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直和巴赫約定在里約相見,就準備起飛去見他。
他心里充滿了感嘆,這個世界上,別管是想安靜,還是想安安靜靜,都是太難了。
我不就是想老老實實的學習一段時間嗎?
人一介叔叔開始的時候,還給我壓了一個任務,似乎是什么考試要拿全國第一的!
也許是世界第一,記不清楚了,肯定不是全學校第一,也不是全州第一,反正就是必須拔個絕大的頭籌什么的,似乎是奧數金牌?
當時自己還答應了。
雖然估計人叔叔自己都忘記得一干二凈了,那以后,有多少驚心動魄的大事情發生啊?人叔叔那么多事,外帶人嬸嬸還接長不短地念念緊箍咒,如果還能記住這樣的事情,那他就真神了。
人叔叔又不是一個死板的老夫子,豈能斤斤計較那些因小失大的事情。
可是,人叔叔可以忘,我喬直不能忘!
好歹咱喬直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那個什么第一,是一定不能花落別人家的。
否則,我干嘛回來上課?
可是回來以后,就沒得消停,這不,第一節課,還沒有學什么東西呢,就招來了那個教務長馬克!
為了避免一個處分,讓我不得不掏腰包,贊助學校的體育設施和場地,價值一億美元。
你說我那么多錢,花點錢本來不算回事,只要去掉麻煩就好。
還有一個關鍵,我喬直可以破點錢財,在品行上絕不能有污點。
雖然缺個課什么的,真的無關品行,但是這個處分一背,誰還管你是缺課,還是缺德?或者是逃課,還是逃避責任?
總之為了避免品行記錄上留下黑點,留下麻煩,花點錢也認了。
可是,天不遂我老人家愿,那個托馬斯又起了幺蛾子,又把我陷入了那幾個體育項目,就是跳高、跳遠,還有旱地拔蔥投籃進筐,要滿足他的奧運夢!
我也正好琢磨搞點一石二鳥之計什么的,趁著奧運這股風,渾水摸魚,沙里淘金,也就將計就計了。
嗷,這個是后來補充的想法,開始的時候,就純粹是圖熱鬧。
后來的事情,都是我的本性使然吧。
就是又好奇,又不甘寂寞這類事情。
我既然參加了,總不能把能力全都壓著吧?總要顯顯身手吧?
結果我不過小荷才露尖尖角,就被那個愛才心切的托馬斯教練給盯上了。
至于搞期貨,估計我不主動提出來,月亮公子也會提,他要是不利用這個機會,他就不是月亮公子了。
憑他搞的那些月光寶盒等項服務于基礎民眾的系統工程,就知道二弟大小一起抓,任何利益都不放過。
而且那些便民類的項目,哪怕基本不賺錢,也是要上馬的,這是屬于配套工程的一部分。
這里賺不到,別處還可以賺。
總之就是那種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自我安慰。
因為,兄弟兩個一拍即合,那種奧運期貨的不同合同,可以有無數的組合。
如果自由自在地讓二弟去搞,估計他很快就能出籠個千八百種。
憑二弟的那種持之以恒地為普通老百姓著想,估計他會推出小額合同,讓那些運動員、甚至普通觀眾也參與其中。
喬直當然不會僅僅算經濟賬。
他是有政治頭腦的。
尤其是他的實際年齡增加了一些,他的人工提升年齡也增加差不多三歲,更重要的是,他干了不少需要大人的腦筋和魄力才能干的事情,就促使他人模狗樣地模仿大人。
久而久之,他就差不多有了大人的思維。
已有大人的思維,第一個問題,就是中華上國參加奧運會,可是具有多重意義的重大事件。
第一件事情,就是絕對不能不考慮的,就是每一塊金牌,都是和國家民族榮譽掛鉤的!
既然掛鉤,頭等要事,就是把金牌拿到手!
拿不到手,再強調它的重要性也沒用!
反而會適得其反。
由于學了不少大人的東西,喬直甚至把這個都考慮進去了,因此,他就給巴赫撂下了話。
也許巴赫沒有注意,或者注意了沒有足夠的重視,反正喬直已經做好了鋪墊,到時候,就可以向他理直氣壯地提要求了。
他可能會不認帳?
斷無可能!
那400億美元的收入,可不是毫無作用的!
可能有其他國家的奧委會不服從管理,提出抗議?
那也不叫事,四百億美元,能干好多事!
喬直就不信,巴赫那么窩囊,擺不平一個成員國!
他也不行,這個小子如此吝嗇,該花錢的時候舍不得花。
和巴赫約好,他要前去里約見他,洽談合作事宜,喬直就把這件事情捋了一遍,覺得自己去的話,有點擔心降不住巴赫這個老狐貍。
另外,還有一個考慮,就是那個巴西賦閑總統羅塞夫。
如果巴赫是老狐貍,這個羅塞夫就更是一條狐貍精了。
對付一條狐貍還行,對付一條狐貍精也勉強,同時對付一條老狐貍,外加一條狐貍精,喬直就覺得撐不住面了。
于是,他果斷地把月亮公子叫了過來。
這種需要技術細節的談判,還是二弟最好。
“什么?去和那個巴赫講數,太好了,我最擅長的就是這個!管他什么老狐貍,狐貍精,碰到我月亮公子,那就是撞到的槍口了!我馬上飛過去!”
一聽大哥的這個要求,月亮公子勁頭立刻來了。
月亮公子是駕馭氣原素高手,高來高走腳面水平趟,馬上就要過來。
“不用!你去羊種那里,乘坐一個無人駕駛飛艇,和羊種一起過來,同時要求羊種帶領一個二十人理財、經管方面的專家,我們時間很緊,具體方略可以一邊飛一邊商議。”
“沒有問題,我這就去找羊種,十分鐘以后應該就到你那里,”
和二弟通完話,喬直立刻聯系到羊種,把要求和他講過。
他和月亮公子都在紐約,各自忙自己的活呢。
大約十五分鐘以后,在喬直的指定地點,到來。
喬直立刻上去,直接往南美的巴西飛去。