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兒好不猶豫,立刻就跳躍虛空,想要遁逃開來。
她也是心頭憋悶,跟許了交手,還未有見個真章,就被逼得束手縛腳,不管是得意的玄天大五行劍氣!還是仗以安身立命的五方封神大神通,都沒有盡展所長,就莫名其妙敗下陣來。
潮汐兒施展遁法,想要逃出搬天一拳,許了瞧了,卻忍不住嘲笑一聲,叫道:“在我玉鼎門下面前,玩什么虛空挪移!”
他大喝一聲:“給我定!”
潮汐兒頓時駭然發現,自己周身虛空頓時凝固,眼望一雙比自己還大的具拳狠狠落下,卻挪移不得,只能鼓動五方封神拼盡全力迎了上去。
虛空都喀拉一聲,生出了碎裂。
五方封神滟滟,演化的五面旌旗只是略略一轉,就被打的光焰飛揚,五色火焰爆射千尺,但卻仍舊維持住了一團,護住了潮汐兒。
許了倒是不驚訝,這一招搬天神拳修煉到還不夠火候,潮汐兒又是頂尖的大妖帥,一擊未能破碎對方的護身神通,也算意料之中。
他雙拳再舉,潮汐兒全身都發燙了,剛才頂過一擊,已經讓她全身妖力都在沸騰,但是卻也讓她忽然明白了過來,許了并未有他展現的那么高深莫測。
“你居然還修煉了九元算經!”
潮汐兒畢竟也跟十八仙派有過爭斗,見識過神話的鎮派仙典九元算經,也吃過幾次大虧,才參悟出來應付之法,剛才她是完全沒有想到,許了居然精通此法,這才處處束手縛腳,此時明白過來,當機立斷,立刻就催動了五方封神,狠狠的迎擊了上去。
對付九元算經只有一招,就是硬拼,逼對方不停的硬拼,不給敵人任何算計的機會。把戰斗拖入硬拼消耗的地步,就能拖得對手主動撤退。
剛才潮汐兒感覺到,許了的搬天神拳無可抗拒,此時她也明白過來,乃是許了不知道用什么秘法制造的假象,許了也不過是妖帥,還是剛剛晉升,怎么可能速殺同級數的敵人?
潮汐兒自覺推算不差,反擊也是悍然無匹,地球上諸位妖帥級大妖,她也是能夠排在前三之位的兇悍大妖,甚至是女妖怪中,號稱魁首的人物。
許了的搬天神拳硬拼潮汐兒的五方封神,兩人各有盤算,一擊之下,各自被炸開的妖力推開,許了鼓勁再上,潮汐兒卻急忙施展飛遁之法,她有了準備,不挪移虛空,許了雖然也能干擾,但卻沒有剛才那般立竿見影。
兩人各展法力,硬轟硬撼了數十招,潮汐兒五內俱焚,七竅都滲透出來血絲,望向許了的眼神,都是凌厲之色。
這頭大妖也拼出了火氣。
許了施展搬天神拳,連破潮汐兒輸般法術,心頭卻是暢快。
許了雖然不及潮汐兒煉開的道脈齊全,但他若是全力以赴出手,而非硬拼硬撼,只是生生狠斗法力,而是以所學諸般變化,有十成信心能夠在二十招內拿下潮汐兒。
此刻不過是借著跟潮汐兒的戰斗,傳遞一道消息罷了…
他懂得搬天正法,足以傳遞出去很多信息,盡管許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收到。
連續硬撼數十記之后,許了不再磨蹭戰斗,而是狂喝一聲,手段再變,連續施展六般玉鼎變化,借助定玄鏡定住了潮汐兒,然后才施展搬天神拳,一擊轟碎了五色旌旗,探手拿住了這頭天下最有名氣的女妖怪。
許了隨手一拋,把潮汐兒扔入了太古金盤,暫時囚禁了起來。
他雖然跟潮汐兒有仇,但此時卻不合適殺了這頭女妖怪,許了倒不是忌憚古斑斕,而是另有謀算,此時他九元算經推算開來,瞬息間就得了無數資訊。
古斑斕正在跟徐府院君和渾天拼命,忽然心頭一震,扭頭過去,就見到了許了生擒活捉了潮汐兒。這頭大妖神,狂喝一聲,匆忙脫離了戰斗,就像許了那邊遁飛過去,想要救回妹子。
渾天微微一笑,喝道:“哪里有這般容易?在我渾天面前,還想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
渾天手中的黑鏡一轉,古斑斕就感覺到虛空變幻,他也是精通此法的行家,急忙施展法力,但卻被一股龐大的吸力,迎空接引,不由自主的就落入了其中。
岳先生,夜帝,暴風和神燈,四大妖神也同時感應到了小世界開啟,四大妖神幾乎頃刻就明白了過來,渾天是要借他們去探路,這才把古斑斕送入進去,并且開放了通道。
渾天和徐府院君,掌握了門戶,縱然放他們進去,不拘有什么好處,都不怕被他們搶奪走。
渾天把背后的渾天魔鑒一轉,對徐府院君說道:“有我看住門戶,你且進去看一眼吧。沒有我的允許,他們再也出不來。”
徐府院君清喝一聲,宛如星球般龐大的花球收縮,最后化為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一身學生服,看起來粉嫩之極,正宗的小鮮肉一枚。
徐府院君遙遙對許了一招手,問道:“可要一起進入?”
許了稍稍猶豫,拒絕了徐府院君的邀請。
他剛從里面出來,四海疆圖已經剩不下多少一塊了。雖然陣法仍舊緊密,但陣法最中央可是麒麟精魄,不是什么好像與。至于留在里頭的東海那些人…
許了也想知道,沒有了拘束之后,東海大丞相龜天齊,東海龍王,鳳后,甚至于他老師姜尚,都是什么模樣,但他絕對不想在戰場上見到。
徐府院君哈哈一笑,縱身一躍,消失在宇宙虛空。
許了這才駕馭了太古金盤,到了渾天的身邊,這頭大妖神倒是對他頗為友好,呵呵笑道:“你辛苦來了一趟,若不進去瞧一瞧,豈不是難得什么好處?”
許了搖頭說道:“我已經不需要什么好處,只要腳踏實地修煉即可。”
許了說的是實話,他如今功法境界,超過了本身修為,九元算經第九章,可是直指天仙的仙典。
就算不用九元算經,他還有九玄真法呢!
哪里還需要什么奇遇?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