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孟謙的好心情,phoenix號終于看到了大陸。
前方就是直布羅陀海峽,歐洲和非洲隔海相望。穿過它,他們就結束海上十幾天孤獨的漂泊,進。入到環游旅行的熱潮——他們將在沿途的國家停靠,游覽觀光,第一站是西班牙的馬拉加。
靠岸后,眾人等待辦理入境手續,他們持有的不是巴哈馬就是中國香港的護照,入境基本都是免簽,很順利的辦理妥善。眾人也成功踏在歐洲的土地上,六月份的歐洲,天氣格外晴朗。
“天氣真好!”王曼文伸了個懶腰,“我們先去逛街吧?”
“好主意!”龔慧也喜歡,他們在游艇上呆了十幾天,雖然并不單調,但也需要調節,接觸人多的地方。
“我要準備禮物,每一個國家的。”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聲音補充道,她答應過要給朋友禮物。
“當然可以,親愛的!”孟謙把她抱起來,“我聽說西班牙的火腿非常出名,我們得采購一些。”
“出發。”戴上墨鏡的王曼文帶路——她的眼鏡是特制的,擁有ar(增強現實)的功能,智能聲控。
“走啰!”孟謙抱著孩子、跟著女人離開。
他們是自由自在的觀光、尋開心了,但保鏢們就得認真起來,無論是超級首富的吸引力,還是西班牙的治安,都得慎重。
明面上有五名保鏢跟著他們,統一都是黑西裝、大墨鏡的裝扮,臉上就差寫著生人勿近的字樣,面無表情夠兇狠。
暗地里,還有五名化妝為游客、情侶的便裝保鏢——他們才是人員安保里的重要部分,專門預防突發。情況。
孟謙以往并不喜歡這么大的陣容,但情況特殊,受難民潮的持續影響,西班牙的阿拉伯移民歷史,又是跟北非隔海相望。馬拉加當地的治安說不準,綠教和小阿盛行,偷搶時有發生。
但總的來說,西班牙勉強還行——因為難民幾乎不選擇這里。當地的阿拉伯人是之前就移民或偷渡的。專門聚集在大城市,鐘愛對亞洲人下手,其中的中國人,簡直是理想錢包。
他這一家子在逛商場時還挺平靜,也可能是每逛一處地方。保鏢簇擁的效果等同于“私人包場”,感覺不出來,但在后面廣場的游玩中,就有很多阿拉伯人、假扮的吉普賽人盯上他們。
保鏢在他們身旁提醒:“售賣鴿食、特色禮品的,可能是敲詐團伙;而故意弄臟你衣服并提醒的,很可能都是扒手。”
保鏢的警惕有當地黑旗公司和警察的數據,孟謙并沒有懷疑,鬧市區、人群集中區,確實有很多阿拉伯面孔,目光不停在外國人身上停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孟謙雖然具備一切應該下手的光環:中國人、有錢。但他的隨行陣容太強大,那些剽悍的保鏢不好惹。
在他們的下一站巴塞羅那,保鏢隊長克里斯·林奇警惕更甚,直接建議:“沒有必要的話,晚上不要外出活動。”
林奇是他高薪雇傭的保鏢頭子,偶爾有些不通人情但盡職盡責,更重要的是,他是兄弟會成員。
孟謙接受了專家的建議,來之前他看過一個排名,歐洲治安最差的幾大城市中。巴塞羅那是名列前茅的。
原因…同樣是阿拉伯人數量過多,其中的非法移民,沒法工作就只能去偷去搶,針對外國人團伙作案。
帶著對西班牙兩座城市白天精彩和晚上恐怖的不同印象。游艇離開,前往下一站——法國馬賽。
他們抵達的時間剛好是晚上。
如果說之前在西班牙感覺還行的話,馬賽給孟謙的印象,就好像來到了黑人區。當地的黑人多不勝數,就連林奇也首次將安保級別調高,還與當地分公司建立聯系。攜帶非殺傷武器。
用林奇的話來說,首富是個大目標。
綁架他成功,拿幾個億不輕而易舉?還有某極端組織宣稱的,攻擊這些知名人物,會重挫西方社會。
“這里的黑人數量比巴黎多很多。”王曼文在他耳邊嘀咕,也聯想到了法國越來越糟糕的治安。
“這里離非洲更近。”林奇說。
