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天元神城而言,最重要的事情,莫過于大統領之爭,雖然這個大統領的位置對于很多人而言,實在是太過遙遠,但是不可否認,大統領的位置,卻能夠影響著無數人的生活。/雜∧志∧蟲/
比如,一個和自己家族比較親近的大統領,自然能夠讓自己的家族過的富足安康,而一個和自己家族不對付,或者說是和自己家族的靠山不對付的大統領,那么就能夠讓你從九霄之上,打落如塵埃之中。
所以,無數雙眼眸,都在盯著這大統領之位。
戰龍軍軍主請到了玄圃大師以及排名第八的戰陣大師春暖大師,而血虎軍主同樣請到了排名第二的戰陣大師文波大師,至于赤鳳軍,則請到了排名第七和第十的戰陣大師。
而排名第九的那位戰陣大師,雖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可以肯定的說,這位大事已經是真龜軍的座上客。
十大戰陣大師,可以說都已經有了主。而這種瓜分之勢,也讓很多人都感到,這此的大統領之爭,實際上也就是天元神城的一次內部之爭。
鄭鳴、神皇大帝,以及被通玄大圣推薦而出的渡滅亞圣,在很多人看來,都只是陪著打醬油而已。
冰玉仙子等歸元大世界出來的弟子,對鄭鳴依舊恭敬有加,只是對于爭奪大統領的職位,他們已經沒有怎么說過了。
不熱心,自然代表著不看好。
“小師弟還在閉關嗎?”甄青云走進大殿,看著正在養神的柳冰璞,輕聲的問道。
柳冰璞點了點頭,此時的他,神色悠然,靜靜的喝著茶水道:“嗯,師兄這茶還不錯,要不要品上一品。”
“都什么時候了,還喝茶。”甄青云說話間,將一個名單拿了出來道:“這是天元神城之中,所有天級戰陣師的名單,不如讓小師弟一個個去請一下。”
“雖然這些天級戰陣師和戰陣大師差的不少,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更何況也有一些戰陣師驚才艷羨,只不過修為不夠,以后不一定不能成為戰陣大師。”
柳冰璞看著甄青云遞過來的名單,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小師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閉關,咱們還是不要打攪他的好。”
“至于這些人,你覺得就算是將他們聚集齊了,能夠和戰陣大師對抗嗎?”
甄青云的心中,雖然很想說一個可以,但是他自己最清楚,這些人雖然不錯,但是要他們和真正的戰陣大師對抗,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戰陣師和戰陣大師雖然只有一個字的差距,但是他們之間的差別,卻一如天和地的差距。
“不管怎么說,總要有一些戰陣師才好,不然的話,如果…那么在大圣面前,也不好看。”甄青云猶豫了一下,輕聲的朝著柳冰璞勸道。
柳冰璞點了點頭,再次將名單翻動了一番之后,沉聲的道:“那我就帶人,請一下這些戰陣師。”
就在柳冰璞和兩個人商議著招攬戰陣師的時候,鄭鳴則在閉關繼續鍛煉著諸葛亮的英雄牌。
對于這天元神城的大統領,鄭鳴可以說勢在必得,那諸日升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實在是讓那個鄭鳴感到不爽。
諸葛亮的英雄牌,此時已經達到了封神牌的級別,其他的技能都在不斷的變幻,但是這些鄭鳴都沒有怎么注意,他看重的,是戰陣。
高級戰陣!
這是封神牌諸葛亮的技能,按照鄭鳴的估計,這高級戰陣,應該在天級戰陣師的層次。對于天下的戰陣師而言,天級戰陣師已經夠高了。
可是他要面對的是十大宗師,如果諸葛亮只能使用天級戰陣師的話,那么將這張英雄牌升級就沒有太大的意思。
接著升!
咬著牙,鄭鳴再次從自己的英雄牌之中,取出了一張,這一次被鄭鳴取出的,是前些時候抽到的一張最為頂級的洪荒牌。
夸父!
