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法穿越之前,每一只熊孩子的童年,都有一臺自己夢想的“小霸王”。但想要玩上“小霸王”,需要付出的東西,絕非是屁股撅起挨娘老子一頓混合雙打。
為了超級馬里奧和青蛙過河,在“誤入歧途”成為一條工科狗之前,每一個熊孩子都需要謙卑無比地“事君王”。
娘老子就是“君王”,熊孩子懂個卵的親情,尤其是,為了弄一臺小霸王學習機好好學習的基礎上。
時光調轉,在非法穿越后的這條時間線上,“事君王”的牲口多了不少。已經不是一窩又一窩的熊孩子,而是衣冠禽獸…
“竟然有人持弩謀刺皇帝?”
“這幾年少見了么?遷都那光景,持長鈹在京洛板軌一側投擲御輦的,至今也只是抓了從黨,首惡尚未抓捕歸案。眼下,已成積年舊案,羽林軍有個校尉,叫甚么指揮使的官,尚在抓捕這等逆賊。”
“那皇帝還上朝?”
“皇帝還上過陣呢,上朝算個屁。”
行刺皇帝的事情,從改元貞觀以來,年年都有,貞觀一二三年是高頻發生期,貞觀個高頻,貞觀十二三四年又是一個高頻。只是皇帝從來都不介意,別說什么有驚無險,最夸張的時候,皇帝出門就遇見了刺客,因為刺客是看門的執戟士。
然而皇帝毫發無傷,最危險的時期,并非是改元貞觀遇到全國水旱蝗湯的時期,哦,好像沒有湯。在大多數人眼中,玄武門之后的李世民,是最有機會被弄死的。
實際上最危險的時期,反而是貞觀八年重病,導致李世民喪失生育能力那一次。當然了,貞觀八年之后,生育能力雖然沒有了,但也生了不少御用無花果膠,戴套不戴套,這是個態度問題。
畢竟貞觀八年的時候,皇后早已聽從醫生的建議,決定不再生產。
武漢作為“地上魔都”,出什么幺蛾子都合情合理。皇帝又一次遭到了刺殺,然而在武漢這里,也只是談資,老張不會覺得這體現了什么階層的什么革命主義精神。
不存在的。
“事君王”者多,“彼可取而代之”者少。
即便是信心爆棚的張德,也有一個清醒的認識,那就是,貞觀十七年的當下,即便是存在了“權貴資本家”,但這些“權貴資本家”背負的標簽屬性,權貴多于資本。而在道德體系之中,他們是“臣”,從屬于“君”。
大中城市短期內暴漲的市民階層,煤鋼工業體中的非農階層,還是說沿江沿河的手工業者、工坊主、工廠主,他們既沒有方向,也沒有膽量。
說到底,貞觀十七年的大唐,它不是滿清,更不是滿清末年。既沒有外力暴捶,也沒有不可調和的內部壓力,臨界點…何其遙遠。
張德小心翼翼十七年,倘使把在江陰老家做土豪少爺的時期也算上,也不過是二十來年。再如何一個不可調和的壓力,皇帝一道圣旨,來個“分田到戶”,就解決了一多半的壓力。
為何?貞觀年間的大唐,是屬于地廣人稀范疇的。
更何況,某條土狗自己還弄了“圍圩造田”“圍湖造田”這種工程出來。將來云夢澤徹底消失,某條土狗肯定會被環保主義份子婊在恥辱柱上一萬年,死了也得鞭尸。
此時此刻的精英階層,哪怕是受張德以及新學王學影響的一小撮實權官僚,他們首先想到的,是做官,也就是“光耀門楣”。那么,這個世界上,誰可以提供最多的官僚崗位呢?
答案是這樣的清晰,以至于某條土狗為了小霸王學習機,不得不催眠自己的“事倍功半”“為人作嫁衣”是一種漫長事業的摸索。
雖說摸索期中摸索了幾個公主,這實在是意外,且非因他意志而扭轉的,因為這是他沒控制住自己的激素、荷爾蒙。
公主長的這么漂亮,這么美麗不可方物,皮膚吹彈可破,音脆又體嫩,推倒起來還很有情調,忍不住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畢竟,工科狗既不是佛洛依德這個“萬物源于操媽”的賢者,也不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完美生物。
于老張而言,像李董這種有理想有目標,不以自己的情緒去左右事業的領導者,是可以“斗而不破”的。
我要我的小霸王,你要你的身后名。
哪怕造小霸王學習機的過程中,炸死了天子大皇帝陛下,但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李董的追求放置其中,依然是偉大的,甚至是光明的。
至于正確不正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需要全新的,和“萬物皆操媽”不同的哲學思想來解讀。
冷靜和冷莖,都很重要,一個對思想負責,一個對身體負責。
“阿耶也不知可還康健…”
香汗淋漓的李麗質泡在了泉水中,周遭都是灌木叢,遠處是別致的廊檐假山圍墻。倚靠在臉上蓋著毛巾的張德懷中,任由山泉水洗滌著身體,驅除夏季的炎熱。
“無事的,倘使真有事情,武漢那些窩著的羽林軍,早就失了方寸。如今,就是有人準備拿行刺皇帝一事,做點文章。”
“是有人要和張郎作對么?”
輕輕地拍了拍李麗質的臂膀,肉感柔和富有彈性,李麗質的手臂和阿奴的一雙大長腿,當真是百玩不厭。
“說句泄氣的話。”
毛巾下面,張德有些苦笑,“在當世豪族眼中,不拘舊時崔盧,亦或是新生白鄭,多視我為皇帝之干臣…”
“我他娘的…貞觀名臣啊。”
老張感慨無比地仰天長嘆,這特么上哪兒說理去?
白手套和商賈們的實力是弱小的,具備強烈“資本屬性”的“權貴資本家”們,往往又不具備太高的社會地位。
盡管事物在互動,期間定然是有妥協和對抗,但在時人眼中,大唐帝國的朝廷,那是體制越趨強大,制度越趨完善。
“不好么?”
李麗質有些好奇,然后轉身,嘩嘩的水聲,她坐在張德腰間,盯著蓋在張德臉上的毛巾良久,良久,然后,臉紅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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