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斗云,彩霄和紫霄,經過洗髓池的洗練,妖氣波紋的頻率,無限接近于許了自身。
許了偷偷把崩龍仙勁傳授了過去,這三頭云兮獸居然已經能夠理解,甚至在他懷中默默修煉,進境速度居然還蠻快。
白秋練心情頗愉悅,對許了說道:“我年輕的時候頗為氣盛,不聽長輩的教誨,引發妖氣震蕩的時候出了岔子,妖氣波紋頻率只有兩萬零九十。我后悔的不得了,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進軍妖王的境界,所以很早就決定了,拜入十八仙派改修靈氣。但我畢竟第一次引發妖氣震蕩出過岔子,如果不是有你相幫,這一次絕對無法突破靈圣二氣關,為將來進軍天罡道士奠定基礎,我敬你一杯!”
白秋練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許了也端起了酒杯,但是他喝了一口,就呲牙咧嘴,實在沒法覺得這東西好喝。
白秋練噗嗤一笑,替他開了一瓶脈動,勾兌了小半瓶紅酒,說道:“如果你覺得實在難喝,就這么喝吧!”
許了這輩子都沒怎么喝過酒,紅酒更是碰也沒碰過,雖然覺得這種喝法土鱉了點,但好歹勾兌了脈動之后,終于能入口了。
白秋練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就笑著說道:“紅酒本來就是佐餐之用,要是喝不慣,還非要裝,那就失去它佐餐的本意了。”
許了聽得心情大暢,又給自己多加了半瓶脈動,回敬了白秋練一杯,這才順口問起,白秋練最近修煉的如何。
白秋練笑嘻嘻的說道:“我已經把飛煙劍法和驟雨劍法練成,已經開始練長江劍法,我們白家的血脈對這路劍法頗有加成,洗髓池并不能改變我們的妖怪血脈,只能壓制和淡化,主要還是轉化妖氣。對我修煉長江劍法并無影響,相信用不到多久我就能把這一路劍法練成。”
許了心中暗暗忖道:“我已經開始修煉陽春劍法,按照當前速度,最多一年就能通過十二劍關。白秋練天資也是不俗。為何就會差我這么多?”
許了覺醒血脈之后,開始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古怪,甚至還一度覺得自己是個“弱雞”,但隨著孫伯芳被殺死,又連續遭遇敵人。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天賦之強,簡直異乎尋常。
學什么妖族武學,仙道武功,仙家法術,都一蹴而就,不會遇到任何屏障,之前許了還以為是自己妖氣渾厚,所以才會如此。但自從到洞玄仙派進修,開始學習劍法之后,他就發現自己之前的推斷全然是錯的。
劍法是極需要悟性的功夫。可不是妖氣渾厚就能一蹴而就,但是許了仍舊感覺不到學習的瓶頸,他如今已經學成了七門劍法,這個速度在洞玄仙派的歷代弟子中,都可以算作史無前列。
許了對自己的兩種血脈,實在好奇的很,他知道白秋練出身七大純血家族,知道的東西多,就忍不住旁敲側擊的想要打聽一番。
許了稍微斟酌了一下詞句,就開口問道:“我聽說七大純血世家都是頂級血脈。不知道有沒有比你們七大純血世家更高級的血脈?為什么修煉妖氣就一定比不過靈氣?”
白秋練笑道:“跟我們七大純血世家并列的頂級血脈,我倒是知道幾種,但比我們七大純血世家更強的血脈,至少千年之內。都沒有聽說過了。千年之前,倒是有傳說的天妖血脈,天妖血脈傳說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異能,甚至修煉天賦也不會遜色人族最頂尖的天才。”
白秋練有些嘆息的說道:“若是我也有天妖血脈,就不必毀去根基,重新修煉了。只可惜。這世上早就沒有了天妖血脈的傳承,天妖就如仙人一般,絕跡人世間很久了。”
許了也嘆息一聲,頗覺得可惜。
白秋練又舉杯敬了許了一次,兩人小酌了一口,白家女孩兒才說道:“現在也就只剩下了五大仙典和七大妖策,還遺留了幾分仙人和天妖的傳說,只可惜也再沒有人能夠修煉到那種境界了。”
許了好奇的問道:“五大仙典我都知道,分別是:元始門的《元始書》,西昆侖的《內景元參》,神話的《九元算經》,瑤池的《指物為寶歌訣》,長生宗的《六魔訣》。七大妖策我也有耳聞,但卻還不知道是哪幾部?”
白秋練不假思索的說道:“七大妖策都是能直指天妖的無上法門,有三部落在萬妖會手里,四大軍團也各有一部。排名第一的九玄真法,據說是可以媲美元始門《元始書》的無上法門,可以將自身修煉成一件變化萬千的寶物,有無窮妙用…”
許了心底驀然大震,九玄真法和九玄易筋法如此相似,他幾乎可以肯定,兩門功法九成以上頗有關聯,甚至就是同一部功法也難說。
白秋練繼續說道:“九玄真法現在藏于萬妖會,據說四大妖神之中,便有人修煉此法有成。”
許了心頭更是震撼,對九玄真法不由得多了幾分希翼!
白秋練也瞧出來,許了心底似乎有些事情,但她卻沒有去問,而是繼續說道:“七大妖策排名第二的便是天鵬縱橫法,藏于四大軍團的天鵬大營。天鵬大營在四大軍團中實力首屈一指,但行事卻極為低調,其主人岳鵬神秘無比,甚至有人傳說他的實力冠絕全球,為第一妖神!”
許了倒抽了一口冷氣,心道:“這個叫岳鵬的家伙,實力不知深邃到什么境界,居然會被人認為是第一妖神,還壓過了萬妖會的四大妖神一頭!”
白秋練稍微解釋了幾句,就說道:“七大妖策排名第三的就是渾天魔鑒,也藏于萬妖會,此法最終精神上的修煉,善于心潮來血,事事前知,修煉此法的人,往往被人念叨一句,就能心中生出警兆,最難被人算計。”
“七大妖策排名第四的就是——天妖誅仙法!”
許了聽到這句,全身都驀然一震,饒是他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后,也算有些幾分城府,可仍舊控制不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