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打翻了咖啡杯,給點懲罰!”哈哈打完電話回來了,一上來就加入到了無限挑戰吃飯睡覺欺負樸明秀的日常生活里。“讓他不許找搭檔,自己一個人去擺攤,但是也要扣掉二十萬的人力費。”
“這主意好!”劉在石等人也紛紛點頭,一個人的攤點跟兩個人的攤點的營業額絕對不是一回事,所以不僅是少了二十萬的問題還可以限制搭檔才是最重要的。
“樸明秀先生,有沒有什么異議?”金泰浩抬頭問道。
“沒有,我一個人就一個人。”樸明秀看著面前一片狼藉的桌子跟周圍人的目光很是乖巧的服了軟。
“那就這么定了!”劉在石拍拍手下了結語。“我給鐘銘打電話。”
“為什么要給他打電話?”哈哈作為無限在石教的成員可是很容易吃醋的,這話一出就連金泰浩也睜大眼睛看了過去,別的不說,金鐘銘最喜歡鉆節目組的空子就讓他很不爽了。
“是這樣的,娛樂圈的很多人啊都喜歡搞副業,包括樸明秀不就是開了炸雞店嗎?但是現在生意不景氣,很多人的副業都卡在那里,這說明這些人也沒有經營頭腦,也陷入到了思維定式。”劉在石說到這里的時候節目組適時地把鏡頭對準了沒有經營頭腦的樸明秀。“所以要找鐘銘這個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卻頭腦出的人來跟我這個社會經驗豐富而且同樣頭腦出的人做搭檔。”
但是金鐘銘來到一橋之隔的這家店里以后,卻拋棄了這位社會經驗豐富并且頭腦出的劉在石先生。
“我不想跟你一組!”金鐘銘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
“為什么?”孤獨的樸明秀已經一個人出去了,原本正在得意的看著剩下五個正在各種打電話查資料的人的劉在石有些懵了。
“你看啊,在石哥,這屋子里最優秀的人就是你跟我了,我們倆要是一組的話像亨敦哥這樣的人連一個鏡頭都爭取不到怎么辦?”金鐘銘很坦誠的解釋道。
“你的話意外的很有道理啊。”劉在石也一拍手也很自得的同意了,引得周圍的工作人員一陣哄笑。“那誰,哈哈你找的是誰?”
“曹世鎬那哥們。”哈哈對待教主向來是坦誠以待的。
“換個搭檔!”劉在石把金鐘銘推了過去。
“等一下,我為什么覺得你們的動作不是很禮貌?我是什么貨物嗎?”金鐘銘只是知道這次是為了什么賺錢而要擺攤,但是卻還沒搞清楚具體的規則。他還以為自己是以平等的身份來合作的呢。
“你就是貨物,二十萬買的。”哈哈沒頭沒腦的解釋了一句后,就一把拽住了金鐘銘就要帶他走人。
“去哪兒?”金鐘銘雖然有些發蒙但起碼對這些人還是信任的,所以愣了一下后還是跟著哈哈走了。
“去我家。我想到了一個主意,還有啊,規則是這樣的...”哈哈坐上自己早就被安上樂攝像機的車子,開始跟金鐘銘慢慢解釋了起來。
“我完全明白了!”半小時后,哈哈家的樓下。金鐘銘很坦誠的拉住了哈哈的手。“我這兩天一定會發揮超過二十萬的價值的。”
“這么配合?”哈哈反倒是不自信起來。
“當然!”金鐘銘非常坦誠的樣子,但其實心里已經罵開了。“就是有一個不滿的地方,我的價格是不是有點低?”
“這個是統一定價的,我也沒辦法。”哈哈也坦誠的對上了金鐘銘。“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花八十萬雇傭你。”
“我打個電話給金pd,談論一下我的身價。”金鐘銘從身后的作家手里要過了電話,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但是哈哈哥你放心,你已經拿二十萬雇傭我了,這個電話只是單純的談論我的價值。”
“那你快點,我先上樓跟家里人說下有攝像機要來。”哈哈無奈的先上樓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金鐘銘馬上就出幺蛾子了。
“金pd。我也想參加這個錢的戰爭。”金鐘銘果然要自立門戶。
“為什么?”金泰浩很奇怪,他印象中金鐘銘自從電臺之星叫好不叫座之后很懶的樣子。
“這個月底我的《老千》就要上映了,最近經紀人也說我應該露下臉,怎么....”
“行,當然可以,但是有個問題啊。”電話那頭的金泰浩果然一點都不配合。“沒有給你的錢怎么辦?”
“十萬就可以了。”金鐘銘的話讓旁邊的作家都無語了,十萬的成本跟一百萬的成本是一回事嗎?
“十萬也沒有啊。”金泰浩還是很不配合。
“有的。”金鐘銘冷靜的回復了對方。“我兩天的工資是二十萬,一天就是十萬,我今天認真的陪哈哈哥做完一天的工作,明天我再開張。”
“不開玩笑?”金泰浩被嚇到了。十萬塊成本跟一天的功夫就要跟其他人一百萬的成本兩天的功夫做競爭?
