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水這個任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個三菱重工,中華上國凡是熟悉東瀛島國事務的人都心知肚明。
它們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就是東瀛島國軍國主義的大本營!
也就是支持軍國主義的航空母艦!
東瀛島國從開始走向軍國主義,一直到現在的軍國主義的蠢蠢欲動死灰復燃,都是三菱重工一手操縱的!
當然,三菱整個龐然大物都支持這個暗流涌動,但是三菱重工無疑是骨干,是中堅,是先鋒。
因此,無論是喬直也好,江一點也好,霍夫水也好,一點紅也好,哦,這個不算,她只是跟著霍夫水走,都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就是第一要務,是摧毀三菱重工。
這個家伙徹頭徹尾、板上釘釘、鐵定無疑地就是侵華的罪魁禍首,就是亡我中華之心不死的罪惡源頭!
對霍夫水來說,他的遠祖霍元甲也是死于三菱重工的陰謀之下。
但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霍夫水并不是第一個就針對它下手。
本來是要針對三菱輕功這樣的對象,雖然它在三菱經濟實力上也很重要,但是對政治軍事的影響就很小了。
按照原來的計劃,這樣的開頭目的就是和平過渡,盡量減少震動,盡量推遲震動發生的時間,讓它們沒有影響其它步驟的可能。
根據這個計劃,三菱輕工第一,三菱重工最后。
受到了那個擴大打擊對象有諸般好處思路的啟發,霍夫水臨機變陣,依然把第一個打擊對象改成了三菱重工!
而在大家的預計中,這個三菱重工必然反抗,毫無疑問。
因為它們里面有所有的軍國主義機密,以及各方面的準備。
因此,它們必然不會束手就擒。
當霍夫水的第一政令宣布的時候,有兩個人猶如點燃了音信的炮彈,立刻斷然爆炸!
其中之一就是小泉大郎。
那個小泉大郎是誰?
表面上誰也不知道他的祖輩是誰,有人說是那個東瀛島國首相小泉純一郎的兄長。
其實,只有他自己的知道,他是東條英機的直系后裔。
要說當代支持軍國主義最力者,非他莫屬。
實際上,他不但繼承了遠祖的軍國主義思想,而且還發揚光大。
他堅信,只要發揚堅韌不拔的島國精神,堅定不移推行軍國主義,東瀛島國的膏藥旗插遍全球的那一天,指日可待。
因為,凡是支持軍國主義的活動,不管實在東瀛諸島,還是在歐亞大陸其它地方,都可以看到小泉大郎的身影。
這樣一個鐵桿軍國主義分子,怎么能把他的大本營拱手相讓!
以前他沒有跳出來,還抱有一絲幻想,他能夠繼續他的職位,可以名義上歸降,實質上依然保持自己的獨立王國。
霍夫水的一記重拳,徹底消除了他的幻想。
忍無可忍,忍也沒用,就不再忍!
小泉一步跨出,大吼道:“頭可斷!命可丟!肉可割!血可流!三菱重工,絕不易手!”
另一個是被任命三菱重工總裁的陳正。
為了突出陳正的地位,霍夫水特別點明,他是先輩大師陳真的直系后裔。
陳真是霍元甲的徒弟,為了給師父報仇,他干掉了數不清的東瀛島國武人。
因此,陳真也就成抗擊東瀛島國軍國主義的旗幟。
霍夫水家學淵源,當然也收了陳正作為首徒,在整個精武門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前來東瀛的二十萬精武健兒,人人都尊陳正為大師哥。
他將被任命為三菱重工總裁,他已經事先知道。
而且他非常清楚他的任務是什么!
而這些任務的第一項,就是擊殺敢于反抗的小泉大郎!
當小泉大量狗急跳墻孤注一擲地時候,他已經人不知鬼不覺地施展迷蹤拳附帶的輕功,臨到小泉的上空!
當小泉大量跳出來瘋狂大叫的時候,陳正凌空大喊一聲:“叛逆之賊,斬立決!”
一記手刀,飛電般降臨,正正砍在小泉的脖子上!
陳正的手刀,鋒利無比,無堅不摧,削金斷玉,斬鐵如泥!
之間一顆頭顱,旋轉飛出!
詭異的是,那個小泉正好抽出軍刀,死于知道自己已經必死無疑,本來向前刺出的軍刀,忽然調轉頭來,切向自己的肚腹!
幾乎就在同時,上面頭顱遠飛,下面開膛破肚!
兩股鮮血沛然飛濺,幾乎立時就倒空了他的所有血液。
頓時,整個辦公室彌漫了濃烈的血腥之氣。
這無疑是對那些首鼠兩端的人一個嚴厲的震懾!
霍夫水端坐不動,平靜的宣布,說這個小泉大郎死有余辜,罪有應得,他的所有家產全部沒收,他的家屬全部捉拿,等事情平靜下來以后,按照規矩處理。
他繼續說:“根據等秩關系,三菱重工本來要聘請小泉大郎為副總裁,既然他用行動拒絕,那么這個副總裁的職位就由精武門的弟兄擔任!然后任命原三菱的副總裁,擔任第三把手!如果他也反抗,繼續給我殺!再由我們的弟兄跟進,占據這個職位!然后繼續按等秩任命三菱的人,知道殺光說有原來三菱的高層和中層領導,底層的就算了。”
這話一出,這里的空氣似乎猛然降低了三度!
這家伙太狠了!絕對就是三菱的災星!
大家正在戰戰兢兢,猛聽霍夫水大喝一聲!
“無量財團(原三菱)第二號政令!撤銷原三菱船舶公司總裁山本六十六的總裁職務!任命先輩黃飛鴻的直系子孫黃飛洲為新科總裁!”
大家心中一震,這是三菱財團的軍國主義的有一個重鎮!
這是海軍的搖籃!
軍國主義要復活,沒有海軍的強力支持,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包括三菱重工在內,都給予了三菱船舶重大支持!
就說明他們每一個人都深刻懂得這個到理。
山本六十六,東瀛島國二戰時期的海軍司令山本五十六的直系孫子,正是繼承了他爺爺的遺志。
霍夫水這個命令,如同挖了他家的祖墳!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