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不僅僅是道德詞匯,在封建社會,還是意識形態,更是建構王朝制度的重要基石。而仁孝背后就是維持帝國統治的道德體系,也就是綱常。
老張根本不會告訴李承乾怎么做,這個暖男屬于唐朝的高標道德水準,所以他會情不自禁地玩起“親親相隱”。
于是,boom!朝會上會有人爆炸。
唯一看穿這件事情的人,當時只有馬周,但馬周不會說。參與此事的長孫沖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他或許事后會明白某條工科狗挖了坑,但當時他對情敵那是什么仇什么怨…
所以,長孫無忌不會知道,當然事后他或許也會知道,然而長孫沖這個兒子會不會去說,那就是天知道。
畢竟,男人嘛,總歸是有點小小的驕傲和自尊。
太子何其仁孝!
長安的佳話跟沉思一樣,波特別大,一波浪過一波,讓人迭起爽的不行。更是有不少在平康坊嫖娼的選人們,紛紛表示自己跑去投效太子殿下,那根本就不是臭不要臉的巴結,而是對明君的感動,這也是佳話啊。
如果說大朝會李承乾被噴成狗,那李董的小老婆們,肯定也會暗爽一把的。然而并沒有,同時她們又沒決心剁手,收了李承乾辣么多大珍珠,這怎么好意思呢?
于是在長孫皇后沒陪老公睡的時間里,李董偶爾提了一嘴暖男兒子的事情,沒曾想一個二個小老婆紛紛表示太子好頂贊,給弟弟妹妹們做出了表率,乃明君氣象。
李董心說臥槽什么鬼,這不科學啊。
而最近長孫皇后很感動,兒子長這么大,居然還時時刻刻想著老媽,這沒有忘本啊。比起李泰,暖男兒子可能沒那么聰明。也沒有那么容易和知識分子打成一片談笑風生,但暖男兒子孝順啊。
比起李泰那文采斐然的詩篇,長孫皇后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她和西方的怪獸一樣。喜歡亮晶晶的寶物…
一頭霧水的李承乾,在莫名其妙中,從爸爸的后宮到外朝的癟三,紛紛交口稱贊,贊不絕口。口口相傳。
全程圍觀的馬周馬賓王,擦著冷汗的同時,心中更是對老張這個小伙子,充滿了敬佩。
張德在聽說外朝動靜的時候,那顆帝王引擎震的趴他身上的李芷兒莫名其妙,連都沒法好好玩。
“呼…”
松了口氣,張德其實并不想摻和這破事兒,但這光景,李董玩的太過,跟李泰玩鴻雁傳說玩加封加銜。這是要干什么?換太子不成?
老張作為想要打造全大唐最優秀學習機的工科狗,他只想一個人默默地裝逼,但是絕大部分的南方知識分子,以及很多勛貴集團的大佬們,只想有一個安定祥和的政治局面。
政治上不動蕩不激烈,經濟上才能更加地保駕護航。經濟上活躍了,他們作為帝國的愛國主義份子,那當然是義不容辭參與到有大唐特色的帝國主義市場經濟大潮中去嘍。
而老張,能夠在平康坊刷臉嫖娼不給錢,不僅僅是長得帥可以解釋的。他背后的一票惡狗,哪個沒有自己的訴求?
中國合伙人的特質:悶聲發大財。
像李泰這種很聰明,然而卻又要和浮夸知識分子勾三搭四的人,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這種挖大家門下走狗為自己張目的行為,怎么可能容忍呢?
弄他。
合伙人有這個需要,老張自然也有這個需要。
萬一哪天來了一發工業革命,皇族要死光光,老張還能救一救歷史書上的反派,但李承乾要是個龍套。那就只能是個死龍套。
死龍套,是沒有活著權力的。
“大郎似乎松了一口氣?”
安平眼明心亮,雖然張德的手掌正在羅裳之下揉捏著正在茁壯成長的雙峰,然而眼眸卻是毫無焦點地看著虛空。
賢者,是沒有的。
當然安平沒有給老張一個耳光,胸還是給摸的,只是有點不愉快,覺得自己有點像玩具娃娃…
“長安不是久留之地啊。”
張德感慨一聲,內心更是下了一個決心,京城這個鬼地方,處處都是坑,哪里都有鬼。別說皇帝了,就是自己的隊友,未必不是豬隊友啊。
得抓緊時間給自己的煤鋼工業體打好堅實的基礎,然后等征遼。
只要打死高句麗,吃這一波戰爭紅利,足夠積累更多的尸體去煉焦煉鐵煉鋼。在長安,他想要踩著無產階級的尸體去搞煤鋼工業體,可能性為零。并且整個過程中,他完全沒把握搞贏貞觀君臣。
沒錯,唐朝人的眼界連農耕社會都沒有突破,更不要說工業這個概念。張德就算明天在皇宮外擺一排沒良心炮,李世民他們肯定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狗屁玩意,然而老張只要小小地動一下手,李淵李世民和他們的后宮,全部死光光。
歷史輕松地翻開了新的篇章…
但顯然這樣會制造一個極其動蕩的社會,或許比隋末好一點,但未必不會和八王之亂一樣。
最重要的一點,沒有穩定的社會環境,小霸王學習機要推遲好多年才能誕生。
這不符合張德的需要,臨死之前連俄羅斯方塊都玩不上,太傷感了。
好吧,就算玩不了俄羅斯方塊,坐在蒸汽機車牽引的車廂中,看著軌道兩旁的櫻花盛開,然后和車廂中沒穿衣服的姑娘們嘿咻嘿咻浪費體力,不也是很好嗎?
所以,張德不會把李世民他們炸死,看在羅馬式的浪漫份上。
安平聽到老張說的話,頓時大怒:“莫非又在想那突厥賤婦!”
“什么突厥賤婦,從何說起啊。”
“阿史那銀楚那么好,你來我這里做什么,早點滾!”
嘖,這飛醋吃的。
輕攏慢捻抹復挑,安平頓時粉面一紅,瞪了一眼張德,卻也沒將他的手從小衣中抽出來。
嘴上說的這么厲害,身體倒是挺老實的。
老張柔聲道:“吾來長安,便只見了芷娘你一個女郎,你這般說話,倒是傷了我的心。方才說長安不是久留之地,蓋因此地私會,如何能長久?吾只盼著有朝一日,芷娘同吾一起游戲江湖,豈不美哉?”
“花言巧語…啊,莫要手重。”
秀眉微蹙,顯然罪惡的手指不夠靈活不夠嫻熟。
“以吾所見,少則兩年,多則五年,芷娘便可輕松離京。雖說誤打誤撞,然則安利號,芷娘定要盡心盡力,此乃芷娘安身立命之本,更是在太皇和皇帝面前自保的利器。切記。”
“妾非尋常百姓女,焉能無知?”
面色緋紅,檀口輕吐香氣的安平略微弓著腰,只覺得雙腿有些酥麻,便是調整了一下嬌軀,渾圓小臀磨蹭在張德腰胯之間,紗衣輕薄,似有汗水浸漬,竟是濕了。
“知道就好,有句話從吾之后說出,本不恰當,然則娘子與吾一體同心,吾不可不言也。”
張德將李芷兒摟在懷中,更是溫柔撫摸,仿佛欣賞最好的綢緞一般,輕聲道:“最是無情帝王家。”
安平嬌軀一顫,柳腰緊繃,小舌兒黏著絲狀液體,星眸含水鼻息有香,只是些許辰光,整個人兒猛地趴在張德寬闊胸膛上,然后一顫一顫,用鼻音回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