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分身拜訪太皇天,太清天,大妖天和玉鼎天,結果都十分滿意,雖然有周生羽這個漏子,但對許了來說,也不算什么大問題,只要這個徒兒不死,肯定找的回來,至于入魔…那是周生羽的選擇,許了也沒那個必要去替他憂心重重。
許了甚至玩了一點小花招,留下了仙氣分身在太清天陪白秋練,卻把曲蕾弄了回來。他是有意趁著曲蕾回大妖天看望趙燕琴,不在洞玄仙派的時候插入,而且也不打算讓曲蕾回去大妖天,或者太清天了。
曲蕾也拜入了洞玄仙派,如果放她回去,很容易就穿幫。只要不回去太清天,洞玄仙派,就不會露餡。
至于白秋練來東皇天,許了倒是無所謂,自家這么大的地盤,哪里還藏不下點人口?
還是這樣更好。
這樣不過是,他左手摟曲蕾,右手摟白秋練,只是兩只手不在同一個時空…
兩漢劉徹的《秋風辭》曾有一句: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兩個妹子都挺好啊!我一個也舍不得放!
當然這首辭的最后兩句:歡樂極兮哀情多,少壯幾時兮奈老何!許了就敬謝不敏了。人類還有年輕的時候,歡樂太多,年老體衰的空流淚的感慨,他一個妖怪,哪里有這等煩惱?
比起攤牌來,許了選擇了更容易的選擇。
曲蕾也沒有想到,許了直接把自己“搶走”了。
她見到許了的時候,是真的情不自禁,但卻沒有想到,許了比她料想的更霸道。
曲蕾也曾來過東皇宮和天帝苑,但那時候的東皇宮和天帝苑,可跟現在截然不同,不但擴張了數十倍,就連景致都變化了不少。
東皇天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虛界,其中以六大洞天為首:東皇宮穩居其中,水晶宮有南海龍王坐鎮,天帝苑有皇伯聞仲坐鎮,應王開了朝歌洞天,大祭司開了赤極洞天,渾海王開了苦空海洞天。
其中反而是天帝苑最為熱鬧,許了自己選了東皇宮居住,當然就不耐閑雜,把當年在警事部推行的那一套法規照搬了過來,只有極少數,同時是警事部,又是玉鼎門下的妖怪,立下了足夠的功勞,才能兌換來東皇宮瀏覽功法的好處。
整座東皇宮,除了這些短暫逗留的人,只剩下了數十萬黃巾力士,作為服侍起居之用,也好用來照顧他的各種產業。
比如他從龍華會和四海疆圖帶回來的各種仙種,奇花異草,豢養各種靈獸仙禽,煉制各種仙家寶物,制造戰斗獸,以及各種應用之物。
黃巾力士完全受他控制,算作奴仆,比門人弟子更讓他放心。
許了在四海疆圖收伏的門徒部眾,還有警事部的屬下,以及當年在水晶宮卷來的人口…都被他送去了天帝苑,所以天帝苑如今最為熱鬧。
應王,南海龍王,大祭司和渾海王各有手下,但都比不過許了手下的人口眾多,尤其是皇伯聞仲坐鎮,更讓天帝苑有一種安穩的環境。
曲蕾被許了弄回了東皇天,自然就到了他自己身邊,兩人久別重逢,忘乎所以,曲蕾還是好幾天后,才清醒過來,有些好奇東皇宮的氣氛。
許了如今在大建天木上,尋找了六處樹洞,建造了六處住所,當然這六處樹宮只有他一個主人而已。
他修成大天元訣,九元算經,已經可以著手祭煉兩大天木了,最近正在參悟兩大天木的傳承。
被曲蕾問起,為何東皇宮只有黃巾力士,見不到原來的人群,許了自然也不做隱瞞,解釋道:“如今我把東皇宮封閉,只允許警事部和玉鼎門下來進修,卻不允許居住了。”
曲蕾好奇的問道:“這卻是為何?”
許了淡淡說道:“當然是為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裸奔了!”
曲蕾撲哧一笑,這個問題就沒法追問下去了,伸手輕輕打了做出要“飛”姿勢的許了,說道:“我們也不能總在這里吧!我還要回去上學呢。”
許了嗯了一聲,頓時頭疼起來。
他自己是已經滄海桑田了,但曲蕾也就是生活里稍稍有點變化,學了幾手法術,也沒比普通人強太多,仍舊還是原來的生活習慣。
要知道,逆轉時光,重返洪荒,是時間線的變化,是絕高無上的大法術,越是底層就越難感覺到生活的變化,因為這種法術甚至會改變記憶,這不是催眠類的清洗記憶,而是記憶中的事情,因為時間線的變動,根本沒有存在,或者發生過,自然也就無法形成記憶。
類似許了這種大妖怪,記憶已經跟元神合一,跟法力混融,腦子被劈開都不影響。
曲蕾的生活圈子,本來就不算大,她也就是忽然感覺身邊的人少了些,因為這些人被時間線影響,她甚至都沒有清楚的記憶,所以并沒有覺察生活的變化,世界的變遷。
這還是曲蕾略懂法術,原本地球,原本的宇宙時空,因為留下的都是普通人,再沒有人有關于妖怪的記憶,甚至關于曾經身邊偽裝成人類的妖怪的記憶,也不會感應到什么妖槐街,洛陽街,各種妖怪時空,所以那些人根本就沒覺察世界的變化,根本不知道世界已經不一樣了。
許了想了一會兒,說道:“那就等地鐵修好,你沒事就來吧。”
許了并不想強硬的對待曲蕾,他只是頭疼,又該有麻煩事兒,需要處理了。曲蕾嫣然一笑,并沒有再說什么,她也微覺奇怪,似乎哪里都不一樣了,但是他也說不出來,究竟哪里有變化。
但是她這樣的普通女孩兒,只要許了不變,身邊的人不變,也就沒什么好太在意。
曲蕾想起來,自己和許了這幾天做的事兒,不由得臉蛋紅撲撲的,咬了咬牙,對許了說道:“你以后,不可以隨便對我做那種事兒了。就算要做…也要等我畢業。”
許了愕然一下,問道:“高中畢業嗎?”
曲蕾頓時羞臊的臉頰緋紅,叫道:“當然是大學畢業!”
許了心底嘀咕了一聲:“大學…那是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