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對金鐘銘送給她的那只比熊幼犬非常喜歡,還專門起名字叫豆腐。據說是根據毛色來取得名字。
完成了六月最后一件事情,金鐘銘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在他看來,暑假到了,學校生活結束。八月初電影就要上映,宣傳主力也已經移交到三個大牌主演身上。
每次想到這些,金鐘銘都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幸福地生活正在前方招手。閉上眼睛,他似乎都已經看到了自己在跟“恨”棒球隊的人打比賽;在跟玫瑰旅館組合的人一起在街頭搭臺唱歌;在跟krysta1一起打電子游戲。
就像金鐘銘想的一模一樣,他的確愉快的渡過了8天的好日子。
可就在7月9日的下午,金鐘銘接到了劉在石的電話邀請。
“爾交通電視臺那家美容院?可以,馬上就到。”
金鐘銘掛掉電話,換了身衣服,十分鐘后就到了這家熟悉的美容院。領班告訴他,劉在石正在美容院的一個桑拿房里蒸桑拿。這家美容院還真是什么都齊全!
韓國人喜歡蒸桑拿,而且尤其喜歡全家老少一起去蒸桑拿,在爾的桑拿房里時常可見祖孫三代一齊出動的熱鬧場面-在地板采暖的休息大廳里一大家子人圍成一圈席地而坐,大人們聚在一起聊天,而小孩子們則在一旁嬉戲打鬧,累了困了就全家人擠在一起席地而睡。桑拿在韓國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金鐘銘來爾這么多年,自然也沒少來過。不過像這家美容院里面的桑拿類型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美容院后半部分是一個大廳。大廳中央是噴泉跟水池,還有自主性的冰柜跟水果。大廳的靠外一圈是十幾個獨立的小木屋,這就是桑拿房了。這格調一看就明白,大概是熟客或者會員才會使用。
金鐘銘不得不再次換一次衣服,然后才走進了服務員所指的一個小木屋。推開門,好嘛!包括劉在石鄭俊河在內有6個人都有氣無力的躺在地板上。他一下明白了,這不就是無限挑戰的班底么!
馬上,金鐘銘先給周圍鞠了一圈躬。這里面的劉在石鄭俊河是至交,但是哈哈、盧洪哲、樸明秀、鄭亨敦四個還真是第一次見面。
劉在石抬起頭,擺了擺手:“這是私底下,是桑拿房,沒必要。坐吧,鐘銘。”
金鐘銘找了個地坐下:“在石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先歇會,等會咱出去說。”鄭俊河也無力地擺擺手,看樣子這群人真的很累。
金鐘銘也只能耐住性子,躺坐在地熱木板上微微小憩了一會。桑拿蒸完,七個大男人終于出門。金鐘銘就在門口吃了一個煮雞蛋,喝了一杯米酒,然后拿起冷水龍頭,淋了一身。剛才說過,桑拿在韓國是一種文化,這種事情幾乎變成了一個儀式。喝米酒還好,只是七個男人一起吃雞蛋的場面有點莫名的讓人感到無語就是了。
蒸完桑拿,劉在石明顯精神好很多,說是要一起去喝酒吃烤肉,讓金鐘銘陪著他們去。金鐘銘一下子就明白了,感情你跟鄭俊河仗著跟我熟,等自己喝醉后讓我來當運輸大隊長啊。不過這個職業金鐘銘也算是個熟練工了,捏著鼻子就跟著去了。
“那么在石哥,你們今天怎么會累成這樣子?”金鐘銘一邊履行著忙內的職責翻著烤肉,一邊好奇的詢問劉在石下午他們奇怪地樣子。
無限挑戰的mc們相互對視了一眼,沒人說話,最后還是性格最和善的哈哈放下手里的啤酒杯,眼圈泛紅的解釋道:“我們今天拉了一天的飛機。”
“啪!”金鐘銘驚訝的把手里的分肉的剪刀給掉在桌子上。同桌的人整齊的看了他一眼,當然沒人怪他,是個正常的人聽到那種事情都會有類似的反應。
“想笑就笑吧!”鄭亨敦委屈的不得了。“你知道么?鐘銘是吧,我們拉了一整天的飛機最后可能連五分鐘的鏡頭都不一定!”
金鐘銘點點頭,但仍然很疑惑:“亨敦哥,我記得在石哥給我說過。你們這個無限挑戰是mBc電視臺綜藝節目中野心最大的。就算是節目前期很差,但也不至于累了一天的活動最后只剩5分鐘吧?”
“你就不懂了把。”很明顯的鄭亨敦需要談話來泄這個節目給他帶來的壓力,他專門跟樸明秀換了個座位,來到金鐘銘面前。“這個節目一開始的時候,是沖著mBc電視臺的周六綜藝檔的王牌來做的。后來,收視率一次比一次低,我們現在在周六檔里面只剩下3o分鐘的份額,你說辛苦拉了一天的飛機,最后有沒有可能只剩5分鐘鏡頭?”
“我再干一個月,一個月后要是還是這樣子也就沒意義了。到時候,在石,我就得放棄這個節目。”一句話突然從桌子上某人那里傳出,整個桌子上的人立即安靜了。
金鐘銘抬眼望去,說話的是樸明秀。他悶頭想了一下,貌似還真是這樣,這檔節目的六個人雖然一開始立項的時候都在,但是哈哈跟樸明秀是o5年年末才穩定下來,而鄭俊河,干脆去拍電影去了,等到o6年節目完全站住了才回來。
“明秀要走是沒問題的。”劉在石抿了一口啤酒。“不過,這檔節目淪落到這個地步,是我這個主mc無能。我會陪著他到死的。”
“在石哥,我覺得這個節目的困境跟你沒關系。問題出在定位上!”金鐘銘站起身來給劉在石夾過去一個烤肉卷,順便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劉在石略帶疑惑:“定位的話,我覺得沒問題啊,我們幾個分工很明確,特點也很清晰。”
“在石哥,我說的是節目定位,不是角色定位。你們現在的節目定位是什么?”
“無謀的挑戰。”哈哈搶先回答,他迫切的希望這個剛認識的小子能給他們這個山窮水盡的節目出點主意。
“問題就在這里。”金鐘銘終于騰出手來給自己卷了一個烤肉卷。“挑戰這個東西,自然是要很難但最終能夠勝利的挑戰。注定看不到希望的挑戰,完成了沒有意義的挑戰誰會看?”
“你的意思是?”劉在石的酒有點醒了,金鐘銘的這句話似乎捅到了他心里面原本就隱隱約約觸及到的一個東西。
“在石哥,一起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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