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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七回 深夜伊人候

  辛培華興奮地跑到了耿少南的身邊,笑道:“大師兄,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連屈彩鳳這個女魔頭都給你這樣打跑了,哈哈,有你在,我們再也不用怕她啦。13579246810”

  耿少南回過了神,勉強笑了笑,說道:“我也想不到,現在我的武功竟然進步到了這種程度,不過有師弟們在,大不了可以一起上,這女魔頭武功再高,也頂不住我們武當弟子聯手攻擊的。”

  說到這里,耿少南看向了沉默不語的徐林宗,收劍入鞘,走過去問道:“徐師弟,你還好吧,有沒有被那女魔頭傷到?”

  徐林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會上武當來,看起來昨天的那些師弟們就是給她害的了,都怪我,招惹了屈彩鳳,給武當帶來這么多的災難,今天若不是大師兄在,后果只怕是不堪設想了,我就是死上一萬次,也不夠贖回我的罪過啊。”

  耿少南哈哈一笑,握住了徐林宗的手,說道:“不用擔心,徐師弟,現在我已經不怕屈彩鳳了,接下來,我就要主動去找巫山派,然后把她們斬盡殺絕,逼屈彩鳳出來和我交手,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會徹底地把這個女魔頭給鏟除掉!”

  徐林宗的眉頭一皺:“大師兄,屈彩鳳確實有罪,可是那些巫山派的弟子,卻是無辜的啊,你這樣亂殺無辜,只怕有違武當道義吧。”

  耿少南的臉色一變,松開了手,說道:“這些人都是屈彩鳳的幫兇,平日里也是為非作歹,打家劫舍,沒有什么無辜的,最近大家也都聽說過,屈彩鳳帶著這幫女賊到處攻擊鏢局和官倉,搶劫銀兩,殺人越貨,而挺身而出的各派正道俠士,也有不少死在她們的手下,我們武當身為正道領袖,應該是以斬妖除魔為已任,消滅這些血債累累的匪類,不正是我們武當所為嗎?”

  徐林宗嘆了口氣:“可是巫山派畢竟還有不少不會武功的老弱婦孺啊,大師兄若是跟錦衣衛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斬盡殺絕,這和俠義之道不符合啊。”

  耿少南冷冷地轉過了身,說道:“我只說殺光巫山派那些會武功,殺過人,搶過鏢銀的匪類,并沒有說要傷害那些老弱婦孺,再說了,巫山派原來收留的那些老弱婦孺,也多半被陸炳殺光了,現在他們重建,并沒有多少這樣的人,即使有,也是他們打家劫舍,擄人妻兒的那些,我們武當如果攻破了巫山派,自然會把這些人交給官府妥善安置,但我不會因為這些人的存在,就放棄攻打巫山派,師弟,你明白我意思了嗎?”

  徐林宗的嘴角勾了勾,似乎還有話想說,耿少南卻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對辛培華說道:“師弟,這里就麻煩你處理一下了,我要回去看看你師姐。”

  辛培華點了點頭:“交給我吧,大師兄。”

  當耿少南回到自己的婚房的時候,才發現房間里亮著燈,何娥華坐在桌邊,以手托著香腮,搖搖欲睡,聽到耿少南推門而進的聲音時,她一下子醒了,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大師兄,你回來了呀。”

  耿少南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師妹,本來我今天一天說好要陪你的,沒想到出了這么多事,一直拖到現在。”

  何娥華站起身,走到耿少南身邊,順手把扣在桌上的一個竹制網籠掀開,露出了里面的兩碗稀飯,幾個饅頭,說道:“飯我一直沒吃,就是等你回來,現在都涼了,我去熱一下。”她說著,端起兩碗稀飯,就要往外走。

  耿少南連忙接過了兩個飯碗,柔聲道:“小師妹,你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做這些事呢,來,你坐這里休息一會兒,一切都有我呢。”

  何娥華微微一笑:“那就謝謝大師兄了。”

  這一晚上,是耿少南結婚以來過得最舒心的,何娥華對他突然有了很深的依戀,即使是上了之后,也是緊緊地攬著自己的胳膊,和前一陣那種背對著自己睡覺的情況完全不一樣,看起來,自己這幾天都不在她身邊,讓小師妹的思念之情,更加強烈了,又或者是因為她有了身孕之后,也開始在感情上漸漸地偏向了自己。

  何娥華緊緊地環著耿少南的右臂,吹氣如蘭,輕輕地說道:“外面傳來禮炮的聲音時,我可擔心壞了,屈彩鳳的武功那么高,我真的怕你,怕你不是她的對手,大師兄,今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耿少南微微一笑,轉過了身,黑夜里,小師妹的一對眸子,就象夜空里的星星那么美麗,他說道:“其實沒什么事,這陣子我勤學苦練,已經不比屈彩鳳差了,今天她是沖著徐師弟來的,不過徐師弟還是站在了武當這一邊,對她嚴辭拒絕,讓她離開武當。”

  何娥華的手明顯地一下子緊張地抓住了耿少南的胳膊,心跳也頓時加速了:“那,那徐師兄受傷了沒有?”

  耿少南的心一下子變得糾結了起來,他扭過了頭,冷冷地說道:“他怎么可能受傷,那女魔頭又不是來取他性命的,而是想帶他走,跟他長相廝守,就算徐師弟不愿意,她也不會傷到他的。”

  何娥華也意識到了耿少南情緒的變化,抽回了手,輕輕地說道:“大師兄,我,我錯了,我不應該提及徐師兄的,可是,可是我們是從小到大一起練劍習武的師兄妹,這情份,怎么能說斷就斷?”

  耿少南的心中變得無比地煩躁起來,坐起了身,眼角的余光一轉,正好看到了在屋角的那個香爐,他的心變得無比地郁悶,師妹對徐林宗的念念不忘,還有對自己身上血跡的懷疑與試探,就象兩把利刃,在自己的心頭捅來捅去,傷得自己千瘡百孔,而那香爐散發出的裊裊輕煙,更象是變成了澄光道長的臉,充滿了嘲諷與戲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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