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褲子喃?”穿衣服的時候,姜梅發現自己的內褲不見了,小聲的問王勃。
“嘿!上面的都送了,下面的也一起送給我嘛。睹物思人,以后想你的時候,把你的貼身衣物翻出來,也能一解相思之苦!”王勃抱著女人,笑嘻嘻的說。
王勃這話羞得姜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很想罵一句“變態”,但想著自己這么一走,和他也沒什么以后了,便覺得怎么都無所謂。
“隨你好了。”姜梅小聲的說了一句,翻身打開被王勃擱在后排座的編織袋,窸窸窣窣一陣翻找,重新拿了一條洗干凈的內褲穿好,然后是緊身褲,高領薄毛衣,短大衣,最后是長筒靴。
而早已三五兩下穿好了自己衣服的王勃,在姜梅穿衣服期間,以幫姜梅穿衣服為借口,這摸摸,那捏捏,不停的對姜梅上下其手,好幾次打斷了她穿衣的進程,弄得姜梅很“無奈”。但她仍舊什么都沒說,任由王勃騷擾。甚至王勃騷擾得很了,她還主動獻上香唇,和對方熱烈的親吻一番。
終于穿好了衣服,姜梅正了正被王勃弄得有些歪了的胸/罩,對王勃道:“時間很晚了,我們回城吧。你在城南客運中心給我找家小旅館,我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走。”
王勃打開駕駛席頭頂一側的小燈,看了眼擱在擋風玻璃下的電子表,11點45,快十二點了。他是九點過從家里出來接姜梅的,接到后兩人吃了個便飯,差不多用去半個小時,開車繞城轉了十幾分鐘,其余時間。都和姜梅呆在這空曠無人的壩子。
這么說來,自己和姜梅一直“那個”了近兩個小時?這讓王勃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想到前前后后,他三次“登頂”,姜梅也“死去活來”三四次。這的確需要不少的時間。
如此一想,一股男人的自豪,便油然從王勃的心頭冒了出來,讓他有些洋洋自得,對這具年輕的。充滿活力的身體十分的滿意。
“是有點晚了。”王勃將電子表戴回左手腕,重新坐回第二排座椅,前面車頂的小燈也沒關。“你是買的明天從蜀都到羊城的火車票?幾點?”王勃問。
姜梅猶豫了一下說,“11點,上午11點過的。”
“11點過?那明天得早點起來了。車票你用了多少錢?”
姜梅再次猶豫了一下,目光也有些躲閃,“三百,三百多吧。”
“三百多?那么貴?”王勃吃了一驚。現在可沒什么動車,2001年他坐火車從蜀都去雙慶,車票才四五十塊錢。羊城雖然比雙慶遠得多。但王勃不相信姜梅舍得去買臥鋪,只會是硬座,而以目前的物價來說,硬座三百多,這票價也實在貴得有些離譜。“梅梅,你是在體育館附近的那個售票點買的噻?你把票拿給我看一下。”
王勃忽然要看自己的火車票,姜梅一下子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十分紅潤的俏臉也有些發白。姜梅偏頭,向著窗外,說:“我。我就是在體育館附近買的。沒啥看頭,你,你別看了。”
姜梅的話讓王勃有些不解,對方的表情也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頭。
“你拿給我看一下嘛。”王勃堅持要看。
姜梅卻不說話了,也不看他,只是把臉別向一邊。
王勃心頭的疑惑更甚。他開始從頭到尾的回憶今晚上和姜梅相見的點點滴滴:
她說她明天就要去羊城打工了。去之前很想見他一面。還說盡管知道這十分的不妥當,但是一想到她走之后,這輩子說不定就沒什么見面的機會了,思來想去。終是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
她說她不是一個好母親,無法盡到當母親的責任。
她更是破天荒地的提出了一個對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傳統的良家婦女來說,很難啟齒的請求。當時,王勃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做他想。
最后,在和對方的“巫山云雨”中,他在姜梅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柔,一些對哪怕是兩夫妻而言,也顯得難堪,難為情的事,姜梅也心甘情愿,毫無怨言的為他做。如果說他第一次和姜梅做那種事,對方僅僅是“半推半就”的話,這次,則完全是“熱情如火”,讓他花樣翻新的“予取予求”,且從未拒絕。
