯定很多,還是先把地方包下來為好。
啊,包場?張慶林有些吃驚。
明天我們班上吃散伙飯,吃了后到你這里來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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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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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