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還以為妖凰使出了什么驚天手段,但隨即就聽到谷陽神響徹天地的笑聲,大叫道:“魔人就是魔人,果然只有魔性,縱然狡詐,但卻少了智慧。∑。∑妖凰!你還不速手就擒么?至陰魔君已經逃了,玄辰魔君和定海魔君又如何敵得過我大師兄?待得我大師兄赤精真人殺了玄辰魔君和定海魔君,你還走的了嗎?”
妖凰心頭更驚,它也沒有想到至陰魔君居然放棄了攻擊玉鼎宮,施展天賦神通,撞破了小天庭的天地胎膜,逃入無盡虛空里去了。
小天庭自開一界,就有天地胎膜,外面為無盡虛空,就算魔君級數闖出去,也不知道會有什么下場。
妖凰心思電轉,暗叫一聲道:“我也還是逃了吧!”
它雙翅撲振,就要施展一門鳳凰一族的天賦神通,就聽得一聲響亮,定海魔君也施展兩界幡的變化,逃出了小天庭,不由得暗叫一聲苦也,果然它還未來得及施展神通變化,就聽得一個蒼老的聲音喝道:“妖凰!你還是留下來吧。”
去了三名大敵,赤精真人一瞬間就反敗為勝,拿住了玄辰魔君,用太古金盤將之鎮壓住,然后脫身開來,要和谷陽神聯手夾擊妖凰。
妖凰拼了老命,化為一頭長頭三千公里的魔鳳凰,也要硬撞出小天庭去。
谷陽神哪里肯容它遁走,立刻就便化為一面宛如朗朗圓月的定玄鏡,生生定住了妖凰一刻。
妖凰修為比谷陽神渾厚的多,畢竟它成就魔君之位比谷陽神早了不知道多少年,凝練的真脈也有十道之多,谷陽神就算成就真人之位,又有定玄鏡變化,也定不住它多久,一刻鐘就是最大極限,但只要有這片刻遲滯也就夠了。
妖凰剛剛震脫了谷陽神變化的定玄鏡威力,赤精真人就已經橫跨數萬里距離。來到了這個戰場,赤精真人修道多年,比谷陽神更早成就真人之境,法力幾乎通天。當下也變化了一面定玄鏡,金光籠罩下來,妖凰頓時動彈不得。
只見得妖凰在赤精真人變化的定玄鏡光下,漸漸縮小,最后被攝入了定玄鏡中。赤精真人這才恢復了一個年邁的老道人模樣,沖著谷陽神微微頷首,叫道:“接下來你主持小天庭吧!我要鎮壓這頭妖凰和玄辰魔君,再也分神不得。”
谷陽神當胸一禮,說道:“大師兄你盡管放心,有我在,那些魔人翻不出天去。”
赤精真人遙遙的忘了東皇宮一眼,也微微頷首,跟正在用東皇宮窺測戰場的許了微微示意,頗有嘉獎的意味。這才消失不見。
許了急忙分開了東皇宮,沖出來跟谷陽神見禮,恭賀道:“谷陽神師兄,你如今也是真人境界,實在可喜可賀!”
谷陽神朗笑了一聲,說道:“還是要多虧了師弟你送我的三垣五蘊丹的丹方,若無這一幅丹方,我就練不成五行混洞大擒拿法,若沒有這一門神通傍身,我也沒有辦法突破真人境界。你我師兄弟。若是多言感謝,未免就生分了,日后你需要做師兄的幫忙什么,盡管開口就是。”
谷陽神還要主持玉鼎宮。雖然四大魔君逃走了兩個,被生擒了兩個,但各處造反的魔人大軍卻還未平息,戰事仍舊甚為激烈,沒多少閑暇跟許了高談闊論,言罷之后。也化遁光飛走。
許了待得兩位師兄都走了,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心頭暗暗忖道:“沒想到谷陽神師兄忽然突破,老師準備的手段估計是用不上了,不知現在老師為何還不出現?”
許了正暗暗思忖,忽然就感應到一絲危機生出,他隨手一抓,使出了袖里乾坤的神通,他這門袖里乾坤是從袖里乾坤劍變化而來,跟原版有些許不同,不但擅長擒拿敵人,收容萬物,還有克敵制勝之妙。
小乾坤界一兜,頓時把一個東西收了起來,許了睜眼觀瞧,卻是一條血影,在小乾坤界里來回沖撞,卻如何能撞的的出來?
許了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只當作是魔人余孽,隨手催動了幾道劍氣,生生把這條血影斬殺,然后就回轉東皇宮去了。
許了才自離開,就有一道血影從地下鉆出,正是血精子。
他仗著血影神功精妙,魔人大軍又忙著攻打東皇宮也沒余暇管他,居然躲過了一場大災劫,還借助血輪回秘法,收煉了數萬魔人,如今境界又有突破,竟然煉開了五條大衍脈,總計已經煉開了八條,境界已經深為不凡。
他仰望天空的東皇宮,心頭生出畏懼之意,但又不由得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遲早我也能修煉至如此境界,縱橫不敗,為所欲為。”
口出豪言壯語,但血精子心底卻著實惶恐,血影神功最高境界,也不過是道人境罷了,他見識了谷陽神和妖凰的斗法,又見到赤精真人的手段,自然知道就算自己把血影神功修煉到巔峰,在人家眼里仍舊是小蝦米一頭。
他思忖到了這里,心底實在不忿,大罵道:“許了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妖王級數而已,如何比得過我的境界?他憑什么就能占據一處天宮,得了玉鼎一脈的承認,稱雄做祖?我就要喪家之犬一般,東躲西藏,修煉個法術也要隱瞞?這小子也是狡詐,居然警覺了,破去了我的血影化身。若是給我的血影化身侵蝕,他就要成為我的傀儡,所有好處都盡歸于我,豈不是妙哉?”
血精子吐槽一會兒,又化為一條淡淡血影,離開了許了所占街區,他見識過彌天大陣的厲害,若是許了再次把彌天大陣張開,輕易就能查出來他藏身所在氣息不妥。
血精子已經不想給許了效力,故而駕馭了遁光,須臾就走的無影無蹤。
許了回到了東皇宮,就令羽清源帶了黎黎,飛焰和周生羽把流民重新遷移出去,既然小天庭已經打贏了這場戰爭,四大魔君有兩頭被活捉,縱然其余魔人再多,也不能掀起風浪來,再不需要用東皇宮保護這些人了。
但許了沒想到,這一次他卻遭到了流民的堅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