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更,捂臉,不敢要票…
“程阿姨,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如何向人家開口。。:。畢竟我第一次投《科幻世界》的兩篇小說,人家不開腔不出氣,沒有絲毫猶豫的一下子全發表了。對了,程阿姨,現在快中午了,我請你去外面吃個便飯吧?”程文瑾跟姚陸軍通電話的時候,王勃就坐在程文瑾的旁邊,見程文瑾條理分明,邏輯清晰向對方講明了己方的立場和條件,不卑不亢,而又軟硬兼施,完全是他心頭最完美的應對,心中便再一次的為把自己的丈母娘“拉下水”歡呼雀躍,高興不已。
“吃飯?你們四中明天不是要開學了嘛?你不準備準備,檢查一下業做完了沒有?”程文瑾笑著說王勃。
王勃的整個寒假,先是參加新概念文大賽,回來后又馬不停蹄的應付電視臺的拍攝,各路媒體記者的采訪,然后沒兩天就過年了,之后從正月初一到今天正月十四,不是到處走親戚喝‘春’酒,就是自家辦慶功宴和答謝宴,宴請,招呼各路來賓,簡直是分身乏術,“日理萬機”,他哪有時間做寒假業那玩意兒!程文瑾不提,他都快忘了。
“早做完了呢,程阿姨。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case,沒什么難度的。”王勃眼也不眨的說著謊話,然后便打算下午的時候給好基友林文健打個電話,讓他把自己的業拿過來,臨時抱佛腳,多多少少抄上一些,應付下差事,“我們出去吃午飯吧,程阿姨。不論你想吃什么,我都請你。”
“真的是啥子都請我?山珍海味,人參燕窩也行?”程文瑾睜著一雙絲毫也不比自己‘女’兒遜‘色’的丹鳳眼,定定的看著王勃的臉,嘴角一勾,面帶笑意,話也突然變成了四方話。
“嗯!啥子都請!”王勃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程文瑾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用力的抿了抿嘴,說:“這次就算了。下次吧。下次等你賺了稿費,阿姨再好好的敲敲你。小婭和你梁叔叔還在家中等著我回去跟他們煮飯呢。”
程文瑾這么一說,王勃就知道中午跟對方共進午餐是沒什么戲了,心頭不由有些失望。在這個時代,如果說能夠找一個多少和他有共同興趣愛好和共同語言的人,差不多就是程文瑾了。每次跟對方的相處,尤其是幾次單獨的吃飯,程文瑾的熱情大方,優雅細膩,善于傾聽,時不時的,充滿著‘女’‘性’智慧的反饋,以及那些讓他極為認同世界觀和人生觀,都讓王勃體會到一種心靈的舒適跟滿足。
僅僅從單獨的‘交’流而言,程文瑾,這位‘女’友的母親是目前的他最想‘交’流的對象。
“噢,那…就下次吧。”王勃耷拉著腦袋,小聲的說,語氣帶著明顯的失望。
這表情,看在程文瑾的眼里,頓時便讓她莞爾一笑,心想,還真是一個孩子。
程文瑾抬手,向經常對待自己的‘女’兒那樣,‘揉’了‘揉’王勃的頭發,愛憐的說:“好啦,小勃。你的好意阿姨心領了。阿姨也想跟著你去吃好的,但是小婭和你梁叔就得挨餓了。你是不愿意看到他們挨餓的,對嗎?”
“可以把小婭和梁叔喊上嘛。要不我這就去給小婭打電話?”王勃一臉放光的道,心頭卻體會著剛才程文瑾‘揉’他頭發時從頭皮上傳來的短暫的觸感,以及也不知道是從對方手上還是身上發出的一股類似于桂‘花’的好聞的香味。
“你呀,真是小孩兒!”程文瑾面‘色’一嗔,再次用力‘揉’了‘揉’王勃的頭發,“我得走了,再晚一點就買不到新鮮菜了。要不,中午去阿姨家,阿姨做上海本幫菜給你吃?”
程文瑾的邀請讓王勃很高興,但是想著前幾天才去了對方家里,現在又去,梁經權不在倒也罷了,他還可以順便給這兩娘母炒兩個她們喜歡吃的川菜,但是梁經權在,他不認為對方會歡迎一個才上‘門’沒兩天然后不知趣又來的人。
“謝謝程阿姨。我還是去米粉店吃吧。”王勃搖了搖頭說。
“真不去啊?小婭在家里哦?”程文瑾向王勃眨了眨眼。
王勃就‘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程阿姨,我其實很想去你家的。但是,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兩科寒假業沒做完。下午和整個晚上,大概,可能都要補業…。”
“撲――”程文瑾頓時噗嗤一笑,媚媚的瞪了王勃一眼,說,“你啊――就是一個小孩兒!我走了。你不是要去你家店里吃飯嗎?一起下去吧。”
“嗯。我送送你,程阿姨。”王勃點頭道,心頭卻想,我要是不表現得孩子氣一點,而是以一個三十幾歲的正常男人對你,怕是早就被丈母娘你像對待圍在你身邊的那些蒼蠅那樣打入另冊,永世不得翻身了吧。
農歷正月十五,新歷二月十九號,是四方中學新學期開學的日子。同時,正月十五這一天,四方有一個在有名的廟會,趕馬井,這天,很多人,尤其是農村人,不論買東西與否,都會去四方馬井鎮的那條河壩瞧瞧熱鬧。上一世,王勃陪自己的前妻去過一次,倒不覺有什么稀奇,跟其他什么廟會,展銷會一樣,就是吃喝玩樂看人多。但是干姐姐曾萍沒去過,王勃原本就想開學這天逃一天課,開車領干姐姐去見識見識。
可惜,天不遂人愿,晚上,他還沒來得急跟自己的干姐姐說,班主任肖勁松似乎知道他明天要逃課似的“鈴鈴鈴”的給他打了電話,讓王勃明天務必到校,說開學典禮上,除了給他發“三好學生”,“市優秀學生”等獎狀和獎勵外,校長還會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為他開一個他參加“新概念文大賽”喜獲特等獎的報告會,市教育局的領導也會參加,到時候還會讓他發言,給他頒獎。所以希望他利用僅有的一個晚上和大半個白天,好好準備一下發言的內容。
最后,還特別提醒了一下他,這次的發言,別像他上次在魔都參加頒獎典禮時那么任‘性’,多少還是感謝一下學校,學校的領導,以及教育局的領導,別讓領導們的面子掛不住。
肖勁松這么一提醒,王勃立刻就想到了上海那次的獲獎感言,雖然他自己爽了,而且也得到了臺下參賽學生們經久不息,覺得他好有個‘性’的掌聲,但是他后來一想,覺得自己還是有些過于任‘性’,耍帥裝酷了。除了自己的母親曾凡‘玉’,他還是應該感謝一下指導老師,班主任,學校領導,以及上海這邊組委會和評委會這些人的。盡管從根本上說,他在文大賽上取得的成績,除了他自己,跟誰都沒有關系,他即使要感謝,也不是這輩子的人,而是上輩子的寒冷!
然而,這種場合,本來就是‘花’‘花’嬌子人人抬,相處吹捧,雨‘露’均沾的舞臺,也沒必要去較真。你感謝,人家不一定當真;但是提都不提一下,一些心‘胸’狹之輩就會記過,認為你目中無人,屁兒翹上天。平白無故的得罪人,這就有些不劃算了。
“我會的,肖老師。”想通了其中關節的王勃點頭說。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