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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中午飯,幾個二代分子們的父母,除了他大姑和大姑爺,都相繼告辭離去,王勃一家人連同他的干姐姐,一起站在馬路邊恭送,說著道別的客氣話。
送別了幾個“貴客”之后,王勃就開始安排下午的節目,喜歡打牌的,去茶樓打牌,喜歡唱歌的,跟著他一起去“金三角”唱歌。
“芯姐,一起去唱歌噻?”王勃正準備招呼他的同學一起去ktv玩兒,忽然瞥見田芯站在路邊,一副準備招車的樣子,于是立即走了上去。
田芯看了王勃一眼,搖了搖頭。
“光漢那邊馬上要開張了,事多,離不開人。你們去唱吧。”田芯對王勃說,語氣平淡,此時一輛出租車恰巧駛來,田芯喊了聲“出租車”,回頭向王勃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而后出租車啟動,轉了一個彎,一下子不見了。
王勃愣了愣,回憶著剛才田芯的語氣和表情,就感到對方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
“難道發現了自己和梁婭間的一些蛛絲馬跡?”王勃回想著上午自己那些同學開他和梁婭玩笑的時候,田芯好像就站在他的身后,而田芯又知道他喜歡梁婭的事,兩相一結合,王勃遂一聲嘆息。
他最不能面對,也最不想面對的事情終于來臨。
重生后。王勃不止一次做過左擁右抱的美夢,某種程度上說,他也是這么干的。比如對田芯和關萍的“調戲”,在學校追求梁婭的同時,又對身邊的俏同桌廖小清,時不時的去招惹一下,說些很容易讓人家誤解的話,做些容易讓對方誤解的動。對此,他一度還洋洋自得。并甘之如飴。只是到了后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失落和痛楚后,他才驀然憬悟。懸崖勒馬,開始管住自己的嘴巴和手腳。
對廖小清雖然是恢復了正常的男女同學的關系,但是對家中的兩個,關萍和田芯。他對兩人的態度和行為。卻仍舊是我行我素,乃至變本加厲,有了更深層的遞進。比如,他和田芯之間,兩人除了最后的那一步沒干,其他該干的不該干的,卻都在他的甜言蜜語和得寸進尺之下,差不多全干完了。
在學校追逐著梁婭。在家里調戲著關萍和田芯,這么久以來。除了偶爾在夜深人靜時會涌出來的對自身行為的反省和懷疑外,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心安理得,躊躇滿志,某種程度上而言,甚至可以說為他自己的手段和行事感到驕傲和自豪!
直到現在!
當他看到田芯那落寞的身影,那“一去不復返”的架勢,驕傲也好,自豪也罷,立刻統統不翼而飛!有的,只是心痛和自責!
“王勃啊王勃,這種事情,除了你自己的舒服和快樂外,終究還是會傷人的啊!左擁右抱好是好,妙也妙,但畢竟…不太現實吶!”王勃在心頭感嘆一句。
“不能左擁右抱,難道讓田芯離自己而去?看著她投入別人的懷抱?”王勃開始想象田芯,這個和他同在屋檐下生活了好幾個月的女人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被其他男人,比如薛濤壓在身下…僅僅只是一想,一股比剛才還要心痛千百倍的感覺便立刻襲向他的全身,猶如挨了刀光,淋了劍雨!
“不,絕不!老子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個聲音在他的心間咆哮和怒吼!
“但是,又該怎么辦啊?總不至于拋棄梁婭,然后娶她――這更加不怎么靠譜吶!”王勃用手敲頭,愁眉苦臉起來。
就在王勃因田芯的離去而愁腸百結,思緒翻滾,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干姐姐關萍匆匆走了過來,沖他莞爾一笑的道:“勃兒,你同學他們都出來了,你快領他們去‘金三角’唱歌嘛。”
“哦!”王勃一回頭,見唐建,廖小清等人都已經走出了酒樓,一群人正站在門口嘻哈打笑,等待著他這個主人家的安排,王勃點了點頭說,“要得,我馬上帶他們切!對了,萍萍,你也一起切嘛!”
“我也切啊?但是我,我不怎么會唱歌得嘛!”關萍有些扭機,“再說,我也不認識你的那些同學得嘛。”
這倒是個問題!關萍不認識他的同學,和他的同學間也沒啥共同語言,強行讓關萍和他們呆在一起,她只會難受。除此之外,還有他表姐黎君華那一伙人,讓他們這些社會上的成年人和未成年的高中生呆在一起,也不太合適。王勃想了想,便說:“這樣,萍萍,我到時候去金三角開三個包間:我同學們一個;我表姐他們一個;最后一個留給你,我的那些表弟表妹和店里的員工。你說怎么樣?”