晚上的點點滴滴,如同電光火石一樣在王勃的腦海快速閃過,一些原本覺得平淡無奇,或者雖然有些出格,但當時卻并未引起他過多注意的細節,此時此刻,在姜梅的沉默和不太對勁的臉色面前,一下子仿佛散開的迷霧般,讓王勃看見了某種殘酷的,讓他渾身發抖的真實。
“梅梅,你是不是根本沒買啥子車票?你是不是根本沒打算要去羊城,對不對?”王勃突然抓住姜梅的肩膀,將其朝自己的方向掰。但姜梅卻第一次拼命的抗爭起來,不讓她得逞。
“你要切哪里?”王勃繼續問,心下開始發涼。
姜梅仍舊不言,除了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的啜泣。
就在這時,王勃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下子放開姜梅,鉆到后排,“唰”的一下拉開姜梅所帶的那個與其格格不入的紅白相間的編織袋。整個編織袋內,全是姜梅的衣物,里面有她經常穿的藍色牛仔褲,還有一雙他見過的藍白色的運動鞋。
一直背著王勃不動的姜梅,見王勃突然去翻她的編織袋,大驚,哭著去拉王勃,邊哭邊喊:“你翻啥子嘛翻,你不要翻了!”
面對姜梅失控的拉扯和哭泣,王勃恍若未聞,心頭卻莫名的越來越冷,越來越寒。他將姜梅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拋了出來,內衣。內褲,秋衣,秋褲,她最愛穿的牛仔褲和運動鞋。一件件,一條條,被王勃發瘋似的朝外扔。
“你不要翻了啊!王勃,我求你不要翻了!”姜梅哭泣著繼續拉扯王勃,試圖阻止。但王勃的力氣。又豈是她一介女流能夠撼動的。
王勃越來越煩躁,心頭也越來越冰冷,到最后,他干脆將編織袋翻了個轉,提起兩個底腳,一陣亂抖,只一下,整個編織袋內的東西,便全部掉落在車內。四處散開的衣物中,一團約莫七八米的尼龍繩赫然夾雜期間。極其的刺眼!
頓時,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盆冰水,王勃牙關打顫,全身冰涼,整個身子都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咚”的一聲,站在王勃身后的姜梅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你咋這么傻!你咋怎么傻啊,你!”王勃哭嚎著將軟倒在車上的姜梅抱在自己的懷里,死死的抱著,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滾滾而下。很面便淚流滿面。
姜梅也在流淚,但沒有哭聲,只是在一個勁的,像拉風箱一樣的喘息。給王勃的感覺仿佛懷中的她馬上將要死掉一般。
“我不是說過,生活沒有過不去的坎。有什么困難,你都可以來找我,你還有我啊!你為什么要想那種事,為什么啊?!!”王勃用手抹著姜梅眼眶汩汩流出的淚水,但怎么也抹不干。猶如兩汪熱泉,一直不停的往外冒。
“你走了,倒是簡單,一了百了!但是,你讓你的父母怎么辦啊?到時候他們老了,死了,誰去給他們養老送終?你想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啊?!!”王勃用手背揩了揩自己哭得像花貓一樣的臉,低下頭,將自己的臉和姜梅的臉靠在一起。時不時的又用自己的嘴唇親吻對方的臉頰和額頭。而不論是臉,還是額,都是一片冰涼。
“你不考慮你的父母,你也不考慮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卻有了夫妻之實。你是不是以為我只是耍耍你,玩玩你,對你沒有一點感情是不是?我上次就給你說過,你是我這輩子的第一個女人,不管我將來怎樣,又或者跟誰結婚,或者結不結婚,我都不可能把你忘了。想忘也忘不了。你如果這樣了無牽掛的走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內疚一輩子,然后后悔一輩子嘛,啊?!!你說啊,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嘛?你說啊!!”王勃一邊哭嚎,一邊推著懷里的女人質問,但很快又緊緊的抱住對方,仿佛不這樣,姜梅就要從懷里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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