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不打算買桑塔納,但是買輛機械化的交通工具那也勢在必行。光漢的分店一開,增嫂米粉就有兩個店子了。冒米粉的老湯可以在分店讓員工們自己熬制,但是油辣子,臊子和其他作料則需要進行統一的配送。
那么買輛什么車呢?
王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長安的面包車。這車皮實,耐用,既可以拉人又可以拉貨。拉貨的時候將最后一排或者兩排的座位去掉就可以了。后世很多做生意的人都是這么干的。而且現在開輛長安車,并不亞于后世開輛帕薩特,雅閣啥的,還是很拉風,備有面子的。
想了想現在店里的存款,又計算了一下新店裝修需要的費用,一個月之內,應該能留出買面包車所需的幾萬塊錢的。
這么一想,王勃就決定等錢一出來,他就去提輛長安之星來玩玩,既方便店里的配送,也算是為“曾嫂米粉”裝點下門面。
去光漢的路上,王勃將自己打算買車的想法給二女擺了擺。二女一聽,相當的吃驚。
“勃兒,你要買面包車啊?但是面包車好貴的。要不,買輛火山輪吧。火山輪也可以送貨嘛。”干姐姐關萍一聽王勃要賣面包車,立刻為王勃打算起來。
“小勃,新店一旦租下來,裝修馬上就要提上日程,這裝修的費用可是不少哦。要不就聽萍萍的,先買輛火山輪過渡一下,等以后有了錢,再換面包車?”田芯也在一旁勸說。
比起那種轟隆隆。震天響,屁股后面冒黑煙,而且還無法遮風擋雨的火山輪,田芯當然原因坐更上檔次的面包車。可問題是店里現在有多少錢她是知道的。連上昨天的最新收入。也不過四五萬塊錢的樣子。而打造一個和四方旗艦店一模一樣的新店,光花在裝修上的錢至少得七八萬!目前的長安之星,低配版辦下來也要四五萬!田芯就擔心把錢拿去買車的話,有可能影響到裝修的進程。按照現在米粉店的收入,耽擱一天。就少找兩三千吶!這錢雖不是她自己的,但想到自己和那“色家伙”的那種關系,未來的某些可能性,一股肉痛,便在田芯的心里油然而生!
“沒關系,芯姐。裝修什么的也不是一次性付錢。全部裝修好最快也要二十幾天嘛。買車的錢應該夠了。不夠我再想其他的辦法。總之絕不會耽誤新店的裝修進程。放心好了。”旁邊還有個出租車司機,王勃也不方面多說。
王勃三人輕松愉快的聊著,而聽著三人聊天的年輕司機,此時心頭卻開始滴血:
尼瑪,又要買面包車。又要開啥子新店,感情是大老板,有錢人吶!那剛才還格老子兩個一塊兩塊的講價?講價就講價嘛,還殺得那么狠?虧了!這tm中了這伙人的美人計,虧血本了!
出租車司機咋想,王勃不清楚,買車的事暫定下來后,三人又商量起司機來。王勃便說司機可以讓他二舅來當,但是為了以后的方便,田芯和關萍。包括他也得抽時間去學駕照。
關于駕照,上次和幾個二代份子聊天的時候他偶然提起過,當時幾個二代份子齊齊朝薛濤努了努嘴。王勃還沒開腔,薛濤就拍著胸脯。說要駕照還不簡單?把身份證給他,他直接給他辦了。想到十幾年后拿個駕照的艱難,這次,他自己的駕照他就準備過幾天讓薛濤幫他辦了。學他是不會去學的,因為前世的他雖沒考過駕照,但是因為賣過摩托車。沙灘車的緣故,對于機械這類玩意兒知之甚詳。為了給老外演示,經常在老外面前把摩托車,沙灘車開得飛起。和沙灘車相比,汽車不過是大了點,把龍頭換成了方向盤,離合,油門都差球不多,一般的交規他也懂,只是不太熟悉車距,到時候面包車買回來后他抽空在無人的路上練習幾盤子,也就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他有前世的基礎可以不學,但他準備請來當配貨司機的二舅曾凡佑,包括關萍,田芯,他還是打算讓他們去正規的駕校學一學的,盡管現在正規的駕校也不怎么正規,里面的吃拿卡要并不少,不過有薛濤打招呼,想必一些普通人會遇到的爛事,糟心事和齷齪事,將不會發生在自己人身上。
聽王勃說要自己也去學駕照,兩女是又驚又喜。驚喜后的關萍是連忙擺手拒絕,說自己不得行的,田芯也說她去學駕照完全沒必要,但一張俏臉上卻閃著異彩。
“怎么沒必要了?芯姐,我給你講,最多再過十年,四方的大街小巷,肯定擺滿汽車。到時候不說家家戶戶都能買車,至少十家人起碼有一家能夠買得起小汽車。而城里人,三四家人,起碼也有一家能夠買得起。以后的小汽車啊,就像自行車,摩托車,會越來越普及的。買車的人越多,到時候駕照就越不好考。趁現在買車的人少,駕照不是那么難考的時候,你兩趕緊考一個揣在兜里!再說,以后這面包車,雖然主要是用來搞配送,開的也是我二舅,但我二舅難免沒個頭痛腦熱,萬一他生病請假,店里找不到一兩個頂替的司機,那不是鬧笑話嘛!”王勃轉過身子,對身后的兩女道。
當王勃說以后的汽車將會像自行車、摩托車一樣越來越普及,連農村人也可以買的時候,一旁的司機不由癟嘴,覺得旁邊這小子簡直是滿嘴跑火車,吹牛不打草稿!