“開三個包間?那,那要好多錢哦!”關萍皺了皺眉頭,一臉心痛的樣子。
“你個小財迷!那要得到多少錢嘛?”王勃用食指摁了一下關萍的額頭。這時,他突然想到上午迎接他的那些同學們時,關萍和田芯一樣,都在他的旁邊。他同學調笑他和梁婭的那些話,關萍肯定也聽見了。同樣的一件事,不同的兩個人,一個選擇“憤然”離開;一個選擇喜笑顏開,當成什么事情都為發生一樣。一種復雜的,而又讓他感動莫名的情緒頃刻間便溢滿了王勃的心間。看著眼前燦爛微笑的女孩兒,王勃在心頭第一次對自己發誓:
這輩子,他負誰都可以,但絕不負眼前之人!
這么一想,因田芯的離去而變得有些郁悶的心情便開始有了不少的好轉。
下午。王勃在“金三角”開了三個ktv包間,兩個中包,一個大包。兩個中包一個給幾個二代份子和他們的男女朋友。一個給他的同學們。而那個大包,則留給了他的那一大幫從農村來的,對ktv這玩意兒感到好奇的親朋好友和米粉店休假的員工們。當然,農村的那些親朋好友里面,愿意到ktv來耍的大多都是些小孩兒。和唱歌比起來,大人們還是愿意去茶樓打牌。
下午的時間,王勃再次延續了中午的做派。變成了一只穿花蝴蝶,在三個包間穿來穿去。不過相對來說,還是和自己的同學呆的時間多一些。畢竟,這里有他正在追求的準女友。
在進入幾個二代分子們的包間之后,不出他的意料,他得到了所有人包括他表姐黎君華的拷問。讓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他的女朋友到底是誰!尤其是薛濤,他一進門就被對方攀住了肩膀,不僅要他說出對方的名字,還要他把他的女朋友帶過來讓哥哥姐姐們過過目,一副他不照辦,就絕不讓他離開的架勢。
在今天中午的敬酒中,王勃雖然喝的是啤酒和飲料。白酒未沾一滴,但是賓朋高座。人數眾多,其中又不乏愛起哄的主,像幾個二代份子和班上的唐建,徐晶和周書幾個,從來都是人來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伙,前前后后,至少灌了他這個壽星三四瓶啤酒。
王勃的酒量,經過幾個月的開發和“酒精考驗”,雖然已經有了長足了進步,從剛重生時喝一瓶會臉紅,到目前的兩三瓶不會上臉,但是今天中午他足足被人灌了四瓶,盡管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量也會相應的增加,但是四瓶,距離他目前酒量的極限,也不太遠了。
喝過酒的男人和沒喝過酒的男人,通常都是兩種人,王勃在這方面,也不會特殊。倘若平時他沒有喝酒,任幾個二代分子們如何激將,如何“威逼利誘”,他肯定都會如同我黨那些英勇就義的烈士一樣,守口如瓶,威武不屈,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絕不透露半分。
然而,此時此刻的王勃,被幾個二代份子們一激,頭腦一熱,便有些收剎不住。他想到了就在隔壁的梁婭,想到了廖小清,還想到了前不久“負氣而走”的田芯,恍然間便覺得與其一直讓身邊的人東想西想,給人家一些他想給但又給不了的,不切實際的希望,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一錘定音的把他和梁婭的關系曝露出來,用事實代替語言,其他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反正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不是么?
如此一想,王勃立刻有些躍躍欲試,心跳如鼓,一下子亢奮了起來。原本按照他心中的打算和對梁婭關系進度的時間表,現在還不是向對方表白的時機。他對對方的感情那自不用說,對方對他的好意他也能感受到,但是離捅破雙方之間最后那層窗戶紙,他總感覺火候未到,還差了點什么。
不過,王勃也不總是一個按部就班之人,他的基因中也不乏冒險和熱血。偶爾打破常規,不走尋常路,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上一輩子,在做很多事情,說很多話之前,他都會再三思考,三思而后行;重生后,大體上他也是保持著這樣的一種性格或者說原則,但是偶爾不拘一格,狂飆突進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是啊,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王勃在心頭反問自己一句,等待著理性的反對。然而,理性已經被酒精暫時鎮壓,隱藏著不知角落的意識之海。感性的意識全面的攻城略地,占據并主宰著王勃的思維和行動。
“誒誒誒,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哥姐了。你們大家都等著吧,我馬上過去喊她。不過我只負責帶話,至于她愿不愿意過來,我不負責哈。”在拒絕了好幾次,都擺脫不過幾人對他女朋友的好奇和挖根問底后,王勃把心一橫,終于下定了向梁婭攤牌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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