“哎,不開玩笑,我連明天拿這十萬塊做什么都想好了。”金鐘銘還是很淡定。
“那就說定了!”金泰浩也很痛快。
“待會見了伯母怎么稱呼?”掛上電話,金鐘銘沒事人一樣迎上了哈哈。
“你可以叫她絨衣玉靜女士。”哈哈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媽媽姓絨衣?”金鐘銘沒好氣的拉住了這位的胳膊。
“no!”電梯里。哈哈也是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這是剛才她自己說的,讓你這么叫她,她其實跟你一個姓叫做金玉靜,只是他現在正好穿著絨衣而已。”
“伯母真的很。”金鐘銘無奈了。
“絨衣玉靜女士,你好!”哈哈剛一推開門,金鐘銘就認出了跟哈哈長得一樣的他的媽媽。沒錯,就像哈哈說的那樣,絨衣加圍裙,儼然是做好了準備,金鐘銘想了下,直接跪地來個大禮參見。
“哦,鐘銘是?哈哈跟我聊過你,真是個聽話的孩子,果然這么稱呼我了。”絨衣玉靜女士把金鐘銘扶起來就是一個擁抱,這是一個很開朗很幽默的長輩。
“媽媽,我剛才已經說了,要做小吃,我記得你說過你會做海鮮煎餅!”五分鐘后哈哈才坐下跟自己媽媽聊了起來,這是因為哈哈家里其他人都在,是典型的韓式大家族,金鐘銘專門上前問候了哈哈的爸爸跟姐姐之后才開始了錄制,而且這些過程攝影師也按照要求沒有拍攝而已。
“當然,我料理做的可好了!”絨衣玉靜女士很是自得,但是哈哈跟金鐘銘卻都一言不發。“怎么,你們不相信?”
這下子,就連站在工作人員后面的哈哈的姐姐跟父親都笑了。
“心理學博士應該很不容易!”金鐘銘轉移了話題。
“這關料理什么事?”絨衣玉靜女士很奇怪。
“把心思放在考取博士上面一定很花時間的,我覺得伯母你一定很少有時間用在料理上面。”金鐘銘有些不安。
“年輕的時候雖然料理水平很差,但是漫長的主婦生涯還是讓我練了一手絕技的。”哈哈的媽媽對金鐘銘的懷疑很不忿。
“比如說海鮮煎餅!”哈哈自己一拍巴掌就接了上去,然后又扭頭向金鐘銘解釋道。“事到如今只能相信了。”
“聽到了嗎?”絨衣玉靜女士對自己兒子的支持很是高興。“你們等著,馬上我就會向你們展示什么叫做廚藝,得給我的廚藝時間起個名字,就叫絨衣玉靜女士的廚藝....”
“廚藝....”哈哈也卡殼了。
“show!”金鐘銘無奈的幫這對神奇的母子補充了一下!
“對!”絨衣玉靜女士很高興站起身來。“就是這個,絨衣玉靜女士的廚藝show!你們等我兩分鐘,我去準備一下材料。”
“哥!”干坐了幾秒鐘后,金鐘銘開口了。
“哎!”哈哈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已經后悔了。”
全場哄笑。
“說真的,我確實是記得她說過會做海鮮煎餅才來的,但是剛才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回憶起一些久遠的事情來了。”哈哈繼續無奈的敘述道。
“比如呢?”金鐘銘越來越擔心了。
“久遠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去年,去年圣誕節,媽媽說要給我們做個水果甜餅。”哈哈往身后的沙發上一趟就進入了回憶模式,而對面的他的爸爸跟姐姐再次掌不住笑了。“我當時就坐在這里看電視,媽媽端過來幾張餅,遞給我一個,我張口一咬,里面的水果像是起司一樣拉了幾十厘米長。”
“哈哈”金鐘銘也忍不住跟工作人員一樣笑趴了,水果餡料能像起司那樣有彈性得多好的廚藝?
“這還沒完。”哈哈繼續講述道。“媽媽趕緊說這些還沒熟,我再去烤一烤,然后十分鐘后又端上來了。當時表面上看的很好的,焦黃焦黃的,翻開一看下面全都黑了....”
“不要說這些了。”絨衣玉靜女士聽到自己兒子在爆料自己的黑歷史,馬上從廚房走了出來,然后攬住自己的兒子肩膀說道。“那次是失誤,真的是失誤,今天肯定沒問題!來,材料已經準備好了!”
“記住了,待會味道不對咱們立即走人!”進廚房之前哈哈攔住了金鐘銘,很是沒信心的交代了一句。
“我懂這種感覺!”金鐘銘苦笑道。“我媽媽是個女強人,雖然不太明白你媽媽的廚藝,但是我卻很懂我媽媽的廚藝,而且我還帶過同學回過我家吃飯,那種感覺....”
“你懂就好!”哈哈嘆了口氣,扭頭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