關萍,田芯也不太相信王勃說的什么小汽車將把四方的大街小巷擺滿的話,覺得他太過夸張!現在買輛汽車,哪怕最便宜的小奧拓,全部辦下來也要好幾萬,一般的人。哪怕是城里人,又哪里買得起?兩女只是以為王勃在找借口勸自己去學駕照,學了駕照以后好開車。而一想到自己能夠開那四個轱轆的小面包上路,兩女就都開始激動起來。憧憬著未來那美好的日子。
四方和臨xian光漢的直線距離只有二十公里。半個小時后,三人到了光漢。
一到光漢,王勃便抓緊時間讓田芯領著他去看她選好的三處門面。
三處門面,一處臨近光漢中學,一處在市政府旁邊。還有一處挨著房胡公園。如田芯所說,都是鬧熱人多的地段。
三人用了約莫兩個小時將三個門面都考察了一遍,田芯早就考察過了,主要是讓王勃過目。將三個地方都走了一遍后,王勃對田芯和關萍道:“三個門面都不錯,位置也好,大小也好都符合咱們開店的要求。不過,既然四方的‘曾嫂米粉’是在四中邊上起家和壯大的,芯姐,姐。在光漢的分店,咱們就從光漢中學邊上的這個鋪子開始談吧。能談下來就談,談不下來再談市政府那家,最后是房湖公園。就按照這個順序去談。咱們的時間緊,租金方面不用跟房東太過計較,但是有個關鍵的點必須要把握好,絕不讓步,那就是在租期上必須要簽五年以上的長約!租金可以按照每年5給他上浮,所以違約金也可以定高一點,高到他無法反悔!‘曾嫂米粉’能夠在四方成功。光漢和四方挨得這么近,風土人情,習慣口味,都沒什么兩樣。所以這邊的分店也肯定會一炮打響!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我先回四方,有啥事情你們給我打電話,整個上午,我都呆在家中的。”
“要得,小勃。你回去嘛。剩下的事我和萍萍會辦妥的。”田芯朝王勃點了點頭,讓他放心。
王勃仍然打車回的四方。司機仍然說不打表,要收取返空費,喊二十塊。王勃回15,司機說不得行,至少18。王勃說16,愿意走就走,不愿意走他就找下一輛。司機便不再回價,一轟油門,朝四方飆去。
對現在的王勃來說,多兩塊少兩塊其實沒啥區別,但王勃一想到他自己用的每一塊錢,都浸透著他母親曾凡玉辛勞的汗水,他就“豪爽”不起來!而且,他對一擲千金也沒啥興趣。骨子里,王勃覺得自己大概永遠都會是個農民,一個“好逸惡勞”,貪圖享受,心向城市,同時卻又本性難改的農民!
王勃回到四方的家中不到半個小時,張東就給他打了電話,說他已到了四方的城南客運中心。王勃讓張東在附近等著,他馬上去接他。
在城南的客運中心接到了西裝革履,提著一個黑皮文件包的張東。一見面,王勃就對風塵仆仆的張東來了一通熊抱。
“走,張哥,今天中午小弟做東,咱兩好好喝一頓。”王勃熱情對張東說。
“沒時間了,老弟!喝酒的話下次吧,下次老哥再來叨擾你。你先把轉股的文件簽了,簽了我就走。”說罷,張東打開黑皮包,掏出一摞文件,讓王勃簽字。
“這么急?”
“不急不行啊!整個騰訓,我就一個人負責技術。我這么一走,技術部都沒人了。但愿今天不要出啥大的技術故障,不然oicq得歇菜一天了。”張東嘆了口氣道。
王勃知道張東說的是事實。現在的騰訓,六個股東,除了他這個甩手股東,其余五人,每人都是多面手,一天忙得要死。尤其是首席技術官張東,身上肩負的責任更是重大,如果不是看在十萬元巨款的份上,要想把他從深市叫到千里之外的四方,根本不可能。于是,王勃也不再勸說,拿起張東遞過來的簽字筆,刷刷的在幾份前幾天才簽過一遍的文件上畫下了自己的大名,并用張東隨身帶上的印泥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下了幾個鮮紅的拇指印。
這么一畫,一按,王勃便覺得張東名下這6的股份,起碼一半落入了自己的口袋。
“張哥,你放心,今天公司財務部的會計去光漢那邊收賬去了。等她一回來,我就叫她去銀行給你轉賬。”王勃道。
“嘿,這個,其實…其實用不著那么急的。等我回到深市,讓陳斌把這些文件送到工商局去更改備案,然后過兩天正式的公司章程下來,我把新文件給你寄出來的時候,你,你再打款也不遲。”張東“嘿嘿“一笑,抬了抬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淳樸啊!王勃心頭感嘆,臉上卻是一臉的“不悅”,道:“張哥,你這是說什么話?難道小弟我還信不過你?你放心,今明兩天,我一定把十萬塊一分不少的轉到你的賬上!”
“那…那哥哥我就不好意思了哈!”張東摸了摸頭,咧嘴一笑,將王勃簽過字的文件重新裝回了文件包。
億萬分感謝“清風煙雨遙”清風老弟的飄紅豪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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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真是太客氣了。老瞎有愧,不敢當此豪賞吶!鞠躬感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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