追日的夸父,那個可以將黃河全部喝下去的夸父英雄牌,因為這張英雄牌的技能,對鄭鳴沒有太大的用處,所以鄭鳴就用這張英雄牌,和諸葛亮的英雄牌再次熔煉。
這一次熔煉,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當兩個時辰之后,鄭鳴的心頭出現了一張新的英雄牌時,鄭鳴趕忙定睛看去。
依舊是諸葛亮的英雄牌,而且牌的顏色,依舊是紫色,只不過此刻,那諸葛亮的技能,又多了一項而已。
高級戰陣技能,并沒有升級。
這讓鄭鳴感覺非常的不好,對他而言,夸父的英雄牌,實際上就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英雄牌,要不是這次關系重大,他也絕對不會用來熔煉。
夸父都不行,那其他的英雄牌能夠讓那個諸葛亮的英雄牌升級嗎?鄭鳴的心神,當下就朝著自己心頭,那張最為強大的英雄牌看了過去。
盤古的英雄牌,如果用這張英雄牌和諸葛亮的英雄牌進行熔煉,鄭鳴相信,絕對能夠升級。
但是就算是打死鄭鳴,他也絕對不會猶如一個敗家子一般,將自己最為強大的英雄牌和諸葛亮的英雄牌熔煉。
而除了盤古的英雄牌,鄭鳴的手中,還有兩張頂級的英雄牌,一張是鎮元大仙,一張是冥河教祖。
這兩張英雄牌,雖然不能稱為壓箱底,卻也是大圣之下,最強的存在。
看著這兩張的英雄牌,鄭鳴猶豫了起來,最終鄭鳴還是將冥河教祖的英雄牌取了出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一次大統領之爭,主要是戰陣之爭,如果自己沒有合格的戰陣,就要被淘汰。
機會難得,而英雄牌使用過之后,還是可以重新抽取的。雖然冥河教祖的英雄牌,耗費的聲望值實在是太多,但是現在,鄭鳴顧不得這些。
“熔煉”
在將冥河教祖的英雄牌和諸葛亮的英雄牌再次熔煉之后,鄭鳴心頭的英雄牌系統,就快速的轉動著。和上一次的夸父英雄牌熔煉相比,這一次耗費的時間更長。
兩個時辰,四個時辰,一日…
就在鄭鳴靜靜的等候著熔煉的結果時,一陣喧囂聲卻在大倫山道場傳了過來。本來鄭鳴對于這種喧囂,并不是太放在心上,可是聽著聲音越來越大,鄭鳴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走出閉關的靜室,身影就出現在了大倫山道場的外面。就見柳冰璞和甄青云等人都在那里,此時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留著長辮,一臉傲然的男子,正在大聲的朝著甄青云咆哮道:“甄先生,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我在向這位姑娘傳授戰陣之道,你知不知道,我的戰陣之道是多么的珍貴!”
“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喊著,求我傳授戰陣之道,我都不理會他們,現在倒好,我一時發善心給你的弟子傳授,竟然被人給打攪,豈有此理!”
那紫衣人的手指,指向了一個面容秀美,身形窈窕的女子。只不過此時女子的眼眸中,充斥的都是淚痕。
而就在女子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此時這男子正緊緊的攥著拳頭,他的眼眸中,全部都是憤怒的火焰。
“師尊,不是這樣的,他…他在對我…”女子在稍微沉吟了瞬間,就站了出來,沉聲的說道。
可是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紫衣男子就怒聲的道:“賤人住口,我的戰陣之道,深奧異常,在一些方面,更是需要手把手的教導。我告訴你,能夠讓我這般的教導你,是你的福氣,你不要不識好歹。”
“諸位,我們過來,是被請過來了,不是來受氣的,對不對?”
紫衣男子很會調動一些人的情緒,而那些站在紫衣男子身后的人,一個個和紫衣男子的關系都不錯,所以雖然他們明白紫衣男子是怎么回事,但是此時,一個個還是大聲的說道:“不錯,這一次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如果不給我們交代,我們就走。”
“哼哼,還禮賢下士呢,就這般禮賢下士的方式,奶奶的,要是這樣禮賢下士的話,老子現在就走。”
聽著各種各樣的呼喝,甄青云的臉色有點難看,他擺了擺手,輕聲的朝著那紫衣男子道:“諸位先生,請冷靜一下,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我也不要什么交代,就讓這小子給我跪下賠禮道歉,我可以當成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紫衣男子的頭抬得更高,神情也越加的傲然。
鄭鳴的心中念頭一動,隨即催動自己那過去的英雄牌,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倒轉了一遍。當他看著那紫衣男子的手抓向女子身子的時候,就已經完全了然。
不等一臉為難的甄青云說話,他已經淡淡的道:“你覺得這件事情,光賠禮道歉就完了嗎?”
淡淡的一句話,已經讓本來還有些喧鬧的天地,一下子靜寂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鄭鳴看了過來。
那紫衣男子也看到了鄭鳴,他先是一驚,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胸有成竹的道:“天級戰陣師…”
“不要告訴我你是誰,省的臟了我的耳朵,跪下磕頭賠罪,并留下那那不該伸的手,然后給我滾!”鄭鳴不耐煩的一揮衣袖,沉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