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劉非與牛壯實,其他那些金甲軍也回到家中,他們遇到了不同的事情,喜怒哀樂皆有之。
但他們過了幾天之后,卻無不齊齊離去。
有家人的,自然將家人帶著一起上路。
“爹,我們去哪兒啊?”小月月依依不舍望著那處破舊的房子,這里有著她童年最美好的回憶。
劉非笑著,摸了摸小月月的腦袋,說:“去一個很好的地方,那里有好吃的好喝的還有好玩的,最關鍵的是,公子也在那里。”
“公子是誰吖?”
“公子啊,公子是一個很年輕而且修為很高的人,他人特別好,你去了之后,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哦…”小月月的閃閃發光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劉非發妻拉著小月月的另一邊手,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
約定的時間到了,金甲軍眾人齊齊回歸,清點了一下人數,發現一個都沒少。
他們有人將自己的家人也接來了,眾人匯聚在一起,氣氛格外融洽。
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如今金甲軍已經有了自己的追求,他們要踏上修煉之路,給自己與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所以勢必要割舍些什么。
金甲軍的家人很快被安排走了,他們去了青葉商會所在的地方,白老頭也隨他們一起離去,有不朽在旁邊,他們的安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每個月都可以跟家人們見一面,相比起昔日那種音訊全無的日子來,對他們而言這樣已經足夠完美。
同時,令金甲軍眾人驚喜的是,石昊還命人傳授了些簡單的修煉道法給他們的家人,這絕對是天大的機遇,尋常人想都不敢想。
如此一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家人天賦只要不是太差,多服用些丹藥,就也能踏上修煉的道路,多活個幾百歲完全沒問題。
如果當真天賦強大的話,也有可能從此一飛沖天。
送別了家人,金甲軍們也開始了自己的訓練。
“我傳你們殺人技,不奢望你們成為不敗之師,只需要你們在關鍵時刻能發揮作用。”石昊目光從所有人身上掃過。
在這段時間里,石昊準備了不少東西。
“呼、哈…”
將士們在打拳,動作有些古怪,甚至可以說是奇葩,如果這不是石昊命令他們必須學,他們可能碰都不會碰一下。
但一套拳打下來,他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
他們的力量沒有變大,但是對于力量的掌控卻更強了。所以說同樣的力量,發揮出來的破壞力卻截然不同。
“此乃真武訣,可以讓你們在戰斗中發揮全部的力量,每個人都要修煉,誰敢偷懶軍法不容!”石昊語氣分外冰冷。
真武訣是石昊自行創造出來的,是根據老瘋子曾傳授給他的武道至理改造而成,雖然比武道至理差了些,但領悟起來更加簡單,十分適合金甲軍。
“是!”
眾人莫敢不從。
緊接著,石昊從人群中走過,探查眾人的根骨,從中找出了些身體輕盈但根骨卻很強的,道:“你們適合修煉飛行功法,我會傳你們風之大道的精髓,至于能領悟多少,就全憑你們自己了。”
然后,石昊又挑選出人來學習煉丹之術、醫術以及其他諸多法門。
除此之外,還有人學習劍術,有人踏入用毒之道,也有人修煉陣法。
他們分工不同,各有所長,有朝一日修煉有成,聯合在一起之后,方能所向披靡。
金甲軍眾人小心翼翼認真聆聽,將石昊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牢記在腦海當中。
傳授完了之后,金甲軍也有了明確的分隊,石昊是金甲軍的統領,而較為老成又修煉天賦不錯的劉非自然成為了副統領。
劉非心思縝密,進步又極大,有統御全軍的能力,石昊不在的時候,金甲軍照樣可以安穩發展。
而自從探親回來之后就沉默寡言的牛壯實,在修煉真武訣的時候發揮出了恐怖天賦,將其他人遠遠甩在身后。
而且他肉身本來就強大無匹,真武訣修煉有成之后,武力呈階梯式上漲,儼然成為了金甲軍除了石昊以外的第一強者。
理所當然,牛壯實成了金甲軍總教頭。
眾人在修煉真武訣的時候,他瞪著牛眼沉默著從一旁走過,誰若敢偷懶,揪出來就是一頓暴打,絲毫不留情面,也許在牛壯實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情面這倆字。
不管是誰被當眾暴打,心情都不會太美妙,自然就有人試圖反抗,于是…就收獲了一頓更凄慘的毒打。
短短幾天時間,牛壯實就已經有了“牛黑臉”的雅號。
將諸多本領都傳授完了之后,石昊離去。
金甲軍如今居住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小世界當中,他們現在要做的,只是安心修煉而已,唯有變得強大,才有可能幫得上石昊。
沒人知道,世上多了一個叫做金甲軍的軍隊,更沒有知道,這個軍隊未來能創造怎樣的傳奇。
他們修煉的都是殺人技,而且只服從石昊一人命令,擁有著絕對的忠誠。
石昊回到了龍族,孫無良與鼠爺在忙碌了許久之后,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世界,可以作為小玄黃世界,成為眾人的大本營。
但孫無良欲言又止,無奈道:“那個世界雖然很適合,但是,恐怕有點麻煩啊。”
說著話,孫無良苦笑著,胳膊上露出了一道道傷口。
“哈哈,又去哪兒招花惹草了?也不怕阿彩跟你急。”石昊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惡狠狠瞪了石昊一眼,孫無良沒好氣道:“就知道你這混蛋嘴里說不出來好話,見我受傷居然這么高興!”
“什么招花惹草,這是被那群狐貍給撓的,無量他二大爺的,也就我脾氣好,沒跟他們一般見識,不然打死他們。”孫無良咬牙切齒道。
“行了行了,不就是打不過人家嗎,我懂。”石昊仰天大笑,他對孫無良這廝太了解了,這絕對不是個愿意吃虧的主,怎么可能甘心被人欺負,除非是真的打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