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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的文學創作之路

  林子軒站在講臺上,侃侃而談。

  “諸位可能知道,我畢業于美利堅的哥倫比亞大學,學的是經濟學。”林子軒講述道,“剛到美利堅的時候,看到這個國家的繁榮和強大,說實話,我曾經迷失過。”

  他在課堂上毫不避諱的說起了曾經在美國的那些日子,那些肆意玩樂,毫無追求的時光。

  這無疑是他的黑歷史。

  可林子軒知道即便他現在不說,隨著他名氣的增大,將來也會有諸如《我和林子軒在紐約的二三事》或者《我記憶中的林子軒》,這類文章出現。

  畢竟,當時在紐約的留學生有不少人都知道他的劣跡,抵賴不了。

  特別是這次和徐至摩的見面,回憶起那時候的時光,林子軒覺得與其將來被人挖出來,不如自己找個機會坦承一切。

  如果他是普通人自然不用在乎,他又不是圣人,誰還沒有一點人生的小污點呢。

  可他是名人,名人的隱私一向是媒體的最愛。

  他在春風得意的時候可以微微一笑,不必在乎,然而,一旦遇到麻煩,那些落井下石的人絕不會放過揭他的老底。

  那些人還會得意洋洋的說早知道這家伙不是好人,在紐約的時候就是一●長●風●文●學,ww∽w.cfw∽x.n≠et個紈绔子弟。

  這就是社會的現實。

  林子軒自己說出來叫做自嘲,敢于自我批評,別人說出來那叫抹黑,是居心叵測的攻擊。

  當然,他說出這段黑歷史不是要做自我批評的。

  “在紐約的兩年,我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迷失中渡過,直到有一天,我在紐約的中國城遇到了一件事。”林子軒沉聲道。

  這里他杜撰了一個在紐約唐人街發生的故事。

  華人被外國人戲弄和毆打,其他華人卻敢怒不敢言,他上前制止,卻被外國人打了一頓。

  這種事情在美國經常發生,他也看到過,所以說的很詳細和真實。

  “那一刻,我醒悟了,這里不是我的國家。”林子軒深沉的說道,“這里的確繁華和富強,可華人在這里卻受到排斥,美利堅頒布的《排華法案》讓華人不能加入這個國家的國籍,在就業和法律上備受歧視。”

  林子軒以自己的親身體會說起了華人在美國遭遇的苦難和困境。

  “就在前些日子,一位在美利堅的華裔少女寫信給我,她喜歡電影,想要在好萊塢演戲,可好萊塢電影中華人的形象都是惡棍和無恥的女人,她在好萊塢受到種族歧視。”林子軒憤慨道,“這就是強大而繁榮的美利堅。”

  “那時候我問自己,這是為什么?”林子軒自問自答道,“答案很簡單,因為我們的國家還不夠強大,只有國家強大了,華人在國外才會受到尊重。”

  講臺下一片平靜。

  誰也沒有想到林子軒會講這些,學生們認真聽著,有在國外留學背景的教授們則感同身受,在國外被歧視的境遇誰都遇到過。

  “我想問諸位是為什么而讀書?”林子軒突然問道。

  底下的學生交頭接耳,有人大聲說為了明白事理,有的說為了改變國家,還有的說是為了當官參政。

  林子軒點了點頭,這些學生的思想覺悟都很高啊。

  “我在美利堅經過那件事后,就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以后要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林子軒慨然道。

  大禮堂內響起了鼓掌聲,同學們都很振奮,覺得林子軒不像是個資產階級改良派,反而很具有革命主義精神。

  “這不光是一句空喊的口號,還要讓它成為現實。”林子軒等到掌聲平息,繼續說道,“我那時學的是經濟學,想要以經濟救國,但經過認真的思考后,我改變了想法,經濟或許能夠讓國家富強,卻不能讓民眾覺醒。”

  “唯有文學才能起到這個作用。”他不容置疑的說道。

  林子軒在粉飾了自己的黑歷史后,又開始給自己剽竊小說找借口了。

  其實,他的經濟學學的一塌糊涂,能夠畢業是因為哥倫比亞大學對留學生的要求不那么嚴格,特別是他拿的是學士學位,和那些動不動就拿博士學位的留學生無法相比。

  魯訊當年留學日本是學醫的,后來棄醫從文,成為新文學的領導者。

  據說是因為魯訊認為學醫只能治療人的身體,文學卻可以醫治人的思想。

  可誰知道是不是魯訊學醫沒學好,才不得不改行寫文章呢,這個誰也說不準。

  “剛開始,我并不知道應該寫些什么,便模仿西方文學寫了兩篇小故事,就是諸位手中的《老人與海》和《小王子》,這只是我的習作。”林子軒謙虛的說道。

  底下的學生和教授們郁悶了。

  你也好意思說是你的習作,你的習作被美國人追捧,為此還到美國打了一場版權官司,有這樣的習作么?

  你這是讓其他作家羞愧而死么?

  “回國之后,我開始嘗試著寫白話文小說,一時間不知道寫什么題材好,看到報紙上連載的小說,覺得那些小說的情節不夠新奇,就寫了《射雕英雄傳》。”林子軒平淡的說道。

  底下的學生和教授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的文學天賦到底有多高啊!

  看別人寫的不好,隨便編了一個故事就紅遍上海灘,成為通俗文學的大師,還給不給別的作家留活路了。

  “至于新詩,說起來很好笑,當時我的未婚妻在北平讀書,我為了追求她就打算每日寫一首詩歌寄給她。”林子軒露出幸福的笑容,回憶道,“后來,這些詩作有幸被北京大學的周作仁先生見到,發表在《新潮》雜志上,讓我有了一些名聲。”

  底下的學生和教授已經無力吐槽了。

  你到底是來教我們如何寫作的,還是來打擊我們的,你追個女朋友都能成為新詩奠基人,我們和天才果然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啊。

  “《雷雨》就是那時候寫的。”林子軒發出了最后一擊,用輕松的語調說道,“我未婚妻所在的女校要排演話劇,讓我寫一個劇本,于是就有了《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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