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悄沒聲息的跟上了對方的大前鋒,在他伸手要球的一剎那,輕舒猿臂,探手摘下了這個傳球,在晃過了對方的兩名后衛之后,把籃球輕松的送入了籃筐。
一零一中的大前鋒臉色難看無比,他們球隊僅失了兩球,居然都是許了斷了他的球,然后輕松得分,這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他憤怒的再次要球,悍然和許了再次單挑。
許了這一次沒展示上兩次的靈活技術,就憑著蠻橫的身體素質,逼得對手手忙腳亂,再丟一球,被許了又以一記中投結束了戰斗。
接下來,對方的大前鋒都快瘋掉,連續找許了單挑了四次,但卻給許了送了十二分,許了連續飆中了四個三分球,生生把比分只差三分。
體育館內的氣氛,就好像被點燃的油鍋一樣,再也不可遏止,就算是配男朋友來看球,其實對籃球比賽完全沒有愛好的女生,都喊啞了嗓子,更不別說那些正宗的籃球愛好者了,幾乎每一個人的情緒都激動到了極點。
一零一中的教練,不得不換下了已經殺的眼紅的大前鋒,想要重新來開分數。
但已經徹底被點燃斗志的許了,并未有停下進攻的步伐,在上半場結束前,打出了一撥十四比六的高潮,不但徹底扭轉局面,還領先了五分。
于薔薇的手掌都拍紅了,嗓子也徹底喊不出聲音來,但是她卻覺得異常滿足,自己學校球隊的表演,讓她覺得什么都值得了。
下半場易邊再戰,許了完美的展示了什么叫做肌肉大前鋒,以一個力重千鈞的扣籃為前奏,拉開了血戰的序幕。
許了上半場展示的各種靈巧技術和精準投籃都不見了,就是粗暴的橫沖直撞,殺到籃框下,然后暴力扣籃,這一招幾乎是無解,一零一中沒有人可以阻擋的住他。下半場十分鐘之后,一零一中的這支球隊終于被徹底打崩,連續八分鐘一分未得,讓許了殺的威風八面,鮮血淋漓,把分數差距拉到了二十分以上。
雖然他們的教練連續叫了兩次暫停,面授機宜,振奮士氣,在最后的幾分鐘里奮力反撲,但卻沒有扭轉大勢已去的局面。
許了在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之后,仰天咆哮,徑直走到對方的選手席,指著對方的大前鋒說道:“籃球的確是團體運動,我一個人撐不起一支球隊,但…特么遇到了一群渣渣,我也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
這種完全不給面子的挑釁,讓對方的大前鋒立刻就跳了起來,狠狠的一拳打中了許了的面門。
當時所有的隊員都愣住了,就連教練都以為,必然是一場混戰,兩邊球隊的教練都沖了上來,想要制止沖突。只不過他們也都知道,按照正常經驗,這種沖突已經壓制不住,只希望能不要鬧的太大,丟了學校的顏面。
誰也想不到的是,許了挨了一拳,并沒有還手,而是冷冷一笑,說道:“我會在籃球場上,用球技打爆對手,也會在場外的廁所,用拳頭打爆對手。但你這種在賽場上輸掉,就只懂得用拳頭的廢物,我已經沒有興趣比賽后在廁所約你了,你自己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鳥樣吧。”
許了扭頭離開,一零一中的大前鋒,愕然半晌,抱住了頭痛哭了起來。
許了的冷靜,讓局面得到的控制,雙方本來準備應援的隊員,也都只是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并沒有動手。在雙方教練的彈壓下,一場猶如風暴一般的沖突,消弭于無形,就連裁判組都暗暗松了一口氣,不少裁判都暗暗夸贊許了,這小子是真牛x。
回到了賽場下,許了才算是冷靜了下來,有些后悔剛才的挑釁。
他身體強橫的不熟給鋼鐵,就算挨了一拳,也跟蚊子叮咬差不多,他并沒有為此發火,因為對方是個普通人,而不是修煉者或者妖怪。
“我干嘛非要去挑釁那家伙?他不過是個普通人,我用妖怪的身體打籃球,本來就是一種不公平,也許是最近太過壓抑了,遇到了弱者就爆發了開來,這是不對的…”
許了這段時間,先是被暴風軍團的人威脅,又遇到孫伯芳,還跟李志超,許威利動過手,雖然他最終并沒有吃虧,反而實力連續提升,還得到了天帝苑,組建了北帝集團,經濟上也得到了飛躍,但心底還是不痛快。
反省了自己的行為之后,許了還是覺得剛才的事情挺痛快,如果還能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么做。
在發現自己的反省,根本沒有實質上的意義,許了也不在庸人自擾。
下一場比賽,要在下午舉行,是另外兩支球隊決定四強的比賽,教練是要求每一個都要留下來看比賽,因為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很可能就是他們下一場,或者下下一場比賽的對手。但許了跟教練請教,教練也沒有為難他,畢竟許了已經是他的心肝寶貝,很痛快的就允許了他自由活動。
許了不想留下來,等著下午看比賽,但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他才走出了體育館,就看到了白家的那個馬尾女孩兒,正在場館外依靠著一根路燈,似乎在等人。
許了想了一想,還是打了一個招呼,白家的馬尾女孩兒輕輕一笑,并沒有讓許了打過招呼就離開,而是攔住了他,說道:“我一直都在這里等你,有句話想跟你說。”
許了微微驚訝,問道:“我們又不太熟,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呢?”
白家的馬尾女孩,撲哧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是來找你的麻煩,我聽說你有七日戰爭的邀請函,希望能夠做你的隊友,一起并肩在魔獄作戰。”
七日戰爭的邀請函標明,被邀請者須自行組隊,以五人為單位進入魔獄,攻占妖魔的領土,誰能攻打下來目標,并且占領七日,就可以獲得一枚愿望果實。
許了想要參加七日戰爭,就必須還去找四名隊員,但是他完全沒有想過去參加這種危險的戰斗,委婉的推拒道:“我還沒有想好,是否去參加這種戰斗,如果我決定了參加,必然第一個邀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