產生這種原因非常多,比如法國在非洲曾經有很多殖民地,黑人們會說法語;法國本土勞動力過少,需要引進;當局對移民政策的寬松,管理不到位等。
孟謙每次來法國,都得帶上很多保鏢,這次若不是因為泊位緊張、游艇需要淡水和燃油補給,他不會選擇在晚上登陸。
在城市里吃了頓晚餐后,就給保鏢開車匆匆接走,回到他們下榻的酒店套房,隔著窗戶看向外面的夜景,孟謙體會頗多。
“怪不得外界都稱法國為‘法蘭西斯坦’了,黑人加綠教的綜合體,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組合。”
“你這種觀點別要讓外界知道。”王曼文提醒道,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關注,有種族偏見肯定不行。
“這是事實。”孟謙聳聳肩,“難民潮和恐怖襲擊之后,法國糟糕的非法移民和治安環境,就已經世界聞名。”
“這是白人們的選擇。”王曼文評論。
“不,這是圣母婊的道德要挾。”孟謙搖頭,“雖然法國好壞與我無關,但道德綁架是太惡心。”
“歐洲的發達地區都這樣,這不是一兩個人能改變的。”龔慧也加入了話題,“喝一杯嗎?波爾多地區的佳釀,2003年份的。”
“我喜歡!”孟謙坐下。
“只要英國不太糟糕就行了。”王曼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關心英國,是因為他們在那邊有很多投資。
他們還在那邊有房產,偶爾去住一倆月度假,誰也不希望英國到時候變成:滿大街黑袍女人、小白帽男人的模式。
“但越發達,越有人喜歡。”孟謙再說一個事實——偷渡者們一心瞄準德國、北歐等高福利國家。
“討厭!”王曼文不滿,就像今天一樣,到了晚上他們就不能出去任性逛街,她還想去看電影呢。
“但歐洲確實就是往這趨勢發展,白人人口負增長,外來移民超級能生;綠教難以根除,一旦染上了就戒不掉,綠教還無法被當地文化同化。”
因為中東地區的持續動蕩,今天游覽地中海周邊國家,確實感受到了濃厚的外來文化——并不一定善意的文化。
他們的下一站意大利羅馬,也能夠感受到這點,小黑小阿數不過來,當地的治安主要被他們搞壞,偏偏警察還不愿意管。
“遲早要完。”孟謙一路經過的城市,看到的都是這種景象,他也開始慢慢傾向外界的消極觀點。
再有其他國家的情形,德國的、瑞典的,情況目前雖然仍在控制中,但從大方向來說,法國就是一個慘痛例子。
其它國家如果不采取嚴格政策,或者無法從根源杜絕的話,這一刻將會成為歐洲的墓志銘,將來的歐羅巴斯坦,并非玩笑。
在游玩之余,孟謙也考慮過。
“有什么辦法?”王曼文向來跟他無話不說。
“歐洲有很多兄弟會的朋友,他們傷腦筋。”孟謙說了一個事實。
看似歐洲的發展的好壞與他無關,但實際還是有很多關聯的,比如英國亂了的話,他的制藥業,投資產業也會受到影響。
德國亂了的話,他控股超過65%的奧迪集團,也可能受損;在法國,更別說她們的奢侈品投資領域。
他跟兄弟會成員合作的項目,他撒了幾十億美元,上百個投資分散在歐洲,攤子如果爛了的話,最終還是他埋單。
王曼文很聰明,她聯想到了這點,所以才問:“你有辦法了?”
“有。”孟謙肯定回答,“當然不是像幾百年前的西班牙,通過血洗來擺脫外族,我有更人道的方案。”
“嗯哼?”
“機器人網絡。”孟謙說出了答案,他得承認,不是所有的黑人都是小偷,也不是所有的阿拉伯人都是恐怖分子。
時代已經在改變,傳統人力難以應對當前局面,但智能時代就用智能的辦法——建立機器人警察智能網絡,有能力改變現狀。
這不光歐洲,在中國、美國都